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晴兒是剛睡醒,再加上夢魘帶來的恐懼,下意識的使勁打出去,但是,當她的手掌心,觸碰到江子涯臉的時候。
小丫頭把自己嚇得都要哭了。
“完了,我怎麽動手打了他,江子涯一定恨死我了,他會不會再也不理我了?我應該以德服人的這”
壬晴兒心裡瞬息變又變,正想著該怎麽處理這件事。
先,江子涯摸她,這一點小丫頭是絕對排斥且反感的,尤其是偷著摸。
但是,自己似乎應該先給對方一個解釋的機會,萬一他是夢裡情不自禁呢?那自然不能怪他的。
你看看,小丫頭一會功夫,已經幫江子涯找好了借口。
是的,這就是戀愛中的女孩!可愛,傻傻的可愛!
她能想象到江子涯下一刻的怒,甚至可能暴走咆哮,她在措辭,準備迎接暴風驟雨。
但是,壬晴兒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等到的是:“哇哈哈,兩條好肥的蛇,這下可以改善夥食了”
小丫頭懵,蒙,萌!
“改善夥食?什麽鬼?你摸了我,我打了你,然後是吃飯?這之間的邏輯關系在哪?”
壬晴兒覺得自己的思維系統似乎應該升級一下,否則跟不上江子涯這八核的腦袋瓜子!
江子涯痛快人,說到就做,站起身來,拿著工兵鏟,也不怕劈壞了馬鹿骨頭,直接奔著蛇頭斬下去。
“嘖嘖,菱形蛇頭,這特麽是劇毒啊!它怎麽爬上來的呢?太神奇了!”
這貨一邊說著,一邊把斷了頭的兩條蛇身拎了回來。
他是非常好奇這一點的,因為在他的經驗裡,蛇是絕對鑽不過這種人為構造的帶刺籬笆,它們靠著身體肌肉的蠕動屈伸前進,根本承受不了尖刺的扎傷。
“高築牆,防蛇狼,看來一會還要把柵欄弄高點!”
肉蓯蓉雖然大補,但是犒勞腸胃,終究沒法和這些蛋白質相比。
剝了皮的白嫩蛇肉,纏在木頭棍子上,放在炭火邊緣燒烤,隻一會,就能聞到肉香。
蛇油滋滋冒著泡。
“晴兒,你別在那呆,過來幫我烤肉!”
“啊?哦!好好!”
小丫頭急忙蹭過來,接過一條木棍,莫名的心裡一陣輕松:
“呼!太好了,這吃貨有了吃,把剛才的事全忘了,那就好,那就好!下次,找機會提醒他,不許偷著對我動手動腳!這次打了嘴巴,不提為妙,不提為妙!”
小丫頭剛接過去木棍,準備安心烤蛇肉,畢竟這蛇看著可真肥,早就口水滿溢。
結果,她這面剛接過去每三秒,就聽到旁邊傳來“哎喲”一聲,然後小丫頭就看到,江子涯一手捂著腮幫子,疼的齜牙咧嘴。
那看起來應該是,自己剛剛打完他的時候,江子涯應該有的生理表現。
但是,這中間有了個沙蛇的片段,而這個片段就好像電影裡穿插的回憶鏡頭,絲毫沒有影響現實之中的連貫性。
比如,江子涯現在就把這片段接上了。
小丫頭“咕嚕”咽了一口唾沫,腦海之中四個大字“秋後算帳”。
“嘿!死丫頭,你打我幹嘛?”江子涯拿著烤蛇肉的棍子,橫眉冷對!
壬晴兒一看,這貨的片段接的,真特麽天衣無縫。
“那個,呐個,這個”
江子涯驢不勝怒,說道:“什麽這個那個的,趕緊說,為啥打我,還使那麽大勁?不說清楚哼哼!”
壬晴兒這一尋摸,也不能直接說你摸我了,這也沒法說出口啊,於是眼珠一轉,嘟囔道:
“我做噩夢了,一個色狼摸我不該摸的地方,我嚇醒了,下意識的就打了一巴掌,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怪夢裡的色狼!”
