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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風:雙面宰相》第三百零五章 回城
饒彌午這次所謂的“大婚”,本來向風風光光地一箭雙雕,結果人財兩失,大為丟臉。辛苦折騰了一場,反而是為他人做嫁衣。原本要娶的飛花不見了,李念嬌毀容退婚了,還成全了玄千尺和李念嬌這一對,與李琉璃鬧翻。不但如此,他還被痛毆了一頓,傷身又傷心。

 躺在床上“唉喲唉喲”地叫喚,饒彌午越想越憤恨,咽不下這口氣。饒管家慣是個會看眼色的,見主人心氣不順,也不敢上前冒犯。

 饒彌午的這樁醜事在城內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成為笑談,自然也傳到了正在京郊養病的饒士詮耳中。本來想好好休養一陣子的饒士詮,聽說了兒子的大婚弄得一塌糊塗,氣得頭血上湧。

 畢竟,他畢竟是隻老狐狸,怒火過後,漸漸冷靜下來,思考著前因後果。這一天發生的諸多事件,看似是詭異的巧合,背後卻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操縱。

 饒士詮暗暗疑惑,飛花原本是饒彌午府中的歌舞伎,後來到了陸望府中做侍女。只是,饒彌午提出要娶飛花為妾時,陸望卻突然提出,要以嫁女之禮遣送飛花到饒彌午府中。

 一個小小的侍女,看上去也不是特別得寵,並沒有被陸望收房,按理來說,怎麽配得到這樣的待遇呢?

 如果說,陸望是為了討好饒彌午父子,隆重操辦,以示對饒家的尊重,那麽,從以前饒士詮與陸望的交往來看,雙方你來我往,多有明槍暗箭,甚至口角相向,也是常有的事。以陸望的個性,饒士詮不相信,他會為了權勢,在劉義豫的壓力之下,刻意與饒家交好。

 他們都心中清楚,陸望與饒家之家,絕對談不上是朋友,很多時候都針鋒相對,互不相讓。不管是在金殿救駕、瘟疫事件中,還是暖紅軒連環案中,陸望與饒士詮都曾經多次交手。他們,是心知肚明的敵人。

 而向敵人妥協屈膝,是換不來和平與友誼的,只有更殘酷無情的打壓和攻擊。軟弱,帶來的只有毀滅。饒士詮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沒有去拉攏腐蝕陸望的天真幻想。

 他相信,陸望這樣的聰明人,對饒家也同樣不會有天真的幻想,會認為向饒家示好,饒家就會放過他,與他和平共處。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饒士詮知道不可能的事,陸望也同樣知道。更何苦,飛花原本就出自於饒彌午府邸中。當時,饒彌午已經懷疑飛花背叛了饒府,所以才想將飛花搶回來,再進行處置。

 如果飛花真的背叛饒彌午,投靠了陸望,那陸望肯定會為了飛花,幫助她逃脫。如果飛花沒有投靠陸望,那陸望並不會真心相信一個饒彌午府邸的歌舞伎,有怎麽肯為她大肆操辦呢?所以,陸望此舉,更讓他覺得可疑。

 想到這裡,饒士詮一把扯掉頭上的繃帶,揉了揉脹痛的額角,歎道,“不成器的東西,少不得為了他走一趟了。”

 他才離開城內沒有多久,饒彌午就遭遇到如此奇恥大辱,把他饒家的臉都丟盡了。他如果不回去與陸望鬥下去,扳回一局,那他還有什麽臉面在朝廷立足!

 吩咐仆人套好馬車,饒士詮托著病體,氣喘籲籲地登車,閉上眼睛斜靠在坐墊上,一路往城內而去。

 得知父親突然回府,並且召他前去,饒彌午心裡有些發怵。他忐忑不安地來到父親府中,斜著眼瞄了瞄懶洋洋地靠在床榻上的饒士詮。

 “父親,你的並還沒有全好,怎麽就突然回來了?”饒彌午小心翼翼地問道。饒士詮看上去仍然一臉病容,不像已經完全康復的樣子。看上去,他似乎更疲倦了。

 “我不回來,你這小畜生頂得住嗎!”饒士詮陰沉著臉,訓斥饒彌午。“我才走了多久,你就讓人打得落花流水,成了這副鬼樣子。你這個兵部尚書,真是個紙糊的,讓人看輕了。我還要不要這個臉!”

 饒彌午摸了摸臉上的傷,哭喪著拖長了腔調,說道,“都是陸望和李念真那兩個人害的。李念真還動手打我!陸望在旁邊看我的笑話。爹,這次不但飛花和李念嬌沒有娶到,而且還倒賠了一萬兩銀子,聘禮也沒得退。我們的損失太慘重了。”

 聽了兒子的告狀和訴苦,饒士詮心裡既怨恨陸望和李家,又生氣饒彌午的無能不爭氣。他痛斥道,“你兩隻眼睛,只知道盯著錢。一點銀子算什麽!銀子沒了,可以再掙。要是臉面沒了,這口氣垮了,我們在朝廷上沒有了立足之地,有金山銀山,都守不住!”

 確實,對於饒彌午這樣的人來說,金山銀山,只是惹禍的根苗。而他的格局太小,根本足以憑自己的力量在朝廷中立足。他所憑借的,是父親饒士詮與姐姐饒皇后,來掩飾自己的平庸無能。

 “那我們該怎麽辦?李念嬌那臭婆娘現在也毀了容,我不想要她了,就退了婚,宮裡下旨也同意了。李家想把那個醜八怪塞給我,沒門!陸望府裡那個軍官玄千尺,居然還向她求婚,當天就拜堂了,真是腦子進水了。”饒彌午恨恨地說道。

 “我看你才是腦子進水了!”饒士詮罵道,“飛花這件事,本來就很可疑。你倒好,直接把嫁妝都退了,還被勒索了五千兩白銀的賠償。”

 “李念嬌怎麽會突然毀容?你查過嗎?你居然如此衝動,當場就主動提出退婚,甚至還讓宮裡下旨同意退婚。這是不是正落入了他們的圈套?”饒士詮氣呼呼地說道。

 他腦子裡有許多疑問,直覺感到這是一場大騙局。突然失蹤的飛花,無端毀容的李念嬌,件件樁樁,都直指饒彌午的大婚。對方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搞黃饒彌午的婚事,讓他一個女人也得不到,反而損失慘重。

 而饒士詮可以肯定,這其中,一定有陸望的影子,在其中參與謀劃。陸望,陸望!他咬牙切齒地想著。看著眼前這個庸弱無能的蠢兒子,再想想陸望那一系列老辣的手腕,他不禁哀歎道,“我真是不如陸顯會生兒子啊!”

 聽到老爹如此直白的感歎,饒彌午臉上一紅,心裡越發嫉恨陸望。他昂起頭,看著饒士詮,心裡似乎有了底氣,便發狠問道,“爹,不如我們去陛下那裡告他陸望一狀,就說他放跑了飛花。”

 “蠢才!蠢才!”饒士詮真是恨鐵不成鋼。“無憑無據,你怎麽告?那天你吃的虧還不夠嗎?他幾句話就可以把你堵回去,還反咬你一個誣陷之罪。”

 “難道就這麽吃了啞巴虧?”饒彌午很不甘心。

 饒士詮冷冷地說道,“在大夏境內張貼告示,通緝飛花。”

 
望春風:雙面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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