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薑景軒回到驛站的時候,發現那群韓國人陰沉地看著自己一行人,薑景軒就好奇地問裴元紹,“那群棒子又招惹我們了?”
裴元紹就是一臉懵逼,“棒子?”
薑景軒自覺失語,有心解釋這是因為他們國家地圖是個棒子,可是裴元紹又哪裡見過地圖。就按百度上的解釋道,“因為按他們的語言棒子就是劣等人。你快說那群矮子惹沒惹我們。”
裴元紹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然後裴元紹用新學的詞匯說道,“沒啊。就這一天,他們都這麽看著咱們。估計還記仇呢。”
薑景軒聽到這個就不由得故作矯情道:“至於嗎?多大點事。”而且薑景軒的聲音還故意讓所有人都聽見了。
那群棒子自然就更加陰沉了。
薑景軒適時說道:“小心警戒,那群棒子估計又憋什麽壞呢。”這時候福伯站出來,寬慰道,“以老朽多年的經驗,這些棒子是不敢對食物下毒的,而打架我們不怕。就怕他們有什麽靠山。不過公子,依老朽之見,這群棒子嘴上這麽囂張,估計是沒有人會幫他們的。”
這時候福伯擔憂地看了薑景軒一眼,說道:“而且公子也不要去主動招惹他們,如果因為這些賤貨,皇帝對我們產生不好的印象就得不償失了。”
薑景軒答應了一聲,他才懶得主動招惹他們呢。有這個時間看看片,學學習多好。
然後時間就這麽提心吊膽的過去了。唯一值得在意的是薑景軒讓福伯把禮物先送到鴻臚寺。
然後很快就是大朝會的前一天了,薑景軒本以為他會很興奮。可是想想他連穿越這種事情都經歷了,那還怕什麽朝會。按劉芽的話說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信,其他的就是命了。錯不在我們。好好睡覺就信。以前薑景軒還以為劉芽是空講道理,站著說話不腰疼。可是這一刻薑景軒不知道為什麽感覺他非常認同劉芽說的話。
第二天一早,薑景軒就在福伯的安排下到了皇城腳下。而且根據福伯打聽到的消息,大朝會會開很長時間,於是福伯就悄悄準備了一點乾糧。並且警告薑景軒不要喝水。畢竟這裡上廁所,如果避開了皇帝的召見,惹皇帝生氣那就是死路一條啊。
等薑景軒來到皇宮門口,看著這個恢弘大氣的皇宮,薑景軒作為參觀者感到對大漢人力,物力,氣魄的敬重與感歎。而薑景軒感覺如果他是所有者的話,就會有一種君臨天下的豪氣。薑景軒忽然響起了課本上的一句話,大丈夫當如此也。
薑景軒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搖了搖頭。似乎是想把這個念頭驅散。
等了不知道有多久,薑景軒看著天感覺都晌午了,可是皇帝還沒有召見他。這個時候,薑景軒聽到有人傳喚什麽使者。可是仔細一聽,才發現居然是召喚三韓的使者。薑景軒看著這些棒子臨走時那對薑景軒不善的笑意。薑景軒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幫孫子不會打算在大朝會上告‘家長’吧!”薑景軒忽然感到一陣惡寒。
不過薑景軒卻突然感覺一陣溫暖。薑景軒暗自想道,“棒子們,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心啊。”
薑景軒想起後世看的新聞,上面說棒子在國外公共場合也不知道是吸煙,吐痰,幹啥的。有人說他們,他們就自稱中國人。沒錯,他們乾壞事就自稱中國人。中國人乾好事,就是那是他們大韓民族的人。棒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心啊。
他們想享受其他民族的好處,卻不想承擔他們的責任。
欲載其冠,必承其重的道理他們都不明白。這也難怪為什韓國人這麽令人討厭了吧。 就在薑景軒在這裡發呆的時候,薑景軒隱隱聽到有人傳喚他們。薑景軒沒有想到居然那麽快。
可是等薑景軒被那小太監帶進大殿的時候,薑景軒忽然發現,這一切果然並沒有那麽簡單。
因為薑景軒發現那些韓國正憤憤地看著他們,而那些大臣卻是面色古怪,而且薑景軒偷偷發現上邊那個很有威嚴的老帥哥似乎很高興。
薑景軒猜測那個人就是皇帝,畢竟龍袍在那個人的身上。而且老劉家當皇帝那麽多年。娶漂亮媳婦,基因早非常優良了。
反正,薑景軒現在心裡有數。果然皇帝似乎隱隱帶著笑意問道,“這位來自澳齊的愛卿,聽說你揍了這些‘偉大’的大韓民族一頓。”皇帝在偉大上加了重音,顯然是對這些韓國人非常不滿。而且皇帝似乎承認了他的身份。
薑景軒都不能想象這群韓國人說了什麽,居然把大漢皇帝惹成那樣。但是皇帝問話,薑景軒來不及多想,直接回答道:“化外之民不懂禮數。請聖天子見諒。化外之臣,聽到這些野蠻人居然敢天漢的功績,在天子所庇護的土地上,在天子直接所牧的百姓面前自稱偉大的民族。這些野蠻人如果侮辱罪臣這個化外之民也便罷了,可是他們居然敢侮辱偉大的聖天子的臣民,下臣竊以為這比侮辱自己的父母還要嚴重啊。”薑景軒都想象不到他有一天居然能說出這麽肉麻的話來。
而上邊的皇帝皇帝雖然對這個話不太相信,但是對這個態度非常滿意。對比這個三韓的傻瓜,漢帝越看,越感覺這像自己親兒子一樣。雖然漢帝自己也沒有多大,隻是荒淫過度,國事操勞顯老罷了。
於是漢帝對著這群韓國人道,“你們這群番邦夷臣,難道不知道面對天朝上國時應該是以什麽身份自居嗎?你們居然還敢說屈原,孔丘是你們民族的人,居然還敢把蔡侯紙寫上皇帝內經,自稱是韓紙,韓藥。進獻給朕,更匪夷所思的居然還一副恩賜的態度。”
皇帝說到這裡,薑景軒已經有數了,一副看著傻瓜的表情看著那群使者。夜郎自大有點上限好不好。韓國國王派這群逗比,怕不是失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