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農勁蓀道“哦?什麽忙?只要幫的上的,我絕不推辭!”
林正道“能不能幫我搞把槍?!”
農勁蓀一愣,有些意外,心說“你身上沒槍?”他心中這麽說,嘴上當然沒說出來,笑問“不知要什麽槍?”
林正道“手槍就行。”
農勁蓀拉開了抽屜,拿出一把槍來,“這種槍怎麽樣?裝彈多、射程遠、威力大!”
林正一看,握草,這不是盒子炮麽?點點頭,“就這種吧,多少錢?”
農勁蓀道“一把槍加五百粒子彈,六十五兩銀子。”
“好,你先幫代付吧,回頭我把錢給你!”
農勁蓀聳聳肩,表示沒意見!
林正問道“我什麽時候可以來拿東西?”
“明天下午就行。”
“好。”
事情談完,林正就要走。
農勁蓀挽留,要請他吃飯!
林正婉拒!農勁蓀送他出了辦公室門!
林正離開沽月酒樓,街道上轉了轉,店鋪裡逛了逛,然後鑽進了胡同,七繞八繞,折了一個彎,身影就消失了!
“什麽?轉了個彎,進了死胡同,就沒人影了?”沽月酒樓中,農勁蓀聽著派出去的跟蹤林正的人回報,不由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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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並沒有發現被跟蹤了,回主位面,還是凌晨。
掏寶網上有賣白銀的,他找了一家。
10克要賣58塊錢,一克平均58塊!
0塊錢,一克平均只有376塊了!
林正從網上查了最近十天的白銀交易市場的平均價格,一克是363塊!
“這店主的利潤,很微薄啊!”林正暗道!
他的卡上,還有兩萬多塊錢,這是他以前打工賺的。他下了單,先買了十斤(5000克)白銀!心想“明天再存兩萬上去!”他身邊還有兩萬五千塊現金。
清國時製,1兩是373克。5000克,有134兩了!
林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一號位面,清國製下。一克黃金只能換九克白銀!
而主位面,一克黃金他能賣出210塊,一克白銀只要376塊!一克黃金能換得5585兩白銀呐!
這兩個位面的金銀差價,實在不小!
從主位面買貨,賣到一號位面,賺取黃金,再從主位面換成貨幣或白銀!這實在暴利!!!
胡思亂想著,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當他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寒冬時節的暖陽,總是令人歡喜!
可他卻不見媽媽在家!打電話一問,原來她又一大早起來,去工地了!
“昨天晚上不是說好的嗎,今後你和爸爸不要工作了!你怎麽又去了?!”知道這個情況,林正便不高興了!
“不做工,在家裡幹什麽啊!”媽媽電話裡笑罵道。
林正皺了皺眉,說道“怎麽沒事做?唔,家裡還沒裝修呢,不如裝修下啊!”
“這倒是個事。”媽媽道“不過要等你爸爸回來再說。”
“昨晚你打電話給他了嗎?”
“打了。”
“他怎麽說?什麽時候回來啊?”
“說要過了年,結了款才回來。”
“唉,好吧。”
林正有點鬱悶。吃了東西後,到鎮上去,將兩萬塊錢存到了卡裡,回來後又訂了十斤(5000克)白銀!
然後,又去一號位面,這裡還是上午,到了霍宅學武。
下午的時候,去了沽月酒樓,從農勁蓀那裡,買得了一把盒子炮及500粒子彈!
……
林正在掏寶網上訂的白銀還沒運到。
他拿著槍,裝彈玩耍了幾下,又開了幾下空槍,讚道“好槍啊!”
農勁蓀笑道“不過也很貴!”
林正點點頭,也笑道“槍我拿走了,不過錢需要過兩天。”
農勁蓀有點意外了,說道“怎麽了?”
林正隨口胡謅道“我的錢都拿去進貨了,需要周轉一下。”
農勁蓀點點頭,心中半信半疑!
就這樣過了兩天。
主位面。
這天上午,林正先收到了遊政送來的(白銀)包裹,20斤白銀到手了!
然後又裝扮一番,上城裡去,將黃金出手了!
林正並沒有和那個金店老板多說什麽話!將一百多萬塞進黃鴨書包,就出門走了!
從始至終,老板沒問他姓名,他也沒問對方姓名!
交易的過程中,林正神經過敏,為了震住對方,將藏在迷彩大衣裡的盒子炮,有意無意的露了出來。
那老板見到了,心驚肉跳,暗道“握草,槍!這位兄弟,真乃猛人啊!!!”
