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壇子酒下肚。田伯光抹了抹嘴,忽的一甩手,扔掉了手中的碗,將腰上的單刀拔了出來,嘿嘿笑道:“令狐兄弟,田某對不住你啦!”
令狐衝大驚,說道:“田兄何出此言?”
田伯光站了起來,左手『插』著腰,右手抓著刀,指了指嶽靈珊,說道:“傳說君子劍嶽不群有個嬌俏的獨生女兒,哈哈,今日一見,嘖嘖,雖然不是什麽國『色』天香,也不及恆山派的那個儀琳小尼姑,但是總也入得我的眼!哈哈!”
這時,嶽靈珊、王琦、陸猴兒三人都正往這邊看來。他們聽了田伯光的話,居然一點也不驚訝、一點也不害怕。因為他們知道,『淫』賊田伯光已經被坑著道了!
可是,這其中的緣由,令狐衝卻不知道啊,他就大驚失『色』了,提劍起來,向田伯光喝罵道:“田伯光,你引開我師父師娘,便是要來華山上行不軌之事吧!”
田伯光笑道:“不錯!”
令狐衝道:“那你請我喝酒是假的了?”
田伯光道:“自然。”
令狐衝道:“你武藝在我之上,何必多此一舉?”
田伯光笑道:“令狐衝,我要搶你小師妹,你必然會與我拚命,對不對?”
令狐衝回答的斬釘截鐵:“不錯!”
田伯光道:“可我敬你是條漢子,不想你死在我的刀下,唉,甚至都不想傷害你,所以,我請你喝酒。”
令狐衝驚道:“酒中”忽然,腦袋一陣暈眩,腳下站立不穩。
田伯光笑道:“不錯,我在酒中下『藥』了。”
令狐衝道:“可是你、你也喝了呀。”
田伯光笑得更燦爛了,“我是也喝了,但是我在來之前,就服下了解『藥』。”
令狐衝向王琦他們喝道:“快走!!!”踉蹌的,揮劍向田伯光刺去!
田伯光輕松閃過,大笑。
令狐衝又攻了兩下,忽的撲街倒地!
王琦他們卻沒走。
王琦很淡定。陸猴兒與他肩並肩,嶽靈珊在他們身後。
陸猴兒與嶽靈珊卻不怎麽的淡定了。
面對武藝n的田伯光,縱然知道他被坑了,但是看起來,他現在卻像沒事人一樣,心中總是忌憚的。
“你不害怕我?”田伯光看向王琦,他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小子怎麽會不害怕?
王琦道:“我不怕。”
田伯光問道:“你叫什麽?”
王琦道:“劉芹。”
華山派劉芹,田伯光從來也沒聽說過這號人物。人的名樹的影。籍籍無名之輩,必是渣渣。“你是嶽不群的弟子?”
王琦道:“不錯。”自己又補充了一句,“剛入門沒多久的最小弟子。”
田伯光笑了,他覺得是自己多心了,這小子一副淡定的模樣,定是裝出來唬自己的空城計,哼哼,我會上當嗎?“你的武功,在你大師兄之上嗎?”
王琦搖頭道:“我遠不及大師兄。”
田伯光道:“我在衡陽打的他一身傷,若非有心饒他『性』命,他早死了,你的武功還不及他,也敢擋我?小兄弟,『性』命可是你自己的,沒了就沒了。”
“『性』命是自己的,沒了就沒了。”王琦點頭微笑,說道:“我非常讚同你的這句話。所以,也想將它送給你。”
田伯光哈哈大笑,說道:“小子,你別再演戲了,想唱一出空城計,就詐我退走麽?我可不是那個蠢貨司馬懿!”
王琦搖頭道:“司馬懿可不是蠢貨。”
田伯光笑道:“諸葛亮故作鎮定,擺了個空城計,司馬懿連試探一下也沒有,便望而卻步,轉頭就走,還不是蠢貨?哈哈,簡直天下第一大蠢貨!”
王琦搖頭,笑道:“你能想到的,老『奸』巨猾的司馬懿怎麽會想不到?他豈能不知諸葛亮是在擺空城計?可是,殺了諸葛亮、劉備,於他又有什麽好處呢?所謂狡兔死走狗烹,他故中空城計,便是不想做那被烹殺,要養寇自重,維持權力啊!此中內秘,料你個『淫』賊也是想不到的!”
田伯光聽了他說,恍然大悟,知道他說的道理,才是更符合邏輯。但是被嘲笑,一下就惱羞成怒,“小子,我卻不怕被誰烹殺!”揮舞單刀,便向王琦砍去!
王琦處變不驚,淡定從容,長劍出鞘,輕松的格擋了下來。
田伯光一聲驚呼,單刀竟然就被震得脫手,飛了出去,他神『色』大變,眼見劉芹一劍刺向自己眉目,慌忙矮身,就地往後一滾。
王琦握劍在手,並沒有立即上去痛打落水狗。
田伯光滾到了一丈外,驚駭道:“我、我的內力怎麽沒有了?”
王琦笑道:“不是沒有了,只是兩三個時辰內,你用不上了。”
田伯光道:“你、你下『藥』了?!啊,那盤紅燒雞子!”
王琦笑道:“不錯。”
田伯光罵道:“卑鄙無恥!”
王琦笑道:“多蒙誇讚。不過,比起閣下恃強凌弱、『奸』和諧女,肆意妄為,在下還是自愧不如。”
田伯光道:“沒想到,沒想到啊!堂堂君子劍的弟子,居然也會給人下『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華山派卻還自稱是什麽名門正派?我呸!卑鄙無恥,都是小人!”
王琦笑道:“田伯光,你別白費唇舌了,你的心思,我已經看破了。呵呵,不要想著激將我了,我不吃這一套的。”
眼前這人,雖然十分年輕,武藝也沒有多強,但是在田伯光眼裡,卻是有生以來遇見的最令他恐懼的人!
他不怕君子。也不怕那些沒多少斤兩,卻強出頭的義士。
但是,眼前的這個陰險卑鄙的小人,卻令他心顫了。
這種人, 才是最可怕的。
“你、你要殺我?!”
王琦神『色』抱歉,說道:“很遺憾,是的。”
田伯光還想垂死掙扎,“在我死之前,還有幾個問題想問,還請你滿足我。也讓我死個瞑目。”
王琦道:“你問。”
田伯光道:“你、你究竟給我下的是什麽『藥』?”
王琦道:“九寶虛氣散,入水即化,無『色』無味。”
田伯光道:“此『藥』竟連我也著道,怎麽從沒聽說過!你、你沒誆我?”
王琦道:“你沒聽說過,並不奇怪。只因唉,聽說過的人,都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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