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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派奉行霸權主義、強權政治!
一言不合,費彬便扣帽子誣蔑,拔劍相向,連令狐衝、儀琳都要殺掉!
就在這時,忽然“砰砰!”兩聲爆響,從遠處林子那邊傳來,五人都是一驚。
張龍帶著一百名侍衛,疾步奔跑,穿過半腰高的茅草,來到了河灘邊,侍衛們列出半扇形陣,愛姆-4的槍口,指向了劉正風等五人!
五人雖然都不知道愛姆-4是什麽玩意,也不知道這夥奇裝異服的人是什麽來歷,但見他們渾身的冷酷肅殺之氣,也知來者不善!
這些侍衛,都是從戰場之中殺出來的,自然殺氣騰騰,氣勢唬人!
任憑費彬武功再高,也絕不能在數十隻愛姆-4下活命!
劉昊大局在握,便從保護之中走出,打頭帶著余下的三百侍衛,從容淡定,闊步前去。
“本教主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欺侮,真是不知死活!”劉昊心中暗道,已經宣判了費彬的死刑!
不一會兒,劉大教主的聖駕,便到了那邊,他走到了儀琳身旁。
“你、你是什麽人!”陣勢很大,費彬有點忌憚,但是他嵩山劍派,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門派,高手眾多,害怕是談不上的,右手握著出鞘的劍,指向劉昊,便喝問道。
張龍橫眉冷對,喝道:“放肆!竟敢拿劍指向我們聖教主!”
驀然,“砰!”的一聲槍響,一枚子彈射出,擊在了費彬的右臂手肘處,子彈帶著強大的動能,一下便將手肘打斷,小臂飛出,掉落到地,手中還握著劍!
費彬呆愣的看著飛出的斷臂,又看了看剩下的正著飆血的半條手臂,這才感覺到鑽心的劇痛!
劉正風、曲陽、令狐衝、儀琳,心驚膽顫!
費彬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啊,這等高手,竟然這麽就被打斷了手臂!
這、這太可怕了!
“啊!”費彬斷臂,吃痛慘叫,忙點了穴道止血,臉色煞白,再看向劉昊一行人,已經神色恐懼,“你、你們……魔教!魔教!”
趙虎喝道:“大膽!竟敢誣蔑我昊天教是魔教!”
王朝喝道:“別以為我們昊天教,會怕了你嵩山派!在我們昊天教眼裡,你嵩山派,連狗屁都不是!姓左的連給我家聖教主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這口氣,可比少林方丈方證大師還要牛逼了!
令狐衝、儀琳等目瞪口呆、滿腹疑惑。
這什麽牛氣衝天的昊天教,他們從來也沒聽說過啊,是特麽從哪裡冒出來的?
劉昊瞧向費彬,眼神淡漠,平淡的說道:“殺了吧。”
“砰砰砰!~”頓時數聲槍響,費彬的身體便被子彈給扯爛了,腦袋都被爆掉了。
費彬這樣的高手,在愛姆-4之下,也還是螻蟻!
劉正風、曲洋等,被嚇得寒毛卓豎,對劉昊一行人,望而生畏!
他們不認識愛姆-4,但是他們都能理解,這玩意,就是大殺器啊!
任何一把,都能秒了費彬!
可、可這什麽昊天教,竟、竟然……
由不得他們不恐懼!
眼前這夥昊天教之人,便已經人手一把這大殺器了!
這神秘莫測的昊天教背後,是否還有隱藏著的沒出動的力量?
若有,那又該恐怖到何種地步啊!
以昊天教的實力,確實能把嵩山劍派不放在眼裡!
可是看他們的行事作風,果斷狠辣,
也不像正道中人! 要是真被費彬說中,他們是魔道,那麽,他們將是比日月魔教,還要可怕千萬倍的存在!
霍建華臉蛋的令狐衝,緊皺著眉頭,一臉憂愁、不安。
嵩山派野心勃勃,意欲吞並其他四大派,他當然知道。
這個事情,嶽不群經常在弟子們面前提及――尤其是作為大弟子的令狐衝,以此為壓力、為動力,激發他們勤練武功、不要懈怠!
所以,令狐衝心中先就對嵩山派的人,沒什麽好感,甚至隱隱敵對。
嵩山派做事,又向來霸道。
這事實,更加深了令狐衝心中,對嵩山派的敵對情緒!
尤其是剛才,嵩山派費彬,竟然拔劍要殺他們!
這特麽就已經是敵人了啊!
對於費彬的慘死,令狐衝有點劫後余生的高興,畢竟若是昊天教不出現,以他們的武功,怎麽會是費彬的對手?
可是,想的多了,又不禁擔驚受怕、心頭惶恐!
昊天教這樣的做事風格,若是也像嵩山派一樣,野心勃勃,那可怎麽辦啊!我華山派……別說我華山派,就是嵩山派、少林,也、也怕敵不住啊!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儀琳是個善良而又極美的小姑娘,純潔無瑕、楚楚動人。
費彬剛才要殺她!
可他慘死,屍體都被打爛,卻沒暢快之意,隻有憐憫之心。
“這女人,善良的過分!”劉昊站在她右邊,看向她,心中暗道,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微笑,“小師傅是出家人?”