一號位面,無人胡同。
林正想著先去沽月酒樓,將買槍欠款還了。
哪知剛走出胡同,就見街道對面,沽月酒樓大門緊閉,外面為了一圈的看客!
林正微驚,走了過去,見到了農勁蓀也在圈中,他一臉的氣憤、失望!擠進人群,到了他身邊,便問道“農老板,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農勁蓀道“你還不知道?”
林正道“不知道。”
農勁蓀道“你師父正在裡面和人打架呢!”
林正道“和誰啊?”
農勁蓀道“秦爺!”
林正聞聽,頓時一驚!問道“因為什麽事?”
農勁蓀道“好像是秦爺打了你的一個師兄。”
林正叫了一聲不好,心說“定是那個俊俏師兄勾搭人家小妾,被發現了!”氣道“你是他兄弟,怎麽不阻止他啊!”
農勁蓀道“你不知道他那人,我怎麽阻止得了?”
林正已經到了門前。
農勁蓀急道“你要做什麽?”
林正道“阻止他們啊!”說著一腳踢開了門,就走了進去!
“哎!……”農勁蓀待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
酒樓內。桌椅倒了一地,一片混亂!咱霍爺與秦爺,揮舞鋼刀,都打到二樓去了!
林正剛進入,就見兩人纏鬥在一起,嘩啦一聲,撞斷了樓攔,從樓上一同掉了下來,落地、分開、對峙!
兩人都已經受了傷!
秦爺頭上,被削去了塊頭皮,鮮血流了一臉,看起來十分可怕!
咱霍爺左臂上被砍了一刀,也是鮮血橫流,胳膊上也都是血!
秦爺的刀,是把寶刀,質量非常好,刀鋒冷冽,完好無缺!
咱霍爺的刀,卻遠有不如,刀鋒被磕壞了,如同鋸齒!
林正暗松了口氣,“還沒出人命,還來得及!”叫道“住手啊!!!”
兩人擺式對峙,旁若無人,哪裡理會他?
生死搏殺,全神貫注!
兩人不約而同,大喝一聲,又揮刀打在了一起!
鋼刀飛舞,鬥得難解難分,看得人心驚膽顫!
兩人刀法,似乎不相上下,一時間看不出優劣!
林正掏出了槍來,大聲道“你們住手啊!不然我開槍了!!”
兩人依舊不理會他!
“尼瑪!”林正暗罵!手指一勾,“砰!”的就是一槍,說開槍就是開槍(雖然誰也沒打中)!就見那兩個打得不亦樂乎的人,忽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悚然一驚,縱身就往後跳開!
兩人都是一副驚怕的表情,狠瞪向林正!
霍元甲怒道“你幹什麽?”
林正道“師父,你誤會秦爺啦!”
霍元甲憤怒道“誤會?他打了你a師兄,他親口承認了,有什麽誤會?”
林正瞧向秦爺。
秦爺哼哼兩聲,說道“不錯,那個人是我打的!”
林正問霍元甲道“師父,你可知道原因?”
霍元甲道“我管他什麽原因!打了我徒弟就是不行!”額,咱霍爺十分護短啊!
秦爺滿臉血汙,哼哼冷笑!大概心中在說“你個人渣,連勾搭人家小妾的徒弟都包庇,竟然還說的這麽慷慨激昂,真是虛偽!”
霍元甲斥林正道“這裡沒你事,你給我出去!”
林正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師父,看來你還不知道原因啊!”
霍元甲道“我不需要知道!”
林正道“師父,假如你有一個小妾,被一男子睡了,你會怎辦?”
霍元甲想也不想,就說道“奇恥大辱,必殺之而後快!”
林正“……”
霍元甲忽然一愣,似乎明白了什麽,神情奇怪的看向秦爺!像是在問“你小妾被我徒弟睡了?”
秦爺無語,自己被帶了綠帽子,這叫他如何不羞憤?!死要面子啊,霍元甲找上門,緣由也直叫他難以說出!索性他滿臉是血,也看不見他的臉色!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額……”一時間,咱霍爺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見徒弟被他,他就怒火填胸了,也沒多問,怒氣衝衝的提著刀就來了!
本來,今天秦爺是在這沽月酒樓擺酒宴,過大壽的!
這特麽是真的誤會了啊!