小丫頭說的很含蓄。
那就是,我是打大壞蛋,色色的大壞蛋,因為那大壞蛋碰了不該碰的地方。
這樣含蓄的說出來,如果是江子涯方才是有意識的非禮壬晴兒,那麽他就應該明白這話的意思,以後改過收斂。
但是,這話一說完,到江子涯這裡就跑題了,這貨立馬被另外一個問題所吸引:
“那個,哪是不該摸的地方啊?”
“騰”
小丫頭的臉一下就紅了個猴屁股。
“你流氓!”
江子涯“哈”的一張大嘴,驚訝道:
“流氓?啊!我知道了,你做夢有人碰你,而夢到的那個人是我?我是你c夢的男主角?我的天哪!太可怕了你!”
壬晴兒目瞪口呆。
心話:“這這話怎麽聽起來,變成我yy他了?這不能夠啊!”
當下忙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反正不管是誰,都不能碰不該碰的地方!”
其實,江子涯在壬晴兒猶豫後說做夢的時候,就猜到了差不離。
“嗯,這小丫頭肯定是吃了肉蓯蓉,然後內分泌旺盛,做了c夢,結果懷疑我真的摸了她,嘿嘿!小樣的,敢打我,這個債必須討回來。”
想著,江子涯輕聲咳嗽了一聲,說道:
“咳,那我們換個角度來問這個問題,哪裡是可以碰的呢?比如,腰可以嗎?”
壬晴兒猛地想到,日前倆人嚴重脫水,互相攙扶著走路的時候,那腰早就摟過不知多少次了。
於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哦!那手也肯定可以的吧?”
壬晴兒這個想都沒想,直接點頭。
“頭呢?”
壬晴兒點頭。
“32c呢?”
壬晴兒慣性點頭
小丫頭剛點了兩下頭,突然覺得不對勁,正準備否定這個部位。
但是江子涯引誘了半天,才讓小丫頭點頭,哪能給她否定的機會。
當下一拉小丫頭的玉手,站起身來,說道:“別說了,帶你去看個東西!”
壬晴兒沒來得及否定,就被拽著走出柵欄,來到峽谷的斷崖處。
“喏,你看看那是什麽?”
小丫頭低頭彎腰,仔細這麽一看,喜上眉梢,高興的叫道:“這個斷崖也有滲水!”
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撚了一把濕土。
江子涯目瞪口呆,自己帶她來著,只是為了解壬晴兒的心疑,畢竟被懷疑偷著動手動腳,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只是,看到小丫頭把濕土撚起來,江子涯有點不知所措,隻好小聲的,弱弱地說道:
“那那是我的尿”
“啊!惡心死啦!大壞蛋!”
小丫頭嫌棄的,使勁用旁邊的草葉擦手,嘴裡嘟嘟囔囔的,肯定都不是好話。
江子涯也很無奈啊,誰讓你手那麽快,直接撚著就聞上了,我很無辜啊!
“那個,晴兒啊,我帶你來看這個的意思就是,你打我的時候,我剛剛回去,正準備躺下睡覺,而走到這裡需要四分鍾,來回就是八分鍾。
所以,我猜測,在夢裡非禮你的人,應該不是我!”
小丫頭臉一紅,其實心裡已經明白,自己應該是冤枉了江子涯。
剛剛的冤枉,加上本就喜歡他,這一疊加,便讓小丫頭心頭軟的好像棉花糖一樣,把江子涯輕輕的放在心頭,生怕咯到了他。
石簷下,穿著長袍,挨著睡在篝火邊的男女。
一隻大手摸摸索索的夠到了一隻纖細的小手。
那小手稍微緊繃了一下,便緩緩放松。
壬晴兒心裡想著:“嗯,這裡是自己答應了可以碰的。”
緊接著,又一隻大手攬過了她的腰。
小丫頭身體一僵直,但是轉而放松:“嗯,這裡也是同意過的!”
那大手沿著腰部,循著小腹向上又向上
壬晴兒頓時暈頭轉向,腦子犯渾想著:“那裡我到底答應還是沒答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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