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南的資金危機已經解除,田果果心中對司澤南的擔憂也放下了,開始安安心心的進行工作。
昨天晚上田果果正在公司進行加班,她打算把近幾天的事情全部都好好處理一下,避免再堆積到一起,讓她喘不過來氣。
正當田果果在奮力工作的時候,她放在桌子子上的手機響了,田果果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時,他已經許久不聯系的同學,城南。
這讓田果果感到心中十分的疑惑,不知道城南給她打電話有什麽事情。田果果之前聽司澤南說了城南大方的幫助他的事情,這讓田果果心中對這個老同學的印象也變的好了起來,城南畢竟幫過司澤南一把田果果也不好意思直接掛斷電話,於是隻好接通。
“曲校花,好久不見,最近過得怎麽樣?”田果果剛一接通電話,城南的聲音就從電話中傳了出來。
這輕佻的聲音讓田果果皺皺眉頭,心中有一些反感,但礙於司澤南的面子上田果果沒有說出來,只是語氣有些冷淡的回答道:“最近過得還算好,打電話有什麽事情嗎?”
“不要這麽冷淡啊,今天是同學聚會,難道你忘了嗎?”城南聽到田果果這十分疏離的聲音,心中感覺到有些不滿。
同學聚會?田果果沒有回話,仔細在這裡搜索了一下,好像是有一個曾經的同學在前幾天聯絡她說有同學聚會,問田果果要不要去。
可是田果果不是很喜歡的那種場景,從學校畢業之後,就沒有再怎麽跟同學聯系過,相處總是會覺得有些尷尬,還不如不過去。
所以說田果果張了張口打算開口拒絕。
電話那頭的城南好像猜到了田果果的心思,連忙說道:“這都幾次同學聚會,你不來了,這次就當做看他是我的面子上,過來玩玩?”
城南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田果果已經沒有辦法再拒絕了,況且他還幫助攔住那麽大一個忙,自己只是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也沒有什麽問題吧。
這樣想著,田果果終究同意了城南的意見,答應去參加同學聚會,只要城南大喜過望,連忙把地址報給了田果果,等待著田果果來到。
田果果快速的收拾好東西,搭車前往城南所說的地點,剛一下車,田果果就覺得有一些不對勁。
城南給他的地址可是一家酒吧,同學聚會在酒吧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而且像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是否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因此田果果掏出手機,又對了幾遍這個地址,確定他沒有來錯地方,事到如今,田果果隻好硬著頭皮來到了城南所說的那個包廂。
一打開包廂門就被裡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吵得有些頭疼,田果果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強忍住心中的不適,邁著步子走進了房間中。
看到田果果來到包廂中的眾人安靜一會兒,然後熱情的跟田果果打個招呼。
“校花,你終於來了,等你好久了。”
“校花你可真難請。”
這樣的問候層出不窮,田果果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手忙腳亂的解釋著。
看到田果果這慌亂的表情,坐在包廂正中央的城南善解人意的走過來替田果果化解了這尷尬的場景,讓田果果坐在身邊跟他們一起唱歌。
看到男朋友或者田果果的動作,包廂中的眾人忍不住起哄。
“城南跟田果果是不是特別配啊。”
“對啊郎才女貌的,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聽著這十分誇張的話,田果果臉上的笑容差點保持不住,立馬義正言辭的跟周圍的人解釋:“我已經交男朋友了,只不過他今天有點事沒有來而已,下次我一定帶來給你們看看。”
突然聽到田果果說她有男朋友了,城南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間,眼中閃過一絲不快,望向田果果的眼中透露出一些危險。
可是田果果光顧著解釋,並沒有察覺到城南的異樣,否則她一定掉頭就走。
“那還真是可惜了,想當初上學那會兒,城南可是還追過你呢。”
“就是啊,也不知道是誰搶走了我們的大校花。”
“呵呵…”田果果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於是只能僵硬的用笑容來掩蓋他她尷尬。
正當氣氛陷入沉默的時候,城南笑著岔開了這個話題,讓氣氛重新恢復了活躍。
在場眾人又開始了自娛自樂,面對這混亂的情景田果果感覺到有些無所事事,他不喜歡這樣的場景,但是又不好意思先行離開,只能尷尬的坐在城南的身邊一口一口抿著杯中的果汁。
看到田果果這乖巧的樣子,在一旁注意著田果果的城南,眼中忍不住劃過了一道紅色的*。
他從上學時候就開始一直想要好好的褻瀆田果果一番,可是一直等到畢業他都沒有機會,如今又一次遇到田果果,他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於是城南給身邊的狗腿使了一個眼色, 讓他上前去給田果果灌酒,狗腿瞬間就明白了,城南的逆襲,立馬上前找各種理由為你祝賀下酒精含量十分高的白酒。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敬酒,田果果根本推辭不掉,隻好被動的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白酒,這讓酒量十分不好的他不一會兒就喝暈趴在了桌子上。
看著被灌醉的田果果,城南的眼中充滿了興奮。,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好好享用一下這個他肖想了許多年的美食。
光是這樣想著就已經讓城南忍不住了,你是城南直接一把抱起田果果,急匆匆的趕往了附近離得最近的酒店,準備*田果果。
已經喝暈了,田果果似乎感到了危險,開始用力的掙扎了起來,可是這點掙扎,城南根本就不放在眼裡,直接輕松的將田果果帶到賓館,把她扔到床上,就立馬覆身上前壓住田果果的身體,開始動手撥她的衣服。
田果果真開迷蒙的雙眼,奮力的反抗著,城南覺得田果果的反抗的勇氣,煩躁,於是直接用領帶把田果果的手放在了床柱上,繼續扒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