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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遲到兩百年》第九章 翻天複明?
  看到歐陽南關已經聽得有點發懵――這些日本名字他都聽過,但具體細節就有點亂套了。一點不見疲色的霍莊主便把話題又拉了回來。他告訴歐陽南關,在黃太祖和他那批新月沃地起家唐宋遺民(穿越眾)過世之後,天朝的技術發展速度出現了一個斷崖式的下跌。他自己總結了三方面的原因:

  首先,天朝喜好動用武力,對內暴力鎮壓,對外軍事擴張,到處用兵,導致國家常年軍費開支居高不下,對技術研究方面的投入被大幅削減;

  其次,天朝在絕大多數技術領域已經冠絕於世,特別是對周邊國家的壓倒性優勢,反而削弱了技術創新的需求和動力,使技術發展變得保守;

  此外,天朝對技術保密過於重視,嚴防死守力度過大,限制了正常的技術交流和良性競爭,如對殖民地進行技術封鎖和管制,以及嚴禁民間開展與軍工沾邊的私人研究――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民間的技術創新。

  歐陽南關心裡悄悄地補上了最重要的一條,那就是穿越眾去世後,他們的後人再沒有穿越者那種超前的眼光、魄力和理念,自然會出現跑步領先的兔子停下來打瞌睡現象。

  不過,那個天方鐵船寇還是讓歐陽南關有點迷惑不解,能夠一舉攻克南京,並擊敗明永樂帝的五十萬大軍圍攻(按古代文人誇張描寫的慣例,歐陽南關覺得朱棣實際投入戰場的作戰部隊有十萬人就了不得了)的天方穿越者,至少是正規軍的級別了。這麽一場大仗打下來,他們那條船上的彈藥也應該消耗得七七八八了,不客氣地說,他們是給黃太祖當了墊腳石。這幫人後來又去哪裡了,回到中東了?

  霍莊主表示鐵船寇的傳說版本眾多,官方統一的口徑是不知下落。從事海商貿易的霍莊主倒是聽說了幾個海外傳來的版本,據說鐵船寇與貼木兒合軍破拜佔庭後,分兵環地海征伐諸國,破國擒王無數,並陷景教都城,擒斬教皇,建地海天方十二國。恰太祖於新月沃地起兵,盜其天書,奪其公主――

  “慢,這個奪其公主是怎麽回事?”歐陽南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霍莊主嘿嘿一笑:“此事純系天方海商傳說。據說鐵船寇有王子十二,公主十七,其中以七公主豔絕於世,號稱天方第一美女。鐵船寇天書皆由七公主保管。太祖為盜天書,潛入了七公主寢宮,那太祖英雄了得,七公主傾國傾城,兩人一見鍾情,太祖便人書兩獲。至太祖起兵,七公主方知被騙,羞愧交加,本欲撥劍自刎,被太祖連人帶劍一並奪下。除了七公主,另外還有四位公主,也皆被太祖收之,一並東歸。鐵船寇大王子聞報,怒發衝冠,發動鐵船窮極萬裡,追至中華。據說後來太祖將幾位公主悄悄交還,鐵船寇才退而遠去。”

  “我靠,還有這種電影大片情節在裡頭,這位黃前輩也太牛叉了吧。”歐陽南關聽得目瞪口呆,在心中翻江倒海,那種羨慕忌妒恨的滋味直湧上心頭,真沒想到,這些穿越前輩們乾下的豐功偉績竟然遠遠超出了自己想象力。

  霍莊主臉上一副“你懂的”表情,盯著歐陽南關的雙目放射出了會心的光彩――沒想到他不僅技術宅而且也很悶騷。歐陽南關趕緊訕訕一笑:“那後來呢?”

