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向甘國公世子攤牌的決定後,大家都長出了一口氣。老秋卻指向歐陽南關:“我們捅破身份不要緊,那歐陽怎麽辦?把他的身份也捅破?他現在可是天朝皇帝封的臨高侯世子,他這個身份會對我們很有用。”
見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轉向了自己,歐陽南關有點緊張了。
“這倒是,臨高侯世子,名義上接管了整個臨高侯府的產業,雖然是眼下只是皇家的一個傀儡,但這個身份對我們確實非常有用。不管人家怎麽懷疑,我覺得不能現在就把歐陽給賣了。”於洋首先開了口,他明顯是先和老秋溝通過。
“那我們就不提他?”李戰捷甕聲甕氣,“光明女神教”拐騙穿越人口這一記悶棍打得他現在還沒恢復過來。
“我也覺得先不要把歐陽拖下水,多留一張牌有多留一張牌的好處。”袁教授抬頭掃了老秋和歐陽南關一眼,默默地點了一下頭。
見已核心團隊七個人裡已經有四位表了態,馬振武就不再等另兩位發言,直接進行總結,“我看這樣最好,我們隻說以前在東洲遇見過歐陽,但不提他的真實身份。另外他的身份也繼續對其他人保密。”
“這怕是沒法自圓其說吧?”姚昊宇對馬振武不等自己發表意見就作總結有點不快。
“各位領導,”歐陽南關小心翼翼地開了口,“我有個小小的想法,想請你們聽聽是否妥當。”
“小歐呀,這裡沒有什麽領導不領導的,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就叫我老袁,袁教授,袁老師都可以,別叫領導了。”袁教授的嗓門又恢復了,震得歐陽南關的耳朵有點轟轟響,估計這位教授的銅鑼嗓門是在大學階梯大教室裡上課時修煉出來的。
昨天從甘國公府回來後,歐陽南關就被天朝七三一的黑歷史震得一宿沒睡好,對暖床的丫環也失去了乾勁。在床上睡不著的時候,他就開始琢磨,絞盡腦汁給自己破綻百出的身份來歷打補丁,“我想可以這樣解釋我的身份。我現在不是從小出生在東洲加州都護府鐵華州南關鎮,然後被世外高人給抱走了嘛。這世外高人,為什麽不可是穿越而來的域外高人呢?獨臂神尼本來就不是本時空的人物了嘛,那就正好可以說成她也是穿越來的,所以身份神秘,沒人查得到。既然她是穿越來的,那我作為她的弟子,是被她拐到另一個時空去了,和你們認識也就理所當然了嘛。”
“咦,小歐你這個思路倒是腦洞清奇得很嘛。”袁教授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果然是江大出來的研究生,腦瓜子靈光的嘛。”
幾個穿越核心團隊領導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馬振武就自作主張拍了板,“我看行。歐陽你這個思路很不錯,這樣很多事情就解釋得圓了。要不,大家再幫著一起合計合計,看我們怎麽向那個甘世子解釋?”
一通商議結束後。歐陽南關就讓人把水手長蘇雲庭喊了進來,當著眾人的面,問他如果要馬上聯系“南望”號上的甘國公世子,要馬上把幾位貴客送到“南望”號上去有事相商,需要怎麽操作?
蘇雲庭有點吃驚,回答世子說這事簡單,先打旗語讓船隊減速,然後“臨高”號放小艇把人送上去就行。
歐陽南關就一指老秋、馬振武和鍾濤三位,下令立即打出旗語,把這三位貴賓準備送過去。
在帆船時代,兩條船的通訊手段就是旗語和燈光信號了。當著一眾好奇的面孔,蘇雲庭在向船長匯報了世子的命令後,立即讓人先把一條長長的減速信號旗升了起來,同時鳴炮以引起船隊所有船隻的注意。
等其他船隻都看到了“臨高”號的減速旗後,也先後升起了同樣的旗號作為回復。領頭的“南望”號立即開始降帆減速,同時讓信號手到桅頂打旗號詢問,“臨高”號出了什麽事情。
“臨高”號的甲板信號手把回復旗號打給桅頂信號手,後者再重複三遍發給“南望”號。“南望”號的桅頂了望哨位和甲板上同時有人用單筒望遠鏡讀出了信號,重複確認後,再報送船長。船長馬上派人向甘國公世子匯報。這一通旗號交流下來,二十多分鍾都過去了。
經驗豐富的“臨高”號船長沒有坐等雙方信號往複,當“南望”號減速後,“臨高”號就迅速靠攏了上去。在“南望”號的視野之內,“臨高”號開始放下一條長列劃槳艇。對面“南望”號的船長馬上就明白了“臨高”號的意圖,當即給出了歡迎登船的信號。
在甲板上一直盯著“臨高”號的小艇把三位穿越代表送上了“南望”號後,歐陽南關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一種疲倦感油然襲來。捅破了穿越者身份這張紙後,雙方估計要有一場攤牌了,不知道會是什麽結果。他懶得再等,便給另外幾位核心團隊成員們打了個招呼,說自己昨晚沒休息好,要先回艙休息一下。
回到自己艙室,歐陽南關發現有個叫小雪的丫環不知何時進來了,正在給他收拾房間。聽到身後有人回艙,小雪一驚,回頭見是歐陽南關時,便是甜甜一笑,“世子,你回來了?”
