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這幾天可謂是好事接二連三的發生。先是司澤南的公司開始重振旗鼓,東山再起,公司的各項業務也漸漸步入正軌。然後是鳳凰於飛圓滿殺青,而女主畫的妝面,也在業內廣泛受到好評。
清晨七點。司家別墅。
“真是想不到啊,才短短一個月內居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田果果抱著司澤南的腰躺在床上。眼睛中寫滿了感慨。
“是啊,世事易變,,誰也猜不到,下一刻你會變成什麽樣子。”這些事情對司澤南來說,也是印象深刻,他緩緩歎了一口氣,感慨萬千。
田果果一聽可就不樂意了,“那你說世事易變,你會一直喜歡我下去嗎?”
司澤南低頭看了她一眼,“你猜?”田果果噘了噘嘴,“什麽意思?什麽叫我猜?那你的意思是不會一直喜歡我嘍?”
司澤南嘴角微揚,伸出修長的手指誇了誇她小巧的鼻子,“你個小傻瓜,我怎麽會不喜歡你呢?無論時過境遷滄海桑田,我也會永遠守在你的身邊,亙古不變。”
這些情話田果果不經常從司澤南口中聽到,所以司澤南現在說這些話,田果果心中有些感動,但還是裝出一臉嫌棄的樣子,“呸呸,說什麽亙古不變,你難道還能活成老妖精呀。”
司澤南笑了笑,“我倒是想。”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門鈴聲。
田果果與司澤南兩人對視一眼,最後司澤南決定出去開門。其實現在時間這麽早,會有誰來拜訪呢。
更何況他們沒有買任何東西,來的人也不可能是送快遞的吧。司澤南到底還是存了些戒備之心。他打開貓眼上的小孔向外看去,“誰?”
可是奇怪的是,他向外看去,外面卻空無一人,司澤南有些驚訝,試探著開了門。卻發現門外的地上有一個黑色的小方盒。
司澤南有些疑惑,這個小方盒是被人剛剛放到這裡的吧。可是既然有人把它放到這裡,那就說明這個小方盒是送給他的。可是不清不楚的東西,自己怎能隨便拿回家。
就在這時,田果果已經穿戴完畢,“澤南,外面是誰呀?”
司澤南轉過頭,對田果果笑了笑,“誰也沒有,就地上有一個小方盒。”
“什麽東西?小方盒?誰放在那裡的啊。”
司澤南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剛打開門時,它就已經在這裡了。”
“這可真是奇怪。”田果果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子去拿過那個方盒,司澤南本想製止,因為他不知道這個方盒裡面究竟有什麽蹊蹺。
但是還未等他有所動作,田果果已經把那個盒子給打開了。打開後的那一瞬間,田果果看清了盒子裡的東西,小臉頓時變得煞白。
斯澤南一看田果果情況有點不太對勁,立刻接過盒子,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定睛一看,才發現裡面是一塊手表。這塊手表普普通通,看不出牌子,也看不出表帶的質地。明顯就是一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手表,甚至有可能是一個地攤貨。為什麽田果果一看到這塊手表?會有這麽大的反應呢。
不等司澤南開口發問田果果嘴唇翕動,顫抖著聲音說出了兩個字,“連池,連池……”
“果果你說什麽?蓮池?”司澤南很是疑惑。難道果果想看蓮花池了,可是這附近,這季節也沒有蓮花可以供她觀賞啊。
田果果搖了搖頭,“不是的,你看這塊手表,這不就是連池的嗎?”
“蓮池是誰?沒聽說過呀。”
田果果這才想起司澤南是不認識蓮池的,因為她去泰國那段時間裡一直與司澤南失聯,回來之後也沒對他提起連池這個人。可是時隔這麽久,田果果依舊能清晰的記起。了,她和連池在一起的那段時光。
開心的,憂傷的,憤怒的,委屈的。那些場景都一一浮現在她的眼前。看到這塊手表,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淚嘩啦嘩啦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果果,你沒事吧?你怎麽哭了?”
田果果一哭,司澤南可是急壞了,他有點搞不懂為什麽一塊手表能令田果果如此激動。
田果果哽咽了一會兒,情緒這才稍微穩定下來,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向司澤南,“澤南,我是不是沒跟你說過我在泰國遇到的哪些事情?”
司澤南搖了搖頭,“沒有跟我說過。”田果果拉著司澤南的手,坐到沙發上,擦了擦眼淚,把在泰國的所見所為,以及經歷的人和事一一給他講了下來。其中很大一部分就包括連池。
司澤南非常認真的聽完,不禁有些唏噓,“也就是說,這個連池給予了你們很多的幫助。”
田果果點了點頭,拿起紙巾擦了一下鼻子,“是的,我還認他當我哥哥呢。”
司澤南並沒有吃醋,反而非常認可,“可以看出這個連池雖然性格比較冷漠,但是一個好人。”
一說起連池,田果果的情緒就有些控制不住,再次哭了起來,“對呀,連池是一個很好的人,可是你說老天為什麽不長眼呢?他這樣一個好人為什麽就讓他死了呢。”
司澤南有些無奈,隻得把田果果擁入懷中,一下一下撫著她的肩膀,“好了,別難過了,人各有命,上天注定,既然它身患絕症,你知道的,治愈率很小。相信他在天堂上也一定會受到很好的照顧吧。”
斯澤南又安慰了田果果一會兒,田果果才稍稍穩下情緒。這時田果果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了,是誰把這塊表放到我們家的?”
剛才兩人只顧著煽情, 忽略了這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兩人面面相覷,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如我們去查一下監控。”司澤南提議。
“好的好的。”田果果立刻應聲附和。
眾所周知,無論哪個小區一般都有監控。司澤南和田果果當即來到小區的監管室,調查了方才的監控錄像。
監控錄像顯示,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頭戴黑色帽子,手中拿著方盒到她家,按響門鈴後就把方盒放下了。縱使監控錄像很清晰,但是那名男子掩蓋的太好,還是無法看出他的樣貌。
“能不能放大一點呀,這樣看不清楚。”田果果有點不開心。
那是自然,因為連池已經去世了,現在所有關於他的一切,無異於是在提醒田果果那段異國他鄉的往事,有多悲切。
保安也很無奈,“小姐,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再放大了,這已經是最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