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紅光照耀下的四有新人,被動挨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換句話說,若是不找到能夠針對金陵的辦法,江子涯連覺都睡不好,真真的寢食難安。
安全感這種東西,全世界只有一個人能給你,那就是你自己。
江子涯現在就迫切需要一份安全感。
“速度快,力量大,皮糙肉厚,耳目嗅覺盡皆超人一等,這特麽簡直就是沒有弱點啊!”
“咦?不對,那貨似乎不擅長貼身近摔,否則也不會被兩個野人玩弄於鼓掌之上,它們之間的力量相差無幾。”
“哎!知道了也沒用,我的力氣,怕是不足以撼動他,畢竟我沒有那倆野人的體重和凶猛的力量。”
“太極拳?”
江子涯就在他那臥牛之地的避身所內,走了一遍雲手,不由得緩緩搖了搖頭,太極拳的思路被他否定。
繃,捋,擠,按,採,挒,肘,靠。
這太極八母拳看似都是摔法,但是其中真正傷敵的,卻是一擠一按一肘一靠。
自己一個撩陰腿,也隻把金陵踢的後退兩三步,都沒耽誤人家之後辦事,可見其抗打擊能力,不是自己的力道所能傷到的。
至於摔法,自己就算是能借著杠杆的力道,把他摔得滿地滾,但是最終不能傷其根本,使其失去抵抗能力,那麽最終會被熬死的肯定是自己。
“小擒拿?”
江子涯舍棄了太極的想法,立馬想到了以巧取勝的少林七十二路小擒拿。
別小瞧這個在武俠小說裡的低級武功,其實小擒拿的威力是非常強大的。
現在世界聞名的合氣道,其實就是小擒拿的一個旁支。
其中都是關節技和拿穴分筋。
全是巧勁,招式陰損。
掰手指頭,擰手腕子,直角彎臂卸胳膊,踩腳卸胯,擰耳朵,插眼睛,鑽喉嚨,豁嘴角...以最小的力量,獲取最大的傷害效果。
總之,你能看到的潑婦流氓打架的招式,那裡面全有,而且更加過之。
“嗯!小擒拿或許可用,不過無法確保萬無一失,他的力氣太大了!”
江子涯琢磨著,坐在自己用乾松針鋪的一層厚厚的床墊上,用手隨意抓起一個松針剔牙。
“嗯?哈哈!有辦法了!嘿嘿!死金陵,下次遇見我,看我不弄死你!”
他撚著手裡的松針,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想好了製衡金陵的方法,這貨這才面帶著笑意,進入夢鄉。
這次的夢裡,他追著金陵漫山遍野的跑。
賽場外,江子涯的那些鐵杆觀眾已經對著黑色的屏幕罵翻了天。
當然,都是罵主辦方的。
“我擦,這都一天的時間了,怎麽江扒皮的比賽直播還是黑屏?這是要弄啥?有黑幕嗎?”
“就是,這什麽工作效率,不是說任何地方,出現任何事,都保準一個小時趕到現場嗎?牛皮吹大了吧!”
“你們聽說了嗎?包括那個最強壯的寇靖昊在內,現在已經有四名選手的比賽直播變成了黑屏,而且據小道消息說,這些黑屏的比賽選手,全都失蹤了,主辦方正在到處找人呢!”
“我的天,不會吧?一共十個人,這一下沒了小一半了!”
“新消息,新消息,剛剛又有一名選手的比賽直播黑屏了,亂套了兄弟們!這是要出大事啊!”
“不會吧!直接一半失蹤了?”
“現在還有誰的比賽直播正常?”
“咱們晴兒的還在正常直播,楚安然楚先生的也在,那個勞什子花美男和楚櫃櫃也都在,還有...”
觀眾聊天的光景,在大峽谷內,一片茂密的叢林裡,楚櫃櫃一邊穿好自己凌亂的衣裳,一邊笑看著一個比賽選手,光著膀子,一臉迷茫的走到懸崖邊,一下跳進洶湧的大江之中。
也就在這同時,一名觀眾喊道:
“別還有了,就剩下他們四個了,剛又黑屏了一個!”
“就剩下四個人了?”
“江扒皮也失蹤了?我怎麽總覺得難以相信,那麽猥...偉大的一個家夥!”
“紅顏姐說印第安納江沒失蹤,只是無人機出了故障,過一段時間就能連上,可是這都等了一小天了,還沒連上。”
“要我說,肯定是也出事了,這要是再出事一個,前三也不用比了,就剩下三個了!”
江子涯黑色屏幕的彈幕聊得正歡,其它直播消失的選手平台下也是如此。
主辦方已經徹底亂了套,和沒頭蒼蠅差不多。
也正是因為選手一個接著一個的失蹤,所以江子涯的無人機,到現在也沒能到位。
楚櫃櫃梳理了一下被跳江男人大手弄得有些不舒服的內衣,扭動著魔鬼身材,速度很快的到了幾公裡以外,重新打開自己的直播。
她心裡算計著:
“搞定三人,金陵也搞定了三人,現在只剩下我,壬晴兒,金陵,和楚安然,那個文質彬彬的男人,就交個我吧!哈哈!”
這一點,倒是和金陵的想法不謀而合。
此時此刻的金陵,以為自己已經燒死了江子涯,現在滿腦子都是壬晴兒的身影,以及自己把她壓在身下馳騁的畫面。
他正在尋找她。
與其他選手不同,金陵和楚櫃櫃,能夠知道每一個開著直播的選手的位置,這是它給予他們倆的權限。
在這段時間, 不僅僅是中心國的賽區出事,在全世界的比賽地圖上,都在上演著選手直播黑屏,選手失蹤的事件。
然而,比賽並沒有像觀眾們判斷的一樣終止,而是仍舊在繼續。
各國的媒體辟謠,說是技術故障,選手大多並無大礙。
有的地方,主辦方甚至用那是選手自動退賽來遮掩。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各國默許的情況下進行著。
胡夫和胡圖父子倆這段時間一直在那座神秘的山洞,方舟計劃對於人類而言,實在是太過重要,他們一絲一毫也不敢馬虎。
胡夫手裡拿著青花的茶杯,任裡面的清茶由滾燙變成冰涼,也不曾喝上一口,而是看著各國選手失蹤的大數據,默不作聲。
胡圖倒是一口一杯的喝著,見他老爹半天一動不動,就說道:
“爹,那影子已經明目張膽的動手動腳了,咱們也得想點辦法啊!”
胡夫沉吟片刻,沉聲道:
“動手?怎麽動手?我們和它最大的區別是,它知道誰是它的人,而我們根本不知道誰才是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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