  後來的事情,天方海商的口徑就很混亂了,貌似天方諸國因為教義不合鬧出了內訌,圍繞新月沃地和黑石聖地展開了一連串的混戰,戰亂席卷了波斯、河中和西海等地。霍莊主又介紹了泰西海商的說法,

景教教皇蒙難後,有天使長降世,趁鐵船寇大王子窮盡鐵船法力東追太祖之際,一戰奪回教皇都城,樹白鷹十字赤星盾旗,傳檄景教歐羅巴諸國,共起十字聖軍。時天方大鐵船法力多已耗盡,隻能坐守海港,風削海蝕,形同廢鐵。十字聖軍大舉反攻,天雷地火大破天方鐵船寇,一路所向披靡。鐵船寇大王子萬裡趕回,才堪堪擋住了十字聖軍的如潮攻勢。從此雙方勢均力敵,三年一小戰,十年一大戰,你來我往拉鋸不休,直至今日,仍在戰火連綿中。  歐陽南關猛地發現這故事有些不對頭,大王子的鐵船居然從中東環繞非洲殺進地中海(這個時空可沒有蘇伊士運河),又從地中海追殺到中國,然後再返回地中海,這航程怕都有幾十萬海裡了,他們的燃油是從哪來的,難道他們還帶了一條大油輪穿越?或者是他們在本時空直接采到了原油――這種可能性極低,就是有少量自噴井,那點產能也是遠遠滿足不了的。另外船舶的維護保養也不是個輕松活,這幫人群穿的規模可就有點嚇人了。

  不管怎麽說,這些傳說裡透露的信息表明,當年穿越的應該有三波人馬,一波是鐵船上的天方王子和公主們,一波是黃太祖他們,還有一波則是那位神秘的景教天使長。歐陽南關揉了揉腦門,這狀況太複雜了,怎麽一下子穿來了這麽多人,把這個時空攪得亂七八糟,他作為後來者的優勢也沒剩多少,想當先知和神棍的路完全不通,種田也被人家把能走和好走的路全都走完了。這真是欲哭無淚,自己隻能當個混吃等死的史上最無用穿越者麽?

  見歐陽南關開始走神,霍莊主便停下來吃了口茶,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歐陽南關的表情。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後,霍莊主看了一眼邊上的自鳴鍾,恍然大悟般表示自己一時興起,竟然忘了時間。忙喊樓下的紫衣上來,送歐陽南關公子回去歇息。

  身高腿長的紫衣反應挺快,聽到霍莊主招喚就跑上了樓,歐陽南關居然聽到了她咚咚的腳步聲――這分明是女漢子的潛質呀。起身告辭的歐陽南關,忽然發現霍莊主的眼光又有點閃爍,有點莫名其妙。走到樓下時,他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小青和小紅的事了,白淑貞說過要把她倆送給自己,但得莊主發話才行。現在後悔貌似有點丟人,專門為了這事再跑回去,歐陽南關有點拉不下面子。他想想反正兩個小丫頭也是霍莊主放在自己身邊的,早吃晚吃都是一樣,也不急於這一時,給人一個太急色的印象總是不太好。想到這裡,他也就釋然了,帶著和紫衣聊天聊了一下午的小紅,大步邁出了莊主的小樓。

  樓上,在窗口瞧著歐陽南關已經離去。霍莊主轉過身來,輕輕拉開了一道暗門,胡醫仙從裡面走了出來。兩人並肩站在一起,對著門內的一道珍珠垂簾一起恭施一禮:“莊主。”

  “你們覺得如何?”垂簾後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心智還不錯,在中人之上。不過心性率直了點,不夠深沉。倒是有些文人的軟念。”霍莊主恢復了他言簡意賅的本色。

  “在下也同意霍管事的看法。此人行事略顯柔弱,多疑而少謀,有一兩分機變,但心性確實不夠深沉,喜怒見於形表。”胡醫仙畢恭畢敬地開了口。

  “那你們覺得,此人可用?此事可行否?”

