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正在這時,方才一直沉默不語的司澤南突然開口說話了,“那你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開拓一下市場?”
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方才還在慷慨激昂的小馬突然沉默下來,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衝大家笑了笑,“這個,我暫時還沒有想到什麽方案。”
“很好,你有這個想法已經很不錯了,比某些只會吃乾飯的人要強的多。”司澤南打了一個響指,推開椅子站了起來。衝小馬招了招手,示意他先下來坐著,隨後他拿著一份文件走到投影儀前。
“這份文件是我前幾天熬夜做出來的,大家可以看一下。”這種難說著,敞開文件袋取出了一張。隻隨後把它放在投影儀下,一工整整的完整策劃方案就呈現在屏幕上。
“我沒用t,但是這並不妨礙大家看。”很顯然,司澤南對於自己的字跡很有自信,不過也確實如他所說,他的字體很是娟秀,方方正正,看上去非常清氣。
眾人聽到司澤南的話後,紛紛抬頭向投影儀看去。
“現在我們公司的產品主銷在h市,我打算把它向外市擴展一下。逐漸做大規模,最後發展到全國連鎖。當然,如果一家公司想成功的話,不止要經營一種產品,我打算以後還向其他行業進軍,比如服裝設計最近比較吃香,前景發展也很好,各位意下如何?”
眾人思考了一會兒,有人點頭,有人搖頭,有人則皺眉不語。。
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人舉手提出一個問題,“老板,我覺得向其他行業進軍這件事可以日後再考慮,現在應該是主打眼下的產品比較好吧。”
司澤南把臉轉向那人,“確實,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主打眼下的產品,但是我們應該也為未來考慮一下,專門設計這樣一個部門。”
說完這句話後,司澤南把臉轉向財務部長,“你財務部現在的經濟來算,能否支撐設另一個部門,研究服裝行業這個發展方向?”
“稍等,我先查看一下。”得到這句話後,財務部長立刻打開手中的筆記本電腦,計算了起來,沒過多久,他抬頭看向眾人,“公司最近賺取的利潤很多。所以我個人覺得應該是可以的。”
“ok,那這件事情就財務部辦理吧,哦對了,規劃部的人去參謀一下市場方面,做好一定的規劃這個項目最多用三個月,我就要見到你們開始辦理。”說完這句話後,司澤南把投影儀關掉,準備離開。
眾人都目瞪口呆。
還是助理最先反應過來,走上前去拉住司澤南的衣服,“老板老板,您這是要去哪裡呀?會議這才召開了不到半個小時,就這樣完結了?”
“不完結,你還想怎樣?”司澤南挑眉。
助理有些尷尬,“這好像不太符合規矩呀,從前我們開會常常都是一個小時才完結,現在……”
“規矩?在這裡,我就是規矩。”司澤南丟下這句話後揚長而去,隻留會議室中的眾人呆若木雞。
半個小時後,司家別墅。
“你不是說需要一天嗎?怎麽這麽早就把那人的資料給查出來了?”客廳內,司澤南看著眼前身著正裝,下半身卻穿了一條沙灘褲的安則,滿臉的無奈。
安則對著司澤南笑了笑,“我這不是剛好有時間嗎?順便提前幫你查了。怎麽樣,效率挺高的吧?”說著安則就要往司澤南家裡走去。
“哎哎,不請自進麽?”司澤南一把把把他攔下,挑眉看著他。
安則當時就不樂意了,“哦,合著我幫你調查人,還不允許我進去了?好勒,我明白了,我這就滾,行吧?”丟下這句話後,安則轉身欲走。
司澤南又走上前去把他攔下來,“我家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看司澤南的眼睛就知道,這是真的冷漠,還是在跟安則開玩笑。
其實他們兩個從小就是舊相識,小的時候常常在一起玩。只不過中學的時候由於某些原因,兩個人分開了。現在司澤南這副神情和動作,讓安則又想起了他們小時候常常在一起玩的遊戲。
“好了好了,都是戲精,演什麽呢?”安則推開司澤南的手,大步向屋裡走去,“我跟你講司澤南,我今天來可不是為了跟你扯皮的。這個人我調查出他的背景,還真有些來頭。”
聽見安則這麽說,司澤南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哦?有些來頭,你倒是說一說他有什麽來頭?”司澤南一邊問著,一邊關起門請安則走到客廳中坐下。
就在這時,田果果從樓上走下來,看見安則,頓時眉眼彎彎,“安則來了,什麽時候來的?”
看見家中的女主人出現,安則站起身來以示禮貌,“剛來沒多久。”
“果果你來坐下,聽聽安則說那個人的來頭。”看見田果果出現,司澤南立刻向她打了打招
呼。
“那我還真的要聽聽了。”田果果說著,在客廳的軟沙發上坐下。
“要說起這個泰勒,他在泰國還真的是有些身份。”
此話一出,田果果立刻了解到,這個泰勒莫非跟連池在生意上有什麽糾葛吧?畢竟從前她去泰國的時候,第一次被綁架,就是因為她長得像連池的妹妹。而連池又與他們有生意上的糾紛。
接下來安則的話很快就為她解答了疑惑,“這個泰勒在泰國的玉石玉雕市場上,還真的佔有一席之地。”
“真讓我聽過給猜中了。”想到這裡,田果果不僅沒有放松心情,而是心中一緊,這個泰勒居然專門為了給她‘送’連池的手表而來到中國,他究竟想要幹什麽?
司澤南冷笑,“呵,在泰國有些地位,就以為在中國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他把連池的手表寄到我們家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想威脅我和果果去救連池的妹妹?”
“我覺得不可能只是這麽簡單,”安則搖了搖頭,“他可能還另有圖謀。”
司澤南皺眉,下意識摸了摸下巴,“那我們不妨從他的角度分析一下,他之所以會做出這種事情,一來是對連池的仇恨,二來,他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麽東西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