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的原話是這麽說的:“當初不少人都說‘藍灣高偉森,和信朱旭航’,但凡這兩個學校的人,少有不知道他們的。當年朱旭航放棄考大學,似乎也讓高偉森很惋惜的樣子。”
“他妻子邱雪玲也是你們班的嗎?”高影沒有用絕對命令詢問她,他只需要在問完所有問題後用絕對命令問一句你以上所述是否撒謊就行了,機械式的回答實在很容易錯失重要情報。如果夏琳問高影,他為什麽對高偉森的事情那麽感興趣,他就用絕對命令讓她不要問這個問題。
“是,不過邱雪玲當初和我也不太熟悉。她在班級裡面不算特別起眼的人,畢業後嫁給校草高偉森,不少人都是蠻意外的。”
關於高偉森和邱雪玲,也僅僅就知道這些事情了。
高偉森家並不難找,高影和朱蓀伶大概走了半個小時,就找到了他的家。這是一個附帶花園,頗為漂亮的獨棟房子。而他們來到屋子前的時候,高影走到了門口,按動了門鈴。
沒有過去多久,門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女子,年齡三十左右,估計就是高偉森的太太了。
“你好……”高影沒有動用絕對命令,問道:“這裡是高偉森先生家吧?”
“是的。你們幾位是誰?”
“高偉森先生在家嗎?”
雖然今天是工作日,但現在高偉森太太剛生產不久,應該是還在產假期間,他在家的可能還是比較大的。
“他在……我是他太太,你們是?”
既然如此,那就沒問題了。
高影莞爾一笑,接下來他便是心頭一動,接下來的這句話便是命令了:“請讓我們進去……見一見高偉森先生吧。”
當他們來到客廳的時候,就見到了戴著一副眼鏡,容貌很是斯文清秀的高偉森。
高影看到他的第一幕,就立即說道:“高偉森先生對吧?”
“是……你們是誰?”
“請你們夫婦……從現在開始,聽從我的一切命令。”
客廳內,高影,朱蓀伶,言喻初三人,面對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的高偉森夫婦。
“如果接下來你們在客廳內出現我們以外的任何人……或者說是鬼魂,請馬上將食指伸出指出那個人或者鬼的方位。”高影說完了這句話後,又看了看旁邊院子的落地窗,確定逃跑的路徑也沒有問題後,正面看向那三人,同時,展開了手上的考卷,拿起了筆。
高影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
“請你們如實……”高影強調了“如實”這個詞匯,“回答我們三人的一切問題。那……”
但是,高影還來不及說出那個“麽”字,朱蓀伶卻打斷了他。
“你們兩人的兒子在哪裡?”
“在二樓。”高偉森機械化回答道。
對朱蓀伶來說,她無論何時都會關心孩子的生死安危。這是烙印在她靈魂的本能,無論在多麽危險的狀況下,她也不會忘記這件事情。
“等一下……”然而,任何時候都無比注意細節的朱蓀伶意識到不對勁,看向了高偉森的太太邱雪玲:“你剛才為什麽不回答我的問題?”
高影已經通過絕對命令,同時對二人下達命令,如實回答他們三人的一切問題。在這種情況下,邱雪玲沒有理由不開口。
邱雪玲則回答道:“因為那不是我們的兒子。”
“不是你們的兒子?那孩子不是你生的?”
“是我生的。”
朱蓀伶立即意識到了什麽,問:“是你的兒子……而不是‘你們’的兒子。對嗎?”
“對。”
高影三人立即交換了一個眼神,
隨後高影看向高偉森的眼神帶了一絲同情。畢竟大家都是本家,對男人來說戴綠帽子始終是件很悲哀的事情。“你為什麽選擇出軌?”朱蓀伶也實在沒想到,一來就挖出一個勁爆的料。
但邱雪玲接下來的話更加令人驚愕:“我們結婚前早就有約定了。他對我說過,我想怎麽亂搞都隨便,他完全無所謂。他娶我,隻是為了掩蓋他的真實性取向而已。”
“取向……”高影的同情心瞬間煙消雲散,“所以你說你丈夫是……同性戀???”
在西方社會,LGBT日漸政治正確,但是在Z國,選擇出櫃的人依舊是少數。多數人,會為了掩蓋自己的真實性取向而和異性結婚,但也因此害慘了無數的同妻。
當年,高偉森有無數追求者,其中自然不乏姿容絕佳的,但是他在畢業前都沒有過任何女友,一直到後來他才選擇了和並不怎麽起眼的邱雪玲成婚。如今看來,總算是明白原因了。不過,隨即高影就想到,高偉森和朱旭航……
這一下,高影不禁有些起雞皮疙瘩。
難道朱旭航他也是一個GAY?
兩個英俊的男子戀愛,或許腐女會很興奮,但是作為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性,高影還是產生了一陣惡寒。雖然說社會對同性戀開始包容,但異性戀的人對同性戀始終在感官上很難理解和接受,這不是一句簡單的政治正確可以就可以解決的。
朱旭航難道也是為了掩蓋自己GAY的身份,先後和張蓉,霍珈藍在一起?又或者,他是所謂的雙性戀?
“那你為什麽願意嫁給一個同性戀?”朱蓀伶問道。
“為了錢。”
高偉森的家在小鎮似乎也算是家境殷實,這套屋子是他父母為他準備的婚房,而他舅舅是小鎮家具廠的副廠長。
“你居然願意為了你太太和別人生的孩子辦周歲宴?”高影對此難以理解,還是說作為同性戀打算拿這孩子當親生的看?、
高偉森回答:“我隻是以此為借口,可以和旭航見面而已。”
“你果然對朱旭航有著……愛情?”
說出“愛情”二字的時候,高影實在感覺別扭。
高偉森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點頭:“我愛他。”
高影下意識地身體向後縮了一下。
朱蓀伶對此倒是不怎麽在意:“同性戀也是一種正常的戀愛,不是心理疾病。世界衛生組織很多年以前,就已經認可了這一點。接下來的問題我來問就好了。”
高影苦笑了一聲,說:“我也知道這一點,就是……好吧,你說得對,是我錯了。”
朱蓀伶接著繼續詢問高偉森:“那麽,朱旭航和你,是一直相愛的關系嗎?他也是同性戀嗎?”
高偉森搖搖頭:“不是。”
“那麽,他知不知道你是一個……GAY?”
“知道。”
“你什麽時候告訴他的?”
“高中畢業前的那次夏令營以後,我告訴他的。”
夏令營!
又是夏令營!
“為什麽你在那之後告訴他?”
“因為我想要他,我想要把我的XX進入到他的XX……”
絕對命令就是如此,絕對“如實”回答,不會有任何語言技巧和隱晦,內心是怎麽想的,就會說出來。
朱蓀伶面色還是不變,但高影和言喻初的表情都開始不自然起來。
大多數同性戀者都是在青春期發現自己性取向的。那時候的高偉森,恐怕內心一直強烈壓抑著感情,但這種禁忌情感,卻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無法訴說。
“朱旭航聽到你的話後的回答是什麽?”
“他很驚訝,當然是拒絕了。”
所以……真正的同性戀,僅僅隻有高偉森本人而已?
“所以,朱旭航是一個異性戀?”朱蓀伶沒有說“正常人”,而是說“異性戀”。
“是的。他的性取向完全正常。”反而是高偉森自己,認為異性戀才是“正常”。
那麽,問題來了。
“他當年和張蓉分手,和你有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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