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郎又湊近了些,聲音壓得更低:“你看,你有非常厲害的的......額......飛妹技術,而我呢,偏偏又認識好多好多漂亮的妹子。”
南方下意識的想起那晚香豔到極致的場景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怎麽著?你是想介紹漂亮的愛豆小娘給我認識?然後跟上次一樣一起爽?”
嗯,少時和皇冠他不想多招惹了,人家華國粉絲多,惹不起。孫藝珍蕾絲,金泰熙彪悍,除此之外,棒國的女愛豆什麽的,其實也可以私底下多交多流一下嘛,畢竟白富美的女粉太難遇上了啊。
李三郎的小眼睛裡,飄出個大號的白眼:“想什麽好事兒呢,我是說你可不可以考慮把你的技術教給我,這樣一來,也方便我更好的跟她們溝通啊。”
南方不屑撇嘴:“切~憑什麽,這可是華國的文化精髓,傳兒不傳女,傳華不傳外。”
李三郎躊躇了會兒,咬了咬牙:“......哪,如果你答應,要是遇上實在拿不下的,也不是不可以考慮請你這個師傅親自出手的。”
南方眼睛一亮:“話說,最近你特別想拿下的都有誰啊?”
“阿粉團的隊長,初瓏,認識不?”
“那個奶音小籠包?”南方驚喜的舔了舔嘴唇。
“沒錯哦。”三郎得意的很。
然後兩隻騷貨就一起蹲在角落裡猥瑣的淫笑。
過了半晌,南方突然定了定神,又緩緩搖頭:“不好,我覺得,還是不好。”
“又怎麽了?”
“你看,按你的說法,我傳授給你的是實打實的手藝,而你給我開的卻是虛無縹緲的空頭支票啊,太沒誠意了吧。”
“那你想怎麽滴?”三郎有點急。
南方眼睛四處飄了飄:“那,在我們華國呢,拜師得有拜師禮,入夥得有投名狀,你就不算我的親傳弟子也好歹得有個投名狀吧。”
“什麽樣的投名狀?”
“看見沒?”南方指了指沙發邊還在拚笑容拚台詞的兩位女演員:“幫我想辦法把她們從我家哄出去,我就答應跟你組隊。”
李三郎朝那邊眯著眼睛苦思了好一會兒:“好!為了預祝我們合作愉快,這次我就拉你一把......不過,我一個人可搞不定她們兩個,咱們得分工!”
“行!”
“我負責藝珍歐尼,泰熙歐尼那兒你自己想辦法。”
“......中!”
李三郎眼珠子轉了轉,悄咪咪的就摸出手機來擺弄。
。。。。。。。。。。。
一陣鈴聲響起,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三郎一臉疑問的掏出手機:“亞布賽有~Yuri啊~什麽事啊?~我?~我在朋友這裡玩呢~嗯嗯~唉?~哈哈~放心吧~今天沒喝呢~~對了~藝珍歐尼也在~她可以幫我作證的~要不要讓她跟你說兩句啊?”
孫藝珍哪裡還顧得上金泰熙啊,連連衝三郎擺手。
這次離開劇組回首城,也是她看到南方回來的消息突然起意的,根本沒跟呆子說起過,要是被發現了,而且還是出現在一個男人的家裡,那樂子可就大了。
三郎心領神會的衝她比了個OK:“哈哈~沒~我開玩笑的~嗯嗯~總之我今天不喝就是了~嗯嗯~你們自己先玩吧~拜。”
見她掛斷電話,孫美人雖然長舒了一口氣,但暫時也再無力面對金泰熙大有深意的笑眼了。
哪裡還有心思撕啊,
匆匆甩下幾句漂亮的場面話,她就拎起包包準備先閃人。 三郎陪著笑臉去送她:“歐尼放心,我懂了,回去後什麽也不會說的。”
喵的,這小壞蛋坑了人家還要上去硬蹭一波人情,情商社社長妥妥的。
見大對頭敗退,此時的金泰熙,那叫一個意氣風發啊,隱隱竟有了種無敵的寂寞,斜眼瞥著走過來的南方,嘴角傲然一勾,就要開始訓話。
“你也可以走了,快走快走。”還沒等她開口,南方卻已經在不耐煩的衝她揮手了。
“......我?你是在叫我走?”金泰熙一臉的不可置信。
“要不然呢?”
“你!......”
“明天下午,約了那部劇的編劇和導演,一起喝咖啡聊劇本。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不是跟我磨牙,而是回去再熟悉熟悉劇情和台詞。”
“......”
“具體的時間和地點,到時候會發給你的,記得提前去做個造型,劇本裡千頌伊的人設你大致也清楚了,什麽樣的風格更容易被他們接受,應該不用我來提醒你了吧?”
這回他說的可是正事,還是讓金泰熙心心念念了好幾天的大事,涉及到自己的職業生涯是否能成功轉型,她一時竟連懟他都忘了。
三郎笑嘻嘻的伸手搭上了寶藍的肩膀,兩人一起在角落裡偷看戰局,能讓她搭的這麽順手的人,可真心不多了。
“嘻嘻,歐尼啊,你的情況很不妙啊,對手都很強大呢。”她早就將寶藍眼中的幽怨看了個清楚。
寶藍也是氣苦,今天