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這麽緊急的事情,為什麽在電話裡不告訴我,現在才來跟我說?”司澤南厲聲呵斥。
“我也想跟你說呀,可是,您不是急著就給我掛斷了電話嘛。”助理欲哭無淚。
司澤南仔細想了想,好像真的是這麽回事兒。
想到這裡,司澤南就不再同他計較,拉開自己座位上的椅子坐下,擔著下巴看著大家,“我想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
財務部長最先發話,“今天下午有一個病毒程序入侵了財務部的所有電腦,即使我們財務部做了萬全的措施,但那道病毒著實厲害,造成了整個財務部系統的癱瘓,財務部多方補救都沒有明顯的成果,那名黑客甚至在入侵的程序上。上了一行字。”
“什麽字?”司澤南也很是好奇。
“那名黑客在程序上寫了……寫了……別想入侵服裝市場,否則你們會敗得很慘。”財務部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哦,這人口氣倒是不小。”司澤南冷笑一聲翹起二郎腿,雙手盤在後腦杓。
“老板,您看這……”那財務部長顯然沒有料到司澤南會如此淡定,本以為他會大發雷霆,下令徹查那人,卻沒想到他居然擺出這樣一副神態和動作,如此悠閑的神態和動作,在董事會的眼中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所以眾人都有些看呆了。
“我還要感謝這位黑客給我了這個信息,從這個話中我就可以知道,這名黑客與服裝這一行業有著莫大的關系。”司澤南放下腿,站起身子一拍桌子,“查一查我們即將入股的服裝行業究竟會得罪到哪些公司,通過這些公司抽絲剝繭,我大體就能判斷出這名黑客的來歷了。”
總裁都發話了,當下屬的其有不做之理。聽到這話後,那些人點了點頭,紛紛稱讚司澤南有謀略。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通知各方員工下班吧。還有在我的公司,絕不允許發生加班這種事情,記住了嗎?”是城南最後這句話是看著助理說的,因為他知道在公司除了他,真的沒有其他人能夠下令加班。這是他公司一向的規定,如果老板不來,那麽助理有一定程度的話語權,甚至在某些方面,決策程度比董事會還要高。
助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點了點頭,“了解了老板。”
等他回到家中時,發現家裡的燈還亮著。司澤南有些感動,原以為這是為他留的燈,可是沒想到,一打開門之後,屋裡的情況把他給驚呆了。
只見地上碎瓷瓶,碎玻璃散落了一地屋裡,那些較為名貴的花瓶也被人打落到了地上,簡直沒有下腳的地方。
司澤南小心翼翼的走進客廳,才發現田果果正與連雨站在客廳中,兩人氣鼓鼓的對峙。
見司澤南拿回來,田果果開口,語氣中滿是憤怒,“澤南,你快過來看看,這人把地上弄成這樣,我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田果果脾氣很好,能把她惹成這種態度,顯然是連雨做的有些過分了。
司澤南剛回來,也不好說些什麽,把臉轉向連雨,“怎麽回事?”
孰料連雨態度十分傲慢,一屁股坐在沙發翹著二郎腿,斜睨著眼睛看著兩人,“就是這個小妖精,在我哥哥身邊代替我的身份,做他的妹妹吧?”
此話一出,司澤南立刻也覺得不愉悅起來,這連雨說話也實在是忒難聽了。
“當初你跟連池置氣,在摩天輪出事之後不回家,而是自己在泰國流浪。田果果是後來去泰國拍戲被連池救下的,而她只能認他做了哥哥,並不存在‘代替’這個詞。而且果果在連池心目中的身份怎麽可能比得上你?”司澤南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說出這段話。
孰料連雨又把話間轉向了司澤南,“你懂什麽,你又沒去過泰國,你怎麽知道這個小妖精沒有勾引我哥哥,我哥哥對她多麽好,竟然把玉雕都送給了她,你說說,這不是給你戴綠帽子嗎?”
“連雨你給我閉嘴,我救你回來可不是來給我自己找氣生的!”司澤南忍無可忍。
“就你們這個破家,以為老娘願意在這裡呆著嗎?我還不願意在這裡呆呢。”連雨說這話時聲調悠閑,“不過既然你們把我給救回來,就得對我負責。這個家,我還真就住下了。”
“你!”田果果抬手指著她,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算了,果果,別跟她生氣,由他去吧。”司澤南拉著田果果的手上了樓。
走上樓梯之前,司澤南突然回頭。對著連雨說道,“你如果想在這裡住下,就得懂得這裡的規矩,我這裡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出去之前要跟我說一聲。哦,對了,你想住的話,二樓有個客房,你可以在那裡住。”
說完這句話後,司澤南頭也不回的離開。
其實司澤南和田果果並沒有什麽義務對連雨好, 只不過他們覺得這是一個責任,既然連雨是連池的親妹妹,那麽他們就應該盡自己所能去保護她。可是這幾天連雨的行為也實在是讓他們太過於生氣,這哪裡是一個大人該有的行為,這完全就是小孩子的行為嘛。
不知道為什麽,連雨好像格外討厭田果果。而且在一次談話中,連雨也無意中透露,認為是田果果害死了她哥哥。這讓田果果很是生氣,待在房間中哭了整整一個小時。
救回連雨之後,田果果和司澤南的生活軌跡照常進行。
而就在此刻,司澤南的公司財務部電腦被黑事件,也漸漸水落石出。他們查出,黑客用來操作的電腦是在一家小型的服裝公司內。顯然這個黑客是這家服裝公司花錢請來的。
而財務部的資產也沒有丟失,這都得益於財務部的處理技術很好,再加上他們連夜工作的敬業精神,這才導致司澤南的公司沒有什麽太大的損失。
經過這件事以後。司澤南也加強了管理,以防這種事情再次發生。該獎的獎該罰的罰,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