  “屬下覺得,此事已有六七分,不妨一試。”身份變成了霍管事的男子,一點不拖泥帶水,雙目閃著精光。

  “此人倒也可用,隻是身邊須得放人,以防萬一。”胡醫仙用眼角余光掃了身邊的霍管事一眼,也表示了同意。

  “陳林東和白淑貞那裡呢?”

  “陳林東不足慮,怕的是陳近南,聽說此人很不凡,能在東洲諸王府之間遊刃有余。好在,他名頭太響,潛回中洲的可能性不大。白淑貞雖小有疑心,但無大礙。”霍管事風格不變,如果歐陽南關現在看到他,一定為他身上突然冒出的精明強乾氣質而大吃一驚。

  “既是如此。那就先讓陳林東去試上一試吧。”

  “屬下明白!”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吃晚飯的時候,天空中出現了厚厚的雲層。歐陽南關注意到這些雲是東南風吹來的,腥濕的空氣預示著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晚飯後,歐陽南關看天氣不好,已經有些雨點落了下來,便回到了自己房中。小紅忙著關窗戶點燈,窗戶一關,空氣的流通不暢,燈油的味道和悶濕的空氣混在一起,讓人感覺相當的憋悶。歐陽南關就站在了門外的院廊下,靜靜地等待著穿越後的第一場雨。

  幾聲悶雷響過,風聲大起,豆大的雨點開始疾墜,芭蕉葉上響起了一片沙沙聲。很快,雨勢增大,雨點的敲擊聲變成了嘩嘩的流水聲。風吹扯著漫天墜下的雨柱,飄進了遊廊之中,歐陽南關趕忙退回到了屋內。

  剛剛點完燈的小紅,正好從屋裡跑出來,和歐陽南關一下子撞了個滿懷。此時風雨大作,四下無人,歐陽南關色膽陡起,直接一個溫香軟玉將小紅攬在了懷中。後者一聲尖叫,掙扎著想逃脫歐陽南關的魔爪。歐陽南關哪裡容她反抗,不由分說,就強吻了下去,封住了小紅羞紅得發燙的薄唇。小貓咪驚惶失措,渾身發抖,在歐陽南關懷裡蜷成了一團。

  良久,歐陽南關怕她呼吸跟不上,輕輕地松開了她。剛想說句什麽,小紅猛地就從他懷裡掙脫了出去,倉皇地逃開了,那樣子就象是一隻受驚過度的小萌喵。

  穿越的福利果然香豔,歐陽南關都不清楚自己是什麽時候有了對女孩子用強的勇氣,上一次貌似還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被頗有心機的女友勾動了他體內壓抑已久的欲火。在那之前,他可真的是連女生的手指頭都沒碰過。一想到女友,歐陽南關心中仿佛有什麽一沉,忽地就回憶起,自己穿越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似乎是遇上風浪後,自己的女友暈船鬧脾氣,然後就在郵輪上莫名其妙地失蹤不見了,自己一下子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對著漫天扯落的疾雨,歐陽南關的大腦一片混亂,各種思緒湧上心頭,到底後來發生了什麽,自己是怎麽穿越到這個時空來的,她現在又在哪裡?他忽地覺得胸口被一塊大石壓著,讓自己有種搬開大石,向天長嘯的衝動。

  “公子,外面雨大,該進屋了。”小紅躲得遠遠地,喊了幾聲,生怕歐陽南關進屋後把她給吃掉了。

  歐陽南關的邪念再次陡起,此時夜黑風疾,屋裡隻有他們二人,外面又下著傾盆大雨。按照後世電視劇裡的情節,蓄謀已久的邪惡衙內就應該對純潔無辜的小丫頭伸出罪惡的魔爪……

  就在他想入非非,淫念上頭之際,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公子!”