“該打!該打!!秦爺打得好!!!”無語片刻,霍元甲打破了這個沉默,鋼刀一扔——這破刀,留著丟臉,有個屁用啊!——抱拳向秦爺道“秦爺恕罪啊,今天這事,是我錯了!唔,這樣吧,我為秦爺擺三天壽宴,以作賠罪!秦爺看如何?”
人家過大壽,你來砸場子,這得罪人得罪的大發了!
秦爺見此情況,才知霍元甲並不知內情!又見他知道內情後,便知錯就改,倒是高看了他三分!
林正松了口氣,暗說“咱霍爺雖說衝動,但到底是非分明!”
擺宴三天賠罪!這是很有誠意的!——要知道,這世道,物價可不便宜!
天津城裡打工的,一般乾一月,也就9~12個大洋收入。而一石米,就要3個大洋了!
清國製的一石,合主位面計量28公斤(即56斤),也就是說一個普通打工仔,乾一月,也就只能買斤米!
而在主位面,掏寶上一斤米一般在3塊錢左右,普通民眾,就是去搬磚,三四千,閉著眼睛都能賺到!乾一個月,至少能買1000斤米!
這裡面的差距,大了去了!!!
……
在主位面,林正於網上,看到過很多清粉吹,說清朝如何如何的好!
對於這些腦殘,就該將他們每月的工資,都剝奪到只能買斤大米的程度!(約塊錢)!!!——然而這些腦殘,或者根本就是懶鬼,都沒有工資,只是寄生蟲罷了!
咱霍爺知錯能改,特給面子!秦爺哼了一聲,倒也接受了!
“哈哈哈!~”咱霍爺極有人格魅力啊!走了過去,勾肩搭背,籠絡著秦爺,就出了沽月酒樓。
林正跟在他們後面,心說“霍爺呀,你丫就知道信口開河了!大宴三天?你丫的家產早就空了知道不!”
話說林正在酒店裡開了一槍,可把外面的農勁蓀等眾人嚇了一大跳!
這時看見霍爺與秦爺,“哥兩好”似的勾肩搭背的出來了!又是下巴掉了一地!
尼妹的!前一刻你們不還是打生打死的麽?怎麽一轉眼,就這麽親如兄弟了?
“哈哈哈!諸位,先前都是我霍元甲的錯,誤會秦爺了!秦爺,恕罪恕罪啊!”咱霍爺當著眾人的面,向秦爺道歉了!
這面子,給的太足了!
秦爺心中雖然還生著悶氣!——任誰女人被人睡了、擺壽宴,還被人打上門,都會有悶氣滴!不過見這霍元甲,這麽給面子,心中舒服了一些,淡淡的“嗯”了一聲。
農勁蓀見霍元甲這般如此,大為意外,不知林正進去後,說了什麽,竟然就化乾戈為玉帛了!松了口氣,歡喜的豎起大拇指,上前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元甲,你能這般知錯能改,也是好樣的!”
“霍爺好樣的!”
“霍爺好樣的!!”
“霍爺好樣的!!!”
圍觀眾人聽到,便有不少人這麽高呼!
霍元甲道“勁蓀,你還當我是兄弟?”
農勁蓀笑道“當然,就怕你不認我這兄弟!”
霍元甲笑道“哈哈,怎麽會?有你這兄弟,是我的福分!”
農勁蓀笑道“親兄弟明算帳,你砸了我酒樓……”
霍元甲哈哈大笑,另一隻手勾上他的肩膀,豪氣的笑道“記我帳上!走,咱們先吃放去!”
於是乎,咱霍爺左手搭著農勁蓀,右手搭著秦爺,就到街斜對面的勝昌酒樓擺宴吃飯去了!
“元甲,我看還是先處理下你和秦爺的傷口吧!”農勁蓀道。
“練武之人,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麽!”
“話是這麽說!”農勁蓀道“不過是處理一下穩妥些!”
“……”
林正也跟隨在後, 很是低調,暗翻白眼,心說“霍爺啊,你丫就只顧著裝逼了!你丫沒錢了知道不?!”
農勁蓀很囉嗦,但是咱霍爺,終究還是聽了他的話,和秦爺先處理了傷口。
勝昌酒樓中,酒席擺了八桌,為秦爺過五十大壽!咱霍爺與秦爺的徒弟們,都來了!
額,那位被秦爺打成了豬頭、估計連他女馬都認不出來的俊俏師兄,被咱霍爺,公然的逐出師門了!
林正見了,暗暗舒爽!
哼,活該!
你個小白臉,誰叫你長得比我帥呢!
唉,羨慕嫉妒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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