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南看著田果果委屈的表情,心中不忍。剛剛釋放在她的手裡,現在隻覺得神清氣爽。
“走吧,帶你出去吃。”司澤南揉了揉田果果的頭髮,眼底浮出一絲笑意,寵溺的說著。
田果果紅著臉,不去看司澤南心滿意足的表情。自己剛剛差點把持不住,幸虧到了緊要關頭,刹住了車,最後又是用手把他送上了雲霄。司澤南趴在自己身上喘息的聲音,還在她耳邊。
“走吧。”田果果不去看司澤南,她要好好晾他兩天。
司澤南無奈的笑笑,用手扳過田果果的臉,逼著她和自己對視。“想吃什麽?”
英俊俊朗的臉龐近在咫尺,無論看多少次,田果果的心還是會砰砰直跳。
“隨便,吃什麽都行。”田果果盡力掩飾著自己的慌亂。
“吃什麽都行?那你吃我吧,我很好吃的!”司澤南看著她面若桃花,剛剛才紓解的欲望,又湧了上來。
還不等田果果反應過來,她就被司澤南打橫抱了起來。
“啊,你又幹嘛!”她伸手攬住司澤南的脖子,在他懷裡不安的扭動著,一雙瀲灩的桃花眼瞪得圓圓的,不滿的說著。
“不是說吃我嗎?帶你去個合適的地方吃。”司澤南眉一挑,平靜的說著。
“我什麽時候說吃你了?”
“我問你吃什麽,你說隨便的。”司澤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
“你個臭流氓,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別的。”田果果撲騰著小腿,不滿的說著。
“不能,因為我的腦子裡都是你。”司澤南盯著懷裡嬌小玲瓏的人兒,目光深邃,滿面柔情。
田果果聽著他的話語,抬眸看他深邃的眼眶中,滲出的溫柔快要將自己溺死,心中忍不住湧上一股暖流,這種被珍視的感覺,讓她的眼眶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晶瑩。
“怎麽了?”司澤南看著懷中的人兒眼眶漸漸濕潤,害怕是自己的行為,惹得她傷心難過,他不安地問著。
“沒事。”田果果聽到司澤南的話,連忙回過神來,看著他眼神中的擔憂和呵護,她連忙解釋著。
司澤南不敢再和她胡鬧,把她放了下來,伸手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水。看到她的眼淚,他的心就覺得生疼。“我讓你不高興了嗎?”司澤南問田果果。
不久前因為自己的強迫,發生的那麽多讓他悔恨終生的事情。田果果漠視的眼神和流不乾的眼淚他還歷歷在目,他實在不想再經歷一遍。
田果果看著司澤南面上的不安和擔憂,突然就生了想要逗逗他的念頭。
“嗯,你不要碰我。”她故作嚴肅,往後退了一步。
司澤南看著她眼神中,又變的冰冷陌生,心痛的感覺重新回到他的身上。“好,我不碰,都是我的錯。”說著,他舉起雙手,不知該怎麽才能讓田果果原諒自己。
田果果聽著他的話,心中得意,面上卻不為所動,努力憋住笑意,“你真的覺得自己錯了?”
“田果果,我不該強逼著你做不喜歡的事情,只要給你不生氣,我做什麽都可以。”司澤南眼中的深情弄得快要滴出來。
聽著他的話,田果果隻覺得全身都變得溫暖,司澤南對自己的心意,她如何能不感動。自己究竟有什麽福氣,能得到這樣完美的男人的青睞。
“做什麽都可以嗎?”她眨了眨眼睛,嘴角帶上了一絲淺笑。
“為了你,做什麽都可以。”司澤南沒有猶豫,便脫口而出。他說的便是自己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他堅定的語氣,像是敲在了田果果的心上,盡管自己不是真心生氣,可是司澤南的話,確實全部出自真心,沒有半點虛假。
心頭湧上一股暖潮,再也不忍心逗弄他,“那你……重新給我做紅燒雞翅吃吧!”
司澤南剛想說沒問題,突然聽出田果果語氣中調笑的意味。不解的抬頭看著田果果,見面前人兒的秀麗明媚的臉上,哪有一點兒委屈冷漠的神情。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自己被耍了!
“好啊你!長本事了是吧?敢耍我了?”說著司澤南大手一揮,就把面前笑容燦爛的田果果抱起來,扛在了肩上,大步往臥室走去。
“放我下來,不是說吃雞翅嗎!”田果果在他肩上敲著他,笑著說道。
“吃什麽吃,你都長本事了,還想吃雞翅?”說著,司澤南抬手用力捏了她屁股一下。自己真是把她寵壞了,都讓她敢拿自己快涮了。
“哎呦!我錯了,我錯了嘛,再也不敢了!”田果果吃痛,撒嬌般的說著。
“現在才知道錯?晚了!”司澤南像是懲罰般的,又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再不搭理她的求饒,就把她扛進了臥室。
自然,這一晚田果果是沒有吃到紅燒雞翅,一整晚都在努力的嚴防死守,而司澤南能佔的便宜都佔了,哄著她用手幫自己解決了好幾次,最後兩人都精疲力竭,大汗淋漓,司澤南這才心滿意足的擁著田果果,沉沉的睡了過去,一夜好夢。
第二天, 田果果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酸痛,昨晚那曖昧春色又回到了她的腦海中。昨晚她說什麽都不讓司澤南得逞,而司澤南卻伏在他耳邊,誘惑的和她說:“沒關系,除了那裡,你身上還有好多地方能幫我消火。”
一晚上,自己被他翻過來覆過去,想著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親昵的接觸,和他堅硬如鐵的腫脹,田果果害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醒了?”
田果果正沉浸在那些曖昧的回憶中,就聽到了司澤南的聲音,面上通紅,趕忙閉上眼睛,“還沒醒。”
司澤南把她的一切舉動盡收眼底,心中好笑,伸手捏著她的鼻子,眼底浮上柔和的光,“沒醒還能說話?”
“嗯…說的是夢話!”感受到了鼻子上的力道,她有點不能呼吸,還是不願意睜開眼睛。
司澤南松開捏著她鼻子的手,眉毛一挑,調笑的說。“是嗎?那你還睡著,我是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