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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做皇帝》第三百三十章近水樓台先得月
聽聞趙拓的高度評價,牧婉鈺,柳香君,趙宜人幾名妃嬪紛紛湊上來。

 牧婉鈺對執掌后宮,母儀天下,沒有多少興趣,閱覽詩畫時面龐仍升起優雅的笑意。

 向季玄陵點頭,報以微笑。

 柳香君,趙宜人等妃嬪,卻暗生不滿,對季玄陵所作所為心懷不滿。

 什麽叫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分明故意恭維牧婉鈺,而輕視她們。

 此時,王爺欣喜,若獨寵牧婉鈺,將來豈不怠慢她們。

 她們了解趙拓,趙拓高興時,對待幕僚,將軍與后宮女眷,恨不得掏心掏肺,與幕僚將領同榻而眠,不是沒有發生過。趙拓憤怒時,縱使諸位王子的母妃,戰功赫赫的將軍,智謀百出的幕僚,也格殺勿論,不念及半點舊情。

 后宮鬥爭是殘酷的,每年趙拓都選拔女眷入宮,同樣,每年都有女眷死在趙拓手裡。

 對她們每個人來說,失寵意味著孤獨終老,面臨死亡。

 其他妃嬪彼此對視,趙宜人仗著趙拓的寵幸,秀眸狠狠剜了眼季玄陵,嬌聲嬌氣說:“王爺,若奴家能得到如此美妙畫卷,願掛在王爺書房內。”

 “王爺,奴家也喜歡。”另一名妃嬪說.

 “.....”

 一時,除柳香君嗤之以鼻外,其他女眷全在乞求討要。

 殿內學子,聽聞眾女所言,紛紛轉首望向季玄陵,一個個心生羨慕。

 得到諸王妃垂青,眼前叫張唐的青年,若受到王爺垂愛,很快飛黃騰達。

 趙拓安撫妃嬪後,端茶杯道:“張公子,能否再做幾幅畫?”

 短暫接觸,趙拓認為季玄陵聰明機靈,在詩畫中故意奉承他,奉承牧婉鈺。

 既精通武藝,又能吟詩作畫,滿足他的王妃,是個難得人才。

 此間,他提出要求,季玄陵肯定滿心歡喜的答應,搏個好前程。

 “抱歉,某有規定,每日僅作兩幅畫,是故...”季玄陵瞥了眼趙宜人,柳香君等妃嬪,故意挑撥。

 遭遇拒絕,趙拓大吃一驚,轉首望了眼趙宜人,柳香君幾人,依舊含笑詢問:“公子,能否為本王破例?”

 “恕難從命!”季玄陵堅定。

 趙拓沒有放棄,徐徐誘導:“若公子願意,本王提拔你做中郎將,在朝堂走動。”

 “規矩就是規矩,焉能輕易改變?”季玄陵不為所動。

 此時,趙拓愈發吃驚。

 初見時,季玄陵收受黃金,作畫作詩奉承,他打心眼裡瞧不起對方,這廝太急功近利,沒有自己的底線。

 接連遭季玄陵拒絕,反而對他刮目相看。

 “王爺,奴家真的喜歡!”趙宜人靠在趙拓身旁,嬌聲說。

 另一名妃嬪道:“一個小小護衛,神氣什麽?”

 “王爺,奴家挺喜歡。”柳香君頗有興趣的說。

 趙拓輕拍在柳香君柔荑上,略顯生氣的追問:“張公子,不能為本王破例嗎?”

 他堂堂鎮南王,富甲天下,索要之物,人人爭相滿足,眼前青年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拒之,太不識時務了。

 “再做一幅畫!”季玄陵說。

 混蛋!

 趙拓失了面子,低聲暗罵道。

 瞥了眼身旁的趙宜人,又盯向柳香君等其他妃嬪,眾人恰好舉目相望,眼眸布滿期許之色。

 趙拓思索少時,欽點道:“也罷,公子為香妃作畫吧。”

 趙宜人父親在朝堂擔任戶部官吏,柳香君的父兄執掌水師,其他妃嬪縱然出身名門大戶,卻不如柳家地位顯赫。

 大量秦軍駐扎在北方邊境,隨時揮師南下,他需借助柳家抗敵。

 “謝王爺!”柳香君欠身行禮,仰頭瞥過趙宜人等女眷,帶著幾分挑釁的味道。

 受到挑釁,趙宜人心裡罵了句賤婢,奈何趙拓在旁,不敢節外生枝。

 季玄陵點了點頭,重新拿來宣紙鋪在案台,這一次,他沒有選擇水彩畫,拿起炭筆,在宣紙上勾勒。

 素描。

 他給柳香君做一副素描。

 一時,不少學子圍上來,目光集中在宣紙上,一個個既有欣賞的念頭,也有學習的想法。

 相較水彩畫,素描要簡單許多。

 柳香君栩栩如生的模樣,浮現在宣紙上時,季玄陵思量少時,特別改了李延年的詩,提筆寫在宣紙上,晾乾後把畫寄給旁邊侍衛。

 趙拓接過畫卷,柳香君伸著脖子湊上來,輕聲念著畫中詩句:“南國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撲通一聲,跪在地面,道:“王爺,奴家絕沒有禍國的念頭。”

 什麽叫對守城的兵將瞧一眼,將士棄械,牆垣失守。

 什麽叫君臨天下的皇帝瞧一眼,皇帝傾心,國家敗亡。

 這哪是誇讚,分明在詆毀她。

 若趙拓信以為真,她可能馬上被打入冷宮,甚至面臨性命之憂。

 柳香君誠惶誠恐,余光瞪向季玄陵,對他恨之入骨。

 賤-人,自找苦頭。

 瞧著柳香君的樣子,趙宜人暗暗高興,低聲暗罵。

 旁邊的學子,有人為季玄陵捏了把汗,有人為他得罪柳香君幸災樂禍。

 趙拓面不改色,攙扶起柳香君,滿意說:“公子大才,香妃確有傾城傾國之貌,卻沒有禍國殃民之心。”

 聞聲,柳香君懼意消除,秀眸剜了眼季玄陵, 仍沒有輕饒他的念頭,盈盈嬌笑道:“公子大才,王爺該賞賜公子官職。”

 “沒錯,該賞,該賞”趙拓道:“公子初來乍到,何不暫住王宮內,本王對公子的畫非常感興趣,閑暇時,前去向公子討教。”

 他自詡丹青高手,作畫的水準超出不少人,目睹季玄陵作畫,發現對方的方法,與傳統畫法截然不同。

 希望向其學習方法,提高自己的造詣。

 “王爺,這不好吧!”

 季玄陵望了眼阮傾城等人,畢竟,趙拓的王宮,與皇宮差不多,女眷眾多,除王侯外,嚴禁其他男丁入住。

 “公子勿憂,本王真誠向公子請教,望公子賜教。”趙拓不介意的說。

 “恭敬不如從命。”季玄陵抱拳道。

 照他的想法,近水樓台先得月,留在鎮南王宮一兩日,也許獲得意外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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