  愕然回頭,卻發現是陳林東老先生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遊廊之下。老先生身上披著一件歐陽南關小時候才見過的蓑衣,頭戴著一個巨大的鬥笠,手上還有一把厚實的桐油大傘,端的是全副武裝,冒大雨而來。

  還沒等歐陽南關反應過來,小紅已經從屋裡衝了出來,上去接過陳老先生的傘,幫他摘下了鬥笠和蓑衣,然後一一掛在了屋簷下。從歐陽南關身邊經過時,小紅的臉又紅了一下,“公子,我去給你們倒茶。”

  盡管很是腹誹自己好事被攪,歐陽南關還是趕緊拿出尊老愛幼的笑容和熱情,把陳老先生請進了屋內。小紅給兩人上了茶,然後又拿了一個燭光閃亮的銅燭台,放在了兩人中間的茶桌上,讓歐陽南關有種怪異的感覺。

  “公子,雨夜來訪,還望不嫌冒昧。”陳老先生的禮節總是無可挑剔,讓勉強回禮的歐陽南關有點發怵,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沒有問題。

  寒喧了兩句,陳老先生放下茶杯,兩眼直視歐陽南關,忽然正色問道:“公子,可否教我,何為華夏?”

  “華夏?”歐陽南關有點一頭霧水,這是要挑燈夜考自己的節奏嘛?好在,他這幾天搜腸刮肚,還是準備了一點點東西應付,就吞吞吐吐道;“我依稀記得,好象是,中國有禮儀之大為夏,有章服之美為華?”

  “不錯,公子果然記得,中國有禮儀之大謂之夏,有章服之美謂之華。”陳老先生滿臉的欣慰,看著歐陽南關的目光變得有點不一樣了。後者相當的汗顏,這兩句話在網絡歷史小說反覆出現,才給了他以深刻的印象。

  “那我再問公子,何為儒?”陳老先生提問時,腰杆忽然就直了起來,表情變得相當鄭重,一副指經論道的嚴肅樣子。

  歐陽南關被他咄咄的目光看得相當緊張,憋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找到了半句:“這個,這個,我實在記不太清楚,好象最後一句話是為萬世開太平?”

  “喔,原來公子還記得橫渠先生四句的最後一句,小紅,你把這四句背給公子聽吧。”陳老先生微微點了一下頭,沒有讚許,也沒有批評。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小紅清脆的聲音在濕悶的房中響起,屋外,是嘩嘩的風雨聲。

  知道自己底細的歐陽南關有點坐立不安,這再問下去,自己可要一問三不知了,他又不是文穿黨,連文學青年都談不上,這些古文知識都只剩點浮光掠影的印象。無奈之下,他隻好拱拱手,表示自己實在是記不起來了。

  “公子,可還記得近南給你們講過的《孔子家書》?書中儒行解第五有雲,”陳老先生正襟危坐,態度凜然,用中氣實足、抑揚頓挫的聲音,緩緩吟誦了起來,“哀公命席,孔子侍坐曰:儒有席上之珍以待聘,夙夜強學以待問,懷忠信以待舉,力行以待取,其自立有如此者。儒有衣冠,中動作順,其大讓如慢,小讓如偽,大則如威,小則如,難進而易退,粥粥若無能也,其容貌有如此者。

  儒有居處齊難,其起坐恭敬,言必誠信,行必忠正,道塗不爭險易之利,冬夏不爭陰陽之和;愛其死以有待也,養其身以有為也,其備預有如此者。

  儒有不寶金玉,而忠信以為寶,不祈土地,而仁義以為土地;不求多積多文以為富;難得而易祿也,易祿而難畜也;非時不見,不亦難得乎?非義不合,不亦難畜乎?先勞而後祿,不亦易祿乎?其近人情,有如此者。

  儒有委之以財貨而不貪,淹之以樂好而不淫,劫之以眾而不懼,阻之以兵而不懾;見利不虧其義,見死不更其守;往者不悔,來者不豫;過言不再,流言不極;不斷其威,不習其謀;其特立有如此者。”

