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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風:雙面宰相》第六百三十七章 幕後指使
在盛夏灼熱的陽光中,內衛把饒士詮帶到了赤月的宮中。饒士詮被內衛押著,心驚肉跳。他看著大殿中的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在光滑的地磚上,有一條長長的血跡,似乎有人曾經在這裡被拖出去過。

內衛統領鷹揚冷冷的看著饒士詮,劉義豫也繃著臉,赤月更是面色陰沉,帶著蔑視的眼神盯著他。一向與他水火不容的陸望,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等著看好戲。

“饒士詮,你知道這地上的血跡,是誰留下的嗎?”赤月看著她,冷冷問道。

“臣不知。”饒士詮垂下頭,謹慎地答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內衛把他帶到赤月的宮中來,本來就說明此時非同尋常。

“是臧公公的。”赤月淡淡地說道。她瞟了饒士詮一眼,“你跟他很熟吧?”

臧公公出事了!饒士詮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當時在酒樓中與臧公公的秘密交易。他讓臧公公假傳口諭,並沒有預料到此事會被劉義豫發現,赤月更不可能知曉。在他的設想裡,只要通過臧公公的假口諭,阻止陸望控制懷州的軍隊,那西蜀在懷州的行動,就會破產。

赤月的發問,讓饒士詮感到大事不妙。他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說道,“臧公公是皇帝陛下宮中的掌事太監,臣也只是作為大臣與他有所接觸。在私下裡,並沒有什麽交往。”

“哦?鷹揚,是這樣嗎?”赤月沒有理他,只是看著鷹揚發問。

鷹揚搖搖頭,對赤月說道,“公主陛下,臧公公交待,饒士詮這些年來,向他大量行賄。不僅有銀票、金錠,還有房產地契,數額十分巨大。我們也在臧公公在京都的房舍中,查抄出了大量金銀財寶。”

赤月冷笑一聲,看著饒士詮,“這麽說來,臧公公是在冤枉你了?”

自己曾經向臧公公大量行賄,現在居然被內衛查找了出來,成為自己的罪證。饒士詮此時恨不得把那些銀票搶過來,一把燒光。他囁嚅道,“臣。。有時候也是不得已為之。臧公公是陛下身邊的紅人,臣也不敢得罪啊。”

“饒士詮,這麽說來,倒是臧公公向你索賄了?就是為了討好朕?”劉義豫顯然並不相信,氣得面皮發青。

臧公公是他的貼身太監,饒士詮是他的心腹謀士。這兩個人居然背著他,搞出這麽多勾當,他本人卻一無所知。被蒙蔽的憤怒,讓他心火上炎,對饒士詮的信任也在一步步動搖。

聽見劉義豫的質問,饒士詮不敢再搭腔,只是無力地垂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不要再狡辯了。我問你,臧公公假傳口諭,是不是你指使的?”赤月冷笑,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直接單刀直入問道。

饒士詮心頭一震,知道事發了。只是,他想不通,為什麽這樣一件隱秘之事,竟然會同時引起劉義豫和赤月的注意。

他當時讓臧公公假傳劉義豫的口諭,也是因為有把握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在他的設想裡,陸望既然相信了這個口諭,也就不會再去向劉義豫詢問。在懷州,就算西蜀軍隊策劃動亂,他也無法調動當地守軍策應。這樣,他指使假傳口諭之事,也就無人能夠發現。

讓饒士詮沒有想到的是,西蜀的懷州計劃,並不是通過陸望調兵發動叛亂,而是直接衝著赤月公主來的。這個計劃的核心,就是讓陸望按兵不動,使赤月陷進西蜀軍隊的包圍圈,生擒赤月公主。

而自作聰明的饒士詮,就是這個計劃中的一個關鍵鏈條。正是饒士詮通過秦若愚得知了西蜀有懷州計劃,所以便想出了假傳口諭的主意。

他通過臧公公,向陸望假傳聖旨,阻止他在懷州調兵,以免策應西蜀的行動。此舉正是落入了陸望的算計。饒士詮處心積慮,殊不知這正是陸望所要的。有了這條“口諭”,在赤月遇襲時,陸望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按兵不動,配合西蜀的行動。

這正是兵法的玄妙之處。不動即是動,以不動應變,便操之勝券。陸望在波光詭譎的朝廷上,正是用靈活機變的手腕,應對看不見硝煙的戰爭。

饒士詮還渾然不知,只是心中疑惑,又不敢辯駁,只是吞吞吐吐地說道,“臣。。不清楚是什麽口諭?”

“不清楚?”赤月仰面大笑,“饒士詮,你可真是太會演戲了。臧公公已經招認了,你賄賂他的證據也被內衛查抄了。到現在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死不承認。”

劉義豫面色發黑,走到饒士詮面前,“啪啪啪”給了他十幾個耳光。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激動不已,“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這麽多年來,朕對你推心置腹,如此器重。你居然背著朕,乾下這樣的事來。你只是臧公公假傳聖旨,是不是要造反?”

饒士詮趴在地上,在地上“咚咚咚”地磕了幾個響頭。他花白的胡須也在劇烈顫動著,“陛下!臣絕對沒有絲毫不忠啊!此事還請陛下詳查。”

“那好。我就告訴你,臧公公已經招認了。在赤月公主和陸望臨行離開京都那天,他受了你的指使,私下向陸望假傳口諭,不準他干涉兵事。你要臧公公告訴他,這是朕的意思。饒士詮,你居心何在?”劉義豫怒不可遏,指著饒士詮大吼道。

既然劉義豫已經明白地點了出來, 饒士詮就不可能再裝傻。他的身體僵直,渾身冰冷,抖抖索索地說道,“陛下。。這。。這是有原因的。”

“那就請饒大人說一說,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你假傳聖旨,阻止我行駛安撫使的權力?”陸望淡淡說道。作為安撫使,他應該對懷州事務擁有全部轄製權。饒士詮如此做,當然是要限制陸望在懷州調兵。

聽見陸望的質問,赤月和劉義豫的目光也集中在饒士詮身上。

他沉思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決心,緩緩說道,“這是因為,臣從西蜀方面得知,他們正在策劃一個絕密計劃,在懷州將會有所行動。時間緊迫,臣為了防止懷州發生異變,所以想了個權宜之計,讓臧公公傳了這個口諭。臣的目的,是為了以防萬一。”

“哈哈哈!”陸望大笑道,“妙啊!饒大人這是把我當做叛徒來防范了。這樣做,是為了防止我在懷州起兵造反吧!”

饒士詮聽了,沒有答話,像是默認了他的說法。他與陸望向來水火不容,早已是公開的秘密。饒士詮對陸望有如此深的敵意,會把陸望當成可能作亂的“叛徒”,這也並不奇怪。

“恐怕不只是為了防范陸望吧。”赤月冷冷地說道,“我差點葬身懷州,大概是拜你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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