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圖庫大喊,暗紫色的電光飛快的閃向遠處的格斯。
格斯也不懈怠,原本環繞周圍的風刃由於急劇壓縮的原因發出刺耳的呼呼聲。
碰的一聲,暗紫色的電光盡數的將迎面而來的風刃瓦解。
眼看著奔騰的電光就快要觸及到格斯的身旁時,原本無形的風刃突然急劇的聚往往格斯的胸前。然後原本空無一物的胸前突然金光大盛,一把金色細劍悄然的從格斯的手掌間抽出。
又是一道金色的無形劍芒與那奔騰的暗紫色電光相撞,頓時風起雲湧飛沙走石,塵土飛揚擋住了格斯與圖庫的視線。
“格斯。”正在與圖撒打鬥的格雷見此停止了打鬥,站在空中從塵土飛揚的地面大叫一聲。
圖撒也停了下來站在遠處觀望著圖庫與格斯的那塊戰場。
不一會就有兩道人影快速的從漫漫的塵土中極速的竄出。
“格斯你沒事吧?”格雷快速的來到格斯身邊問道。
格斯此時看起來有些狼狽,身上原本的衣服都已經破爛不堪,持劍的那條手臂的袖子早已不翼而飛,並且首次之上隱隱約約閃爍著暗紫色的電光,一滴滴鮮血順著修長的手臂緩緩流下。
格斯搖了搖頭後眼睛盯著不遠處的圖庫。
圖撒也來到了圖庫的背後。
此時的圖庫可以說是十分得意,雖說剛才那一擊他自己也不好過,但他可以說是毫發無損而格斯就不一樣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格斯那條手臂是永遠也無法提劍了。
“呵呵,不愧是格斯大人硬接我一擊居然還沒有死,不過只可惜你那條手臂了。可以惜了呀一個劍道天才。”圖庫陰陽怪氣的說道。
“混蛋,你做了什麽。”
一聽圖庫的話格雷立馬憤怒無比,眼看著就要衝上去與圖庫血拚。
不過好在被格斯一把攔下。
“我教導過你多少次了,做事不要衝動。”格斯低頭看著格斯細心教導。
“呦,還真是一出好的師生情呀,不過可惜了你個不能提劍的廢人以後怕是不能繼續教導格雷大人了。”
“什麽?”格雷不敢相信的望著格斯眼中有著一絲濕潤。
格斯抬起頭來沒有繼續看著格雷。
“格雷,一會聽我的話回新世界我來拖住他們兩個。”格斯低聲說道。
“不,不要。”格雷抓著格斯僅剩的衣角緊緊不放。
雖說天賦異稟實力不俗但說到底還是個九歲小孩子呀。
格斯摸了摸他的頭說:“別怕,他們不敢把我怎麽樣,不然主上那位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哼哼,還真是一出催情的好劇呀。”圖庫望著這一大一小兩人面露寒光。
海島的木屋旁,被從天而降的鎖鏈捆著的艾倫已經昏迷了一段時間了。
而此時的艾倫對於海岸邊發生的大戰是渾然不知,此時早已沒有了之前的電閃雷鳴,雨點兒也是小了不少。
天空之上的五芒星的光芒越來越暗,而艾倫體內的那種神奇的能量順著銀白色的鐵鏈源源不斷的從天空之中的六芒星中輸入到了艾倫體內。
可以說艾倫此時的身體天賦可以說是到達了一個頂點,按理論來說現在他的身體就和怪物一樣。
不過凡事都有個物極必反,這種神秘的力量對於艾倫來說是屬於外界給予他的並不是自己年複一年的辛苦修煉得來的,他的做火箭般的增長使得他原本的資質駕馭不了如今的這變態的力量,
也就是說現在他就想是一個被吹到要爆的氣球隻要外界給予他小小的刺激那你他必將爆體而亡。 所以總而言之他現在的身體可以說是十分脆弱的也可以說是恐怖無比,但恐怖的是外在,脆弱的是內外。
當然這場異變帶給艾倫的改變不僅僅是身體天賦的方面,原本有些黝黑的皮膚像是退了一層皮一樣的呈現出一種亮白的感覺,而且原本的黑發也一掃而空變成了如今的少白頭。
更加讓人無法相信的是,此時他的額頭上一輪月牙的印記散發著流光,而月牙之內一隻豎眼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額頭。
奇怪的就是這是豎眼就像完全不屬於艾倫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在艾倫完全昏迷的情況下這隻豎眼居然散發著銀白色的光芒,豎眼中的眼球正四下左右的轉動就好像在觀察著四周的情況一樣。
就這樣時間在消逝,原本艾倫頭上的豎眼早已不見隻留下一輪明月印記,天空之中的六芒星也漸漸暗淡直至消失,於是捆住艾倫手腳的鎖鏈也碰的一下化為銀白色的光芒消散於世間。
而隨著這場異變的結束原本的海島以艾倫范圍內的千米之內突然閃現出許許多多的瑩光就如同剛才消散的鐵鏈光芒一般。
異變結束,可此時海島外圍的圖庫卻是一臉目瞪口呆的望著海島內天空中飄散著的瑩光。
他他頓了一會後雙眼一瞪大叫道:“不好,傳承出現了變故。”
隨後他就快速的衝向海島內部,留下巨人族圖撒一人看守躺著地上受著重傷血流不止的格斯。
而當他瘋一般的衝入海島的內部艾倫所在之地時一點傳承之物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只看見了一個破敗的木屋和躺在地上的少白頭艾倫……
等待艾倫再次醒來時發現他被五花大綁在他木屋的木板床上。
“我去,這誰乾的,咦不對呀,這島上除了我就沒有其他活著的動物呀。”艾倫醒來發現自己又他奶奶的被綁了起來破口大罵道。
不過他下一秒轉頭時就看到不遠處的一個全身給袍的人。
“喂,你誰呀在我家幹什麽?”艾倫衝著圖庫不爽的叫道。
圖庫見艾倫醒了過來,走到艾倫面前說道:“呵呵,終於醒了快說誰派你來的,你把傳承之物藏到哪去了?”