  窗外響過幾聲炸雷,歐陽南關不自覺地抬頭往外看了一眼。

  陳老先生端坐不動,忽然提高了音聲,激昂高亢,壓倒了外面的雷聲,嚇了歐陽南關一跳。再看這位老先生,須發皆動,浩然雄渾之氣四射,仿佛此刻他不是坐在風雨夜的一個莊園裡,而是站立在高山之顛,大江之上,以一種無可阻擋的氣勢,與天地相抗衡。

  “儒有可親而不可劫,可近而不可迫,可殺而不可辱;其居處不過,其飲食不溽;

  其過失可征辯,而不可面數也;其剛毅有如此者。

  儒有忠信以為甲胄,禮義以為乾櫓;戴仁而行,抱德而處;雖有暴政,不更其所;其自立有如此者。

  儒有一畝之宮,環堵之室,蓽門圭窬,蓬戶甕牖,易衣而出,並日而食;上答之,不敢以疑,上不答之,不敢以諂;其為士有如此者。

  儒有今人以居,古人以稽,今世行之,後世以為楷,若不逢世,上所不受,下所不推;詭諂之民,有比黨而危之,身可危也,其志,不可奪也;雖危起居,猶竟信其志,乃不忘百姓之病也;其憂思有如此者。

  儒有博學而不窮,篤行而不倦,幽居而不淫,上通而不困;禮必以和,優遊以法;慕賢而容眾,毀方而瓦合;其寬裕有如此者。

  儒有內稱不避親,外舉不避怨;程功積事,不求厚祿,推賢達能,不望其報;君得其志,民賴其德,苟利國家,不求富貴;其舉賢援能,有如此者。

  儒有澡身浴德,陳言而伏;靜言而正之,而上下不知也;默而翹之,又不急為也;

  不臨深而為高,不加少而為多;世治不輕,世亂不沮;同己不與,異己不非;其特立獨行,有如此者。

  儒有上不臣天子,下不事諸侯,慎靜尚寬,底厲廉隅,強毅以與人,博學以知服;雖以分國,視之如錙銖,弗肯臣仕;其規為有如此者。

  儒有合志同方,營道同術,並立則樂,相下不厭;久別則聞,流言不信,義同而進,不同而退, 其交有如此者。

  夫溫良者,仁之本也;慎敬者,仁之地也;寬裕者,仁之作也;動作遜接者,仁之能也;禮節者,仁之貌也;言談者,仁之文也;歌樂者,仁之和也;分散者,仁之施也;儒皆兼此而有之,猶且不敢言仁也;其尊讓有如此者.儒有不隕獲於貧賤,不充詘於富貴;不溷君王,不累長上,不閔有司,故曰儒。今人之名儒也,忘常以儒相詬疾。”

  “這就是網上小說裡那種儒門的浩然正氣?”歐陽南關被震驚得無以複加,呆呆地看著自己面前這位仿佛山淵海翰般周身散發著儒家千古文化氣息的老夫子。

  “公子,你還記得近南教給你的那四個字麽?”背完了這麽長的一段古文,陳老先生額頭已經微微見汗,門窗四閉的屋內,燭火悶熱。

  見歐陽南關一頭的霧水,陳老先生目光中閃過一絲失望,從袖口中取出了一本書。翻開了,他的手指在書裡的四個字上面劃過。

  “翻天複明?”這四個字歐陽南關還是認得的,讀起來怎麽有點耳熟的味道。

  陳老先生臉上閃過一絲驚惶,他的目光在屋內一掃,見小紅已經離開去重新換茶水了,才松了一口氣,“公子,慎言。這四個字不可出口。近南教你的四個字,難道是,返清複明?”

  “哢嚓”一聲,一道巨大的閃電劃過夜空,刺目的白光居然從緊閉的門窗縫中滲入,直接劈到了眼珠都險些掉出來的歐陽南關頭上。

  “轟隆”一聲,劇烈的雷鳴,有如重炮轟擊般震撼了整個夜空,仿佛要掀掉這風雨中已搖搖欲墜的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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