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果果聽到司澤南溫柔的聲音隻覺得心中十分溫暖,既然他已經這麽說了,那自己也沒什麽好顧慮的了。“好的,那就這麽說好了!”她笑著說道。
司澤南見她終於點頭,便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和她說著三亞有哪些景色優美的景區。車子還沒回到家,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司父打來的電話,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田果果看到他緊鎖的眉頭,心中不禁好奇。她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見是司父來的電話,便明白了為什麽司澤南的面上會浮現出這樣的表情。“澤南...接吧...”看著他的猶豫,她輕聲勸著他。她不想讓他因為自己再和父親之間的隔閡加深。
司澤南聽到她的話猶豫了片刻還是接起了電話。“喂...爸...”他聲音那低沉的開口。
“澤南,明晚帶著果果一起吃個飯吧,有事情要和你們說。”司父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
司澤南聽到父親的話,便疑惑的皺起了眉頭。平日裡父親從來都不會主動提起田果果的存在,更別說是邀請她一起吃飯了,他不知道父親又想要幹什麽。“爸,有什麽事情嗎?”他猶豫著開口問道。
“怎麽?她是多麽矯貴的身份嗎?我想和她一起吃個飯都不行嗎?”司父聽著兒子質疑的聲音,他生氣的冷哼了一聲,冷冷的說著。
“爸,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司澤南隻覺得心中十分煩躁,他沒好氣的說著。
田果果聽到了父子兩人的談話,她的心中難免失落。無論她再如何努力,司父卻還是不願接受自己。但是看到司澤南心煩意亂的樣子,她又不得不拉著司澤南的手,給了他一個息事寧人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和司父爭執。
司澤南原本想要開口直接拒絕父親的要求,但是看到田果果請求的眼神,他隻好忍住心中焦躁的怒意,沉下心來對電話那頭的父親說:“爸,把地址發過來吧。”
司父聽到兒子答應了,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說好一會兒會把地址發過來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司澤南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無奈的歎了一句氣,他不知道父親又想要做什麽,但是田果果畢竟已經嫁給了自己,他不能一直帶著她逃避下去。他回頭看著一旁的暗自傷神的田果果,心疼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田果果感覺到手背上傳來的溫暖,她這才怔怔地抬起頭,見到司澤南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滿是憐惜,她急忙安撫道:“澤南,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她不想成為他和司父重歸於好的絆腳石。
司澤南哪裡能放心,他握著田果果的手又緊了緊,感覺到車內的氣氛又些沉悶,他想了想便說:“果果,今晚我們公司要舉行酒會,你想不想去玩玩?”他突然想起今天公司要舉行慶祝成功收購雷氏集團的晚會,便溫柔的問著她。原本他是很少參加這種場合的,但是看到田果果臉上的失落,便想帶她去放松一下。
田果果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也不願浪費了他的好意,正好最近他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也該是好好放松一下了。“好啊,什麽時候開始啊?我們快點回去準備準備吧?”她收起了心中的憂慮,笑著說道。
司澤南看了一眼手表,見時間還早,“不著急,時間還來得及。”他寵溺的說著。
田果果記起上一次陪著他參加酒會時,裡面的人每一個都是打扮的珠光寶氣,十分隆重。這次她是要陪著司澤南去自己公司的酒會,那她更要好好打扮一下才是,一定不要給他丟人才好!“不行不行,你快點!我們早點回家,我要好好打扮一下!”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簡單樸素的衣服,著急的對他說著。
“你不用打扮就是最美的。”司澤南看到她可愛的樣子隻覺得心都要化了,他抓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印上了一吻,深情地說著。
田果果感覺到手背上冰涼的觸感,面上倏的就燒了起來。司澤南那低沉而有充滿磁性的聲音包裹著她的耳廓,讓她的臉上紅的更厲害了。她看著他溫柔的側臉隻覺得自己的心跳的越來越快。該死!她覺得自己完蛋了,這輩子都被司澤南牢牢的套住,而且再也擺脫不了了,但是她卻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車子不一會兒就緩緩的停在了家門口,田果果一進家門就奔向了梳妝台開始梳洗打扮。她的心情甚好,一想到又要跟著司澤南進出高檔的餐廳,她為自己上妝的勁頭就更足了。她的丈夫是那麽的優秀,她也要好好收拾一番,才能配的上他。
司澤南收拾的快,不多久就換好了衣服, 此時他正倚在門邊看著她打扮。見她嘴裡正輕松的哼著小曲,他的眼中也浮上了一柔和。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他覺得這種生活就是眾人所追求的歲月靜好,他願意用他所有的一切,來換取和田果果的廝守終老。
田果果正對著鏡子專心的給自己上妝,她這幾天上課收獲頗豐,老師點明的幾處問題都讓他受益良多,如今給自己化妝更是多了一份心得和感受,不一會兒,她的妝容就完成了。“好了!澤南,快來幫我看看今天穿哪一身衣服比較好?”她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問題才轉過身去對司澤南說著。
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司澤南的眼中卻浮現出了一抹驚豔的神色。眼前的田果果經過了剛剛的一番修飾,此時她的臉龐變的更加精致明豔。他看著這樣的她,一時之間怔在原地忘記了的動作。
“澤南,你在想什麽呢?”田果果見他一直不理會自己,便上前撲到了他的懷裡,笑著問道。
司澤南的鼻下一股幽香襲來,他這才回過神來。他伸手攬住懷中滿臉笑意的田果果,隻覺得自己心中漸漸燃起了一團火焰。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該死!我估計我們是不能去酒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