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文星和劉子夏,一前一後朝著商業大廈裡面走了過去。
樂樂和劉思爽落後劉子夏他們幾步,只聽到兩個小家夥還在後面小聲地嘀咕著:
“樂樂,你沒有騙我,他真是劉子夏先生?”
“當然了,我怎麽會騙你呢?”
“那,那怎麽從後面看不太像啊?我可是忠實地夏天!”
“怎麽會不像啊?那一會夏叔摘下口罩和帽子不就行了”
聽著兩個小家夥的談論,劉子夏心中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好嘛,還怕他這個劉子夏是個假的啊?
因為現在才剛到正月初三,所以這棟商業大廈還沒有正式開工營業,如果想乘坐電梯去樓上的話,只能通過大廈的工作人員。
進到大廈裡面了,一名安保人員就走了過來,把他們給攔住了,道:“這位先生請等一下,請問您貴姓,去幾樓?”
“哦,免貴姓郎,我們是要去19層,文星娛樂傳媒集團上滬分公司!”郎文星應了一聲,說道:“去找趙鴻初,趙總!”
這座大廈名叫茂業商業大樓,一共有23層。
畢竟只是一個分公司,而且還是在上滬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所以郎文星只是買下了茂業商業大樓19層到頂層,一共5層的樓層,作為辦公用地。
從19層到23層,接待、辦公、餐廳、宿舍、錄音棚應有盡有!
而第23層,是分公司高層的辦公場所、會議室,還有就是文星娛樂旗下的,上滬籍簽約藝人們的辦公地點以及休息間。
“原來是郎先生吧,趙總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幾位請跟我來吧!”
那名大廈的安保人員,聽到郎文星的回答之後,態度立馬變得熱情起來,領著劉子夏他們朝著電梯的方向走了過去。
把劉子夏他們送到了電梯口,刷卡摁了電梯樓層,那名安保人員才離開。
幾人進了電梯,劉子夏見劉思爽一直都在偷偷地瞄自己,索性就轉頭看向了她,笑著問道:“小丫頭,你老看我做什麽?”
“夏叔,你長這麽帥,還不叫看啊?”劉思爽還沒說話呢,倒是樂樂搶著說了一句。
這小子,都還沒娶媳婦呢,這就把叔叔給忘了!
郎文星拉了樂樂一把,說道:“問你了嗎?你就說?”
“本來就是嘛!”
樂樂低聲嘀咕了一句,說道:“再說了,這戴著帽子和口罩的,誰能看見夏叔的真實面容啊,還不是看了也是白看”
聽著樂樂的嘟囔聲,劉子夏哭笑不得地把帽子還有口罩摘了下來,說道:
“你小子,不就是嫌棄我沒有摘這兩樣東西嗎?現在摘了,讓你的小女朋友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個騙子?”
看到劉子夏伸手去摘口罩和帽子的時候,劉思爽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充滿了期待。
當看清劉子夏的面容之後,劉思爽直接尖叫了起來,說道:“你您,您真的是劉子夏先生,對不對?”
“應該是真的吧?”劉子夏難得皮了一下,道:“不信的話,你可以摸摸!”
“那我摸摸?”
劉思爽先是扭頭看了樂樂一眼,見樂樂點頭,這才顫巍巍地伸出手去摸向劉子夏的臉。
誰知道快要摸到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只見劉思爽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我相信您是劉子夏先生。”
剛剛劉思爽也是有些懵了,能和郎文星站在一塊的,還自稱劉子夏的,怎麽可能是假的啊,剛剛是真的有點失心瘋了!
“哈哈,你這小姑娘真有意思!”
郎文星和劉子夏全都笑了起來。
叮咚!
就在眾人閑聊地時候,電梯停了下來。
等到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一道爽朗的聲音響了起來:“郎總,子夏,好久不見了,歡迎你們來上滬!”
一名穿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看起來四十來歲,長得高高壯壯,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眼前。
他就叫趙鴻初,文星娛樂傳媒集團上滬分公司的總經理,同時也是集團項目部的副總經理,哈佛金融博士,典型的海歸精英。
“哈哈哈,老趙,好久不見了!”
郎文星笑著伸出手,和趙鴻初握了握,說道:“上次還是子夏在拍攝愛情公寓的時候咱們有見過,你這家夥,三次開年會都不見你人。”
“郎總,我那不是沒有時間嗎?”
趙鴻初笑著說道:“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前兩年老爹半身不遂,癱瘓在床,除了我之外,不讓其他人照顧,我是真的脫不開身。”
郎文星點點頭,問道:“說起來也是,伯父怎麽樣了?”
“經過這幾年的治療還有康復訓練,現在已經能勉強走路了。”
提起自己的父親,趙鴻初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他說道:“還要多謝郎總幫我找的劉大夫,如果不是劉大夫的話,恐怕我爸現在還起不來床呢!”