看到只有她一人在艙內時,歐陽南關突然心中邪火陡起。他的目光落到了小雪豐滾圓潤的上,一股狂野的獸欲頓時從下身澎湃湧起。然後,他就猛撲了上去,有如一頭惡狼撲向了一隻嬌嫩的小羊羔。
“啊”小雪一聲驚叫,人已被歐陽南關攔腰抄起,她有點驚惶,“世子,現在是大白天啊,外面有人”
欲火熊熊燃起的歐陽南關,突然間明白了,刺激自己獸性暴發的源頭就是剛才“七三一配種雜交”事件的衝擊。難怪上次他會突然對小紅動粗使暴,原因就是那天他被天朝皇家的德國骨科事件刺激到了!搞了半天,真正刺激自己放出獸性的竟是那種邪惡的誘惑呀,難怪後世的小黃文和影像大行其道,這當壞人居然還要先受點刺激才行。
前任侯爺是個性情中人,艙室的設計也非常人性化,臥室設在裡間,那道門很容易反鎖。不由分說,歐陽南關就抱著小雪就進了臥室,順手反鎖上了門。小雪大急,“世子,這大白天的,真的不要,羞死人了。”
已經欲火焚身的歐陽南關哪裡還肯放手,上來就開撕她的裙子。小雪一把握住他的手,“世子,你別急嘛,人家自己來。”
倆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但今天歐陽南關獸性來得凶猛,根本不想等她自己脫衣服,非要玩一把暴力刺激。也許那天偷聽到德國骨科的衣裙撕裂聲,就一直回蕩在他內心某個邪惡陰暗的角落裡。
說來也怪了,見他非要玩暴力,小妮子居然反抗起來了,堅決不讓他撕自己的裙子,“世子,你別撕人家裙子嘛,你讓人家沒法出去見人了!”
她越是反抗,歐陽南關獸性的征服欲就越強,猛地把她裙子一拉,準備霸王硬上弓。
“啪嗒”一聲,有個什麽東西從小雪的襦裙中滾落到了甲板上。聲音雖然不大,但歐陽南關還是聽到了。
然後,小雪的抵抗就停了下來,任由歐陽南關在她身上發泄獸火。
完事後,歐陽南關剛起身,小妮子居然哧溜一下從他身下鑽了起來,搶去撿地上的裙子。
她慢了一步,歐陽南關已經瞧見了,剛才滾落出來的是一個小筒,筒蓋摔開了,裡面有一支細筆和一卷小紙。小妮子假裝去撿裙子,其實是把小筒悄悄收了起來。
艙室的空氣驟然間發生變化,“你撿的那是什麽?”
“沒,沒什麽呀。”小雪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相,“世子你好壞,把人家裙子都撕壞了,叫人家怎麽出去見人嘛。”
“你一直在監視我?”歐陽南關直接打斷了她的演戲,真當自己是傻子,那東西一看就是悄悄做記錄用的。
小雪臉上的表情數變,最後坦然迎上了歐陽南關咄咄逼人的目光, 低頭施了一禮,“小雪對不起世子。”
“八皇子派你來,就是為了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歐陽南關的語氣裡充滿了嘲諷,話音未落,他突然獸性再次大發,惡狼般撲了上去。
這一次,小雪有如一具木偶,任其施為。
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歐陽南關,悶悶地松開了她,坐了起來,吐出一口長氣,“你把那東西給我看一下吧。”
“世子,”小雪靜靜地坐了起來,輕輕撥了一下自己散亂的長發,“你還記得否,你曾經答應過有人的三件事?”
歐陽南關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
“小雪蒲柳之姿,比不上小青姐姐我見尤憐,也不比小紅的處子之身,但小雪這些天侍候公子也已盡心盡力,不知可否能讓公子滿意?若是公子同意,就當剛才之事從未發生,公子答應三件事的變成兩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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