這幾句話是聽的艾倫一臉蒙蔽。
“什麽狗屁完意兒,老子聽不懂,你到底誰呀,沒見我綁著的嗎?快放了我呀。”艾倫說道。
果然,其實一開始他就不太認為艾倫是別人派來的,因為外面的人不可能知道傳承的事而裡面的人沒有他不認識的。
“小孩子脾氣不小呀。”圖庫說道。
因為艾倫此時隻是個孩子對於他圖庫來說壓根沒啥攻擊性,再加上他還得從這小破孩身上打聽傳承之物的下落。於是就打算給點好處來解決這事。
他緩步走到艾倫身邊,袖口中的鐵棒輕輕一劃邊切開了綁在艾倫身上的繩子。
艾倫爬下床來扭了扭腰後轉頭看向圖庫說:“哎,大兄弟叫啥名字,你們是誰呀?來這幹啥來的。”
艾倫此時並不想把他之前的事透露出去,因為的隱約的覺得他自己所經歷的不可思議的事和這眼前的黑袍人口中的傳承之物有關。
“呵呵,小兄弟,我叫圖庫來這是為了找一樣東西。”圖庫笑道。
“啥東西?”艾倫問。
具體是什麽東西他圖庫還真答不上來,如果他要是這都有本事猜出來他還至於為主上那位賣命?
“額,具體是什麽不太好說,不過小兄弟這荒島一個你怎麽住這?還有呀這大雨天的你怎麽會躺在地上呢?”圖庫問道。
果然是個老狐狸,艾倫心中默想這老狐狸還會套自己的話。
“哎,別說了,我老可憐咯。圖庫大哥,小弟本住在地窖鎮的城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
誰知那臭海盜,他蠻橫不留情,勾結海軍, 佔我大屋奪我田。
我爺爺跟他來翻臉,慘被他一棍來打扁。
我奶奶罵他欺善民,反被他捉進了賊船。痛打了一百遍,一百遍。最後她懸梁自盡遺恨人間。
他還將我父子,逐出了家園,流落到海邊。
我為求養老爹,隻有獨自行乞在海邊。
誰知那臭海盜,實在太陰險。知道此情形,竟派人來暗算。把我父子狂毆在海邊。
小弟身體壯,殘命得留存。可憐老父他魂歸天。
此恨更難填,為求報老爹,唯有躲入荒島來求生。
一面討生活,一面來苦煉。
發誓把功名顯,手刃仇人意志堅。
從此霸氣六式在身邊。我銘記此仇不共戴天!”
艾倫一頓瞎扯淡給圖庫來了一段會都聽不懂的說唱後望著一臉蒙蔽的圖庫心中早已是樂開了花。
其實到了現在他多半是有數了,他覺得自己的那場意外絕對和那圖庫所說的什麽傳承有關,而且他們再找的東西多半就是薩頓所留下來的箱子。不過他清楚的記得薩頓不是說交給霍斯嗎?可眼前這人叫圖庫,難道他是巴斯的人?不過也不一定是真名,這年頭誰知道呢。
他憑著著自以為二百五的智商“很合理”的推理出了一切。
想著想著他突然覺得有些渴於是和正在蒙蔽狀態的圖庫說了一聲後就來到了外面的小河,剛一低頭他就發現不對。
於是乎不一會不遠處就傳來一聲鬼哭狼嚎。
“我去你奶奶的四菇涼,這……這是個什麽完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