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都沒有說什麽話,因為陸晨剛剛出村,就有一名玄甲軍騎馬急報,城門被進攻了,不過陸晨沒有直接過去,而還是跟著幾個會長放滿速度,一起慢慢過去。
“秦兄為何不急,你這裡都已經被進攻了?”
陸晨聽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麽話,被進攻了我就要急急忙忙趕過去嗎,不過陸晨心裡卻是暗喜,看來自己的小謀劃還是成功了,對方已經把我的‘至秦村’看了一遍,不把我放在眼裡,不過正是陸晨需要做的。
在剛剛使用地形改變卷軸的時候陸晨就知道遲早有一天自己的人領地會暴露,若是在自己做好了準備,那暴露了也就暴露了吧,那就順勢站到台前來。
不過可要是還沒有準備好那就暴露了怎麽辦,這個可能並不是沒有,而且還不算小,所以必須做好還沒有做足準備的計劃,到時候就可以減少一定的風險。
而這個‘至秦鎮’和這條官道就是準備之一,這個鎮子是原來就存著的一個小鎮,被陸晨加以修建,向至秦村的目標靠攏,並且把稷下學宮這個引起了上百個公告的唯一特殊建築按比例模仿一個,這個稷下學宮可是陸晨請學宮中墨家,工家之人特地模仿的,並且做了舊,然後從外觀上看,至少沒見過稷下學宮的人是分辨不出的,因為他至少有五分象。
反正這個遊戲目前還沒有探查術這種技能,就是欺負他沒見過稷下學宮,在稷下學宮的問題解決了之後其他的就不會有更多的影響了,可以讓這個樹大招風的風避開一部分,現在看來,這個效果是有了,不過陸晨的計劃還差最後一項就完成了,那就算立威。
的確,他們認為陸晨無法使用稷下學宮,可現在的展露的實力也不足以守護這個領地,畢竟還是以實力為上,所以還必須在玩家面前樹立威信,這就是陸晨帶他們進來的另外一個原因了,帶他們看看一看山谷口的城牆是如何的堅固,堅固到讓他們放棄進攻的念頭,並且要讓她們看到至秦的軍事力量以及強勢的一面,這樣,陸晨才可以繼續安心發展。
“我自然是不急,我這山谷別的就且不論,但就現在玩家的普遍質量,來一百萬都攻不進來,要要隨我去看看?”
“呵,秦兄這麽自信嗎,不過我們也不方便出去,那也就隨秦兄看看吧。”
“也好,我領地的事情也可以再推一下,讓我來看看秦兄的手段。”
“那好,你們隨我上城牆看看吧。”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已經到了城門處,這是因為鎮子裡這裡本身就近,然後又修建了官道,沒有耗費多少時間。
陸晨停了他們的話,回了一句,直接把他們帶到城牆上去。
一上去,他們的臉色就變了,震驚,驚歎,羨慕種種表情在臉上閃過。
因為不上去還不好說,一上去,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城牆,而是一座山頂平坦的山,不說什麽寬度,不說什麽長度,這本來就是一座山被陸晨改造了一番,所謂的城門口就是一條隧道,只不過大的出奇,城牆上就像一個廣場,可以建立起一個小鎮,容納近萬人的生活,記住,是生活,不是容納。
然後幾人到城牆邊一看,腦袋都有些眩暈,要知道這裡可是有數十丈高,換算成米也有近百米,在這個高度下面的弓箭幾乎無法射上來了,至少現在的這種小木弓是無法射上來的。
在最上面的平台下面還有一層,外面開了小窗口,
可以讓士兵攻擊,裡面堆積滿了各種戰爭物資,在這個裡面,那怕是投石車也無法對上面造成威脅。 但是相反的是,站在上面,隨手一箭或者隨便拋一下滾石,在重力的作用下都會有這致命的威脅了。
“秦兄,你這.....”
“別急,繼續看下去。”
“穆勒,你讓李將軍帶兵出去,把這些跳梁小醜處理掉,別髒了貴客的眼。”
“是,主公。”
聽到陸晨的話,其他幾人怪異的眼神看著陸晨,就憑那小破鎮子,恐怕人口撐死也就一萬人,能有多少士兵,要知道下面可不是幾百幾千人啊,可是有近三萬人。
“秦兄,你這防禦可謂是堅不可摧,那怕是我們中任何一家也無法攻破你這山谷,何必徒增傷亡呢。”
還是龍辰比較厚道,提醒了陸晨一句,不向其他人在那裡等著看好戲。
“哈哈,你們就看下去吧,我可不會輕易做沒把握的事情,不必擔心。”
龍辰見陸晨不聽勸,也就不說了,兩人也沒什麽交情, 現在已經勸了一句,陸晨不領情也就算了。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李靖已經帶著軍隊出了城門,直接和敵人交戰了。
原本看見這個城牆始終攻打不破,沒有雲梯,無法上城牆,只能從城門走,可是李金刀帶著玄甲軍守在這裡,又豈是他們可以通過的,雖然說有好幾萬,但城門口就那麽大,可以同時進去的只有那麽多,能攻擊到玄甲軍的也只有那麽多,短時間內根本無法突破,只能憑借人海戰術消耗玄甲軍的體力。
卻沒想到他們傻缺的自己排兵出來,而且僅僅有四千人,沒看見我們這邊有三萬人嗎,隱藏在玩家當中的指揮更是哈哈大笑,自己送死,那還有什麽辦法呢。
二話不說,直接拿兵力包圍上去,結果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也出乎了城牆上面那些會長的意料。
只見那些接觸到了士兵的卻懵了,手中刀砍到盾牌上,除了發出一聲碰撞聲,刀直接反彈開,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從盾牌後面就深處一根長槍,將他捅穿,然後立馬收回去,盾兵也就前進一步,他這屍體前行。
一步一步,堅定又迅速的前進,突然,一個盾兵失誤,盾牌偏了,一把刀砍到了他身上,攻擊他的玩家還來不及高興,自己就被一塊盾牌拍開,然後被一把長槍刺中頭顱,在看那個盾兵,什麽傷害都沒有,只能看見他的嘴角冒出來一絲鮮血,但那不過是被震傷,黑鐵鎧上面只是出現一道深度半厘米的劃痕。
在裝備和軍陣的全面碾壓下,這四千軍隊只是一個簡單的方陣就在戰場上面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