“別,這一點你用不著感謝我!”郎文星連連擺手,說道:“你應該感謝的是人,是子夏!”
“哦,子夏,不好意思,光顧著和郎總聊了!”
趙鴻初扭過頭,一邊道歉一邊和劉子夏握手,然後看著程樂樂和劉思爽,問道:“不知道這兩位是”
“哦,這是我兒子,樂樂,這位是樂樂的女朋友小爽!”郎文星扭頭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樂樂,叫人!”
郎文星這麽介紹人家,如果是性格稍微潑辣一點,或者對樂樂不是真心喜歡的女孩,肯定會生氣的,畢竟這是和陌生人介紹嘛!
但是劉思爽不一樣,在聽到郎文星那麽介紹自己的時候,她不但沒有生氣,臉上還出現了害羞的表情,看來這丫頭對樂樂是真的很喜歡了。
樂樂拉著劉思爽,很乖巧地朝著趙鴻初問好:“趙叔叔好!”
“哎,你們好,你們好!”
趙鴻初一臉詫異地看著郎文星,小聲問道:“郎總你這什麽情況?怎麽突然就有了這麽大一兒子啊?”
“老趙,你也是跟我一起創業的老人了,你不知道我曾經丟過一個兒子啊?”
郎文星拽著趙鴻初往前快走幾步,說道:“樂樂就是我和思琪在十幾年前弄丟的那個兒子,前年才找回來!”
“真的?”趙鴻初一臉驚喜地說道:“這事你怎麽不跟我說啊?”
“嗨,我這不是覺得找到兒子了,兒子也平平安安的,就挺好的嘛!”
郎文星擺擺手,說道:“再說了,一般我也不會和其他人說是怎麽回事,怕樂樂會傷心所以,老趙,你明白的。”
“明白,明白!”
趙鴻初點點頭,說道:“不過我可不能當作不知道這事,這樣吧,中午我來安排,你們就都別走了,怎麽樣?”
“這個”郎文星扭頭看了劉子夏一眼,見劉子夏正點頭,就說道:“好吧,一會我給思琪發條微訊,說一聲。”
“好,一會我就安排!”趙鴻初點點頭,贏了下來。
眾人往前走又走了一百多米,來到了一間辦公室。
趙鴻初一邊安排眾人進去,一邊說道:“到了,幾位,快進來吧!這桌子上有水果,還有茶水,隨便坐哈!”
“老趙,咱們都是自家人,就別那麽客氣了。”
眾人落座,郎文星說道:“你也坐吧,正好咱們也好好聊聊。”
趙鴻初順勢坐了下來,這才想起剛剛的話茬兒來,就問道:“對了,郎總剛剛你說,我爸那事要感謝子夏,這是什麽意思?”
“給伯父看病的大夫,是子夏找的。”郎文星笑眯眯地說道:“而且還是子夏的父親!”
“啊?”
趙鴻初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道:“我想起來了,那年拍攝電視劇的時候,子夏好像說過,他是出身於上滬醫學世家,原來樹人先生,是子夏的父親啊?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趙總客氣了。”
劉子夏笑了笑,說道:“當時我就是想讓父親試試,至於行不行的,我也不敢保證,沒想到, 竟然真的有效果。”
“咱們華夏的中醫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可遠比那些西方的醫學技術強多了。”
趙鴻初歎了口氣,說道:“當時為了治療我爸的病,美堅國、鷹國、琺國我都跑遍了,除了讓我父親的病情加重之外,沒有絲毫效果!好在遇見了樹人先生,要不是他妙手回春的話,我爸說不定就全身癱瘓了。”
“趙總,您可千萬別這麽說。”
劉子夏搖搖頭,說道:“救死扶傷,本來就是醫生的天職,而且我爸那個人比較古板,聽星哥說,在他給伯父治療的時候,說話方面有欠考慮,希望趙總不要怪他。”
“我怎麽能怪他呢?”
趙鴻初連連擺手,說道:“我可是感謝樹人先生還來不及呢!改天,改天我一定要登門拜謝,而且我”
趙鴻初話都還沒說完呢,郎文星就一臉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們倆,說道:“不是,我說你們倆這麽客氣來客氣去的,有完沒完了?”
“郎總,你這是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啊,你讓我把話說完成不成?”
趙鴻初苦笑了一聲,說道:“子夏,為了感謝樹人先生,我已經聯系了一位國內很不錯的作家,想要以樹人先生的個人經歷創作一部書,你看”
以劉樹人的個人經歷創作一部書,那不就是立傳嗎?
想到這裡,劉子夏額頭出現了冷汗,說道:“這個應該不至於吧?”
傳記,一般是為已經逝去並作出巨大貢獻的人做的傳記。
它主要記述人物的生平事跡,根據各種書面的、口述的回憶、調查等相關材料,加以選擇性的編排、描寫與說明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