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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風:雙面宰相》第二百一十九章 夜捕
深夜的上官無妄府邸前,突然出現了大批士兵。柴朗和郝遒騎著高頭大馬,領著大隊人馬把府邸團團圍住。“都看仔細了。不許放跑了要犯。”此次隨同兩人前來抓捕上官無妄的士兵,都是出自饒彌午的嫡系部隊和京兆尹府的下屬差役。

“砰”的一聲,大門被木柱撞開,兩扇朱紅的大門應聲而倒,發出劇烈的響聲。上官無妄從睡夢中驚醒,府裡的下人們也紛紛起來查看動靜。窮凶極惡的士兵如餓虎撲食一般,紛紛向院子裡散開,舉著火把開始搜查。

上官府的家丁舉著棍棒站成一排,堵在大廳前。為首的家丁厲聲喝到,“你們是誰?也敢在上官府放肆!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廳上的牌匾。”

眾人抬頭往上看,一塊黑底金漆的牌匾極為氣派地掛在正廳,上書四個大字,“國之柱石”。這是先帝劉展中留下來的墨寶,禦賜掛在上官無妄的府邸內,也可窺見上官家族在大夏的赫赫聲威。

眼見士兵們有些發怵,柴朗破口大罵,高聲叫道,“別被這猴崽子嚇住了!那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我們隻認陛下!其他人誰也不認!”帶兵的軍官看長官發了話,便拔出佩劍,舉起劍來,凶狠地喊道,“都給我上!抓住案犯者有賞!後退者斬!”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聽見這裸的宣告,士兵們像黑壓壓的潮水般,湧向府內各個角落,把守衛的家丁衝的七零八落。

柴朗和郝遒親自領著一隊士兵,向府邸的內院衝過去。護院的家丁又急又氣,掄起棍棒四處橫掃,可是抵不住明晃晃的刀槍。他們身上掛了彩,被士兵們野蠻地踩在腳底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衝向上官無妄居住的內院。

上官無妄早已被外面的喧鬧聲驚醒。溫若蘭也披衣而起,坐在床沿望著他。上官無妄站在窗前,望著外面通紅的火光。那是許多火把聚集在一起,照亮了府邸。士兵的腳步聲、叫喊聲越來越近。顯然,來人做了充分準備,定要叫他插翅難逃。

早就料到了。上官無妄微微一笑,臉色卻很平靜。陸望昨夜來訪之後,他已經了解了不少事件的內幕。他也承認,陸望的分析十分有道理,推測的事情更是有可能發生。然而,他仍然做出了留下來的決定。

在他心裡,自己的生命早已不重要。他隻想給那些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一個交待。在決定留下的那一刻,他已經預料道要承受的巨大風險。陷害,羅織,下獄,甚至處死。

對方靜心布置一個這麽複雜的連環局,不就是為了今天這一刻嗎?把他上官無妄置於死地。然而,雖然他不逃走,但並不意味著他會軟弱地只求速死。上官無妄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任憑他們將怎樣的罪名加之於自己頭上,他也不會任人宰割,默默吞下。

回頭看了妻子一眼,溫若蘭從床沿邊緩緩站起,走到他身旁,從背後溫柔地環抱住他。上官無妄默契地將自己的大手覆蓋住妻子的纖纖玉手,歎道,“有妻如此,夫複何求!若蘭,你害怕嗎?是我連累了你。”

溫若蘭發出一陣笑聲,輕聲說道,“老爺,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不求同生,但求同穴。你在這兒,我就哪兒都不去。”

“那好,我們穿戴起來吧。免得讓這群兔崽子看笑話。”上官無妄取過外衣與靴筒,開始認真地穿戴整齊。溫若蘭也好整以暇,不慌不忙地開始收拾儀容。

少頃,他們走出內室,站在內院中,等待著這群明火執仗的暴徒。嘈雜聲越來越近。終於,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後,一群士兵在郝遒和柴朗的帶領下衝了進來。

在明亮的火把照耀下,上官無妄和溫若蘭穿戴整齊,臉色平靜地站在院子中看著他們。柴朗和郝遒猛然見到,吃了一驚,頓時愣在當場。吵吵嚷嚷的士兵也立即安靜了下來。

上官無妄不愧是久經沙場的名將,自有一股懾人的威儀。他看著這群闖入他家的暴徒,開口說道,“柴大人,郝大人,你們深夜來訪,動靜未免太大了吧。還帶著這麽多士兵,是打算把我的上官府拆了嗎?”

雖然早已在饒士詮那裡得到指示,柴朗和郝遒還是頗為心虛。他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開口。僵持了一段時間,上官無妄冷笑道,“你們居然沒有一個人能給我一個解釋?罷了,柴大人,你既然是刑部尚書,就請開尊口吧。”

被上官無妄點名,柴朗硬著頭皮,故作強硬,說道,“上官大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涉及一起連環殺人命案,現在不得不將你拘拿,還這些冤死的百姓一個公道。”

世事往往是這樣。越是滿肚子男盜女娼的人,就越是喜歡滿嘴仁義道德。柴朗和郝遒就經常以濟世扶危自居,經常把為民除害、愛民如子掛在嘴邊。反而是真的愛護百姓的陸望,倒常被他們背後誣為“德行有虧”。

上官無妄對這一套早已領教過多次,他們的厚臉皮已經不足以讓他感到驚訝。他冷冷一笑,問道,“連環命案?敢問證據呢?”

似乎早就料到他有此一問,郝遒笑眯眯地從袖筒內取出一張紙,在上官無妄眼前晃了晃。

“那是什麽?”上官無妄直覺感到,這張紙的東西,肯定與陷害自己為案犯的證據有關。

“嘿嘿,上官將軍,鐵證如山啊!”郝遒陰陽怪氣地說道,把那張紙揚了揚,“由不得你不承認。”

柴朗見郝遒掏出了那張紙,不由得感到底氣足了幾分,便挺起腰杆,沉下臉說道,“告訴你,這就是你作案的證據,流雲刀!”

“流雲刀?”上官無妄皺了皺眉頭。 他的流雲刀是家傳之寶,出自名家之手,如今由他擁有。除了在戰場上殺敵,平日很少示人,更不會拿出來給他人觀賞。這把寶刀,怎麽會扯上連環命案呢?

見上官無妄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柴朗洋洋得意地說道,“上官將軍,你嘴硬也沒用。在楊威的脖頸斷面上,發現了流雲刀印出的花紋,就拓寫在這張紙上。我們已經找人專門對比過,與你的流雲刀留下的痕跡,一模一樣。”

花紋!痕跡!流雲刀斬殺敵人以後,確實會在身體上留下特殊的痕跡。這也是那位名家,當年在造出流雲刀以後,得意於自己技藝的精湛,忍不住玩心大起,在刀身上鐫刻的花紋。而這種技藝,這樣的花紋,是極難仿造的。這也是流雲刀的珍貴之處。

上官無妄心頭一驚,忽然想起一件久遠的往事。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流雲刀的花紋會出現在被害者的屍身上了。當年那件事,就是一個蓄謀已久的陰謀,等待著有一天,將上官無妄拉入深淵。

“上官將軍,敢不敢把你的流雲刀拿出來,現場檢驗一下呢?”柴朗步步緊逼,一定要將上官無妄的罪名坐實。

“把我的刀取出來。”上官無妄歎了一聲,知道今天在劫難逃。就算把真刀取出來,他知道與那屍身上比對的結果定然是屬於流雲刀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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