儀琳有點怕他,“是、是啊。”
劉昊眼中帶著戲謔,說道:“看樣子不像啊。”
儀琳萌萌的,一臉疑惑,仿佛在說:“怎麽不像了?”
劉昊忽然伸出了左手,撩了下她耳邊的烏黑長發,又落到了她柔弱纖細的肩膀上,一臉困惑:“出家人不是應該剃度的麽?也能留發?還有這衣服,唔,出家人不該是穿僧衣的麽?你這衣服,怎麽看也不像是僧衣啊!”
儀琳被他撩了一下耳邊秀發,脖子微微一縮,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但是她沒心生出厭惡之意,反而一本正經的,要解釋給他聽。
這小姑娘,太善良了,對人也沒個防備之心。
令狐衝見劉昊對儀琳動手動腳,看向她的眼神,也似別有居心,不由心頭大驚,忙將儀琳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看向劉昊的臉色,有些不善,但是不敢發作,笑嘻嘻的執禮道:“在下華山派令狐衝,多謝閣下相救!”
劉正風與曲洋也表感謝。
儀琳在令狐衝身後,一臉呆萌,她的腦筋還沒回悟過來呢,“怎麽令狐師兄這麽沒禮貌,打斷我給他人解惑呢?”
劉昊並沒有生氣。
他甚至知道這個時候,儀琳已經對令狐衝有了情愫。
但他也不將令狐衝視作情敵、心存嫉恨。
因為,有那必要嗎?
一隻螻蟻罷了!
把螻蟻視作對手?
這特麽得多自輕自賤啊!
劉昊基本無視了令狐衝、劉正風、曲洋。
瞧了令狐衝身後的儀琳一眼,見她傻萌傻萌的模樣,不由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令狐衝:“……”
劉正風:“……”
曲洋:“……”
儀琳被笑聲吸引了,蹙眉看向劉昊,一副“你怎麽了?”的不理解。
“……儀琳小師傅,我們會再見面的!”劉昊感覺儀琳看向自己,像在看傻逼,乾笑了兩聲,瀟灑的丟下了這麽一句,轉身就走。
看著他們一群人,遠去的背影。
儀琳道:“他們怎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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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不是第一位的。
代表實力的武學,才是第一位的!
劉昊令張龍帶了十名侍衛,去福州向陽巷林家老宅,取辟邪劍譜。
張龍陪著劉昊,看過霍版笑傲電視劇,他知道地方,帶著人,領命而去!
劉昊則帶著剩下的人,堂而皇之,往西湖梅莊方向而去。
辟邪、吸星,都能速成武功。
辟邪,劉昊當然不會去練,他可不想割鳥。
吸星,他卻興趣極大,有修煉的想法。
隻是這武功,有走火入魔的弊病。
任我行雖然悟出了解除之法,但是他的那個法門,屬於強行融匯,太過霸道,會損害身體,減少壽命,有著很大的隱患。
劉昊對他的融匯法門,沒什麽興趣。
因為,相比較之下,少林的易筋經、華山派的紫霞神功,都能解除弊病,並且更加高明,不留後患!
尤其是紫霞,在養生上,更具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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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昊一行,相當高調。
官府看見了,也裝作沒看見。
這個次位面中,江湖與官府,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管誰,誰也不惹誰。
江湖勢力看見了,見他們人多勢眾,氣勢洶洶,也不敢惹。
日月神教,情報機關發達。
華山腳下的華陰縣城裡、衡山派所在的衡陽城裡,都暗中建立了情報站點。
呃,這兩處情報站點,都是以青樓做掩蓋的。
可以想象,在其他地方,日月神教一定也建立了情報站點,比如嵩山派附近、少林附近、泰山派附近……
劉昊一行的存在,當然被日月神教發現了,並且很快的就傳遞到了東方不敗的耳朵裡!
不敗姐不在黑木崖上。
她正在衡陽附近。
就像儀琳對令狐衝有了情愫一樣,不敗姐也對令狐衝有點異樣的情緒,這對姐妹……
唉,迷上了令狐衝,就是一場不幸的悲劇啊!
不敗姐來衡陽,原因很多。
比如:外出旅遊,散散心啊;順便解決一下右使曲洋叛教的事情啊。
或者,也有想見一見令狐衝的意思。
五嶽劍盟,同氣連枝。衡山派劉正風金盆洗手,華山派怎麽會不去?華山派去了,令狐衝當然也應該會去。
劉昊知道東方不敗就在衡陽附近。
也能猜到他們一行,一定會被日月神教盯上。
他甚至推測到,閑的發慌,想找點事情做的不敗姐,可能還會親自在暗中跟著他們!
可他怎麽也沒料到,不敗姐竟然會這麽貪玩!
這位號稱武功天下第一的、江湖中人,人人聞之膽寒的魔頭,竟然扮作了一名嬌柔的村姑模樣的弱女子。
然後,帶著一個包袱,孤身走在前不著店、後不著村的山路上。
然後,她就如一隻小白兔,闖入了一夥山賊的血盆大口中。
然後,正巧被趕路的劉昊一行遇到了。
然後,劉昊就救了她,那些倒霉的山賊,被亂槍打成了篩子。
然後,這個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小女子,就順理成章的加入了劉昊的隊伍。
“多好的一出戲啊!”劉昊瞥了眼走在自己身旁的小白姑娘,心裡暗道,“不敗姐,你不做導演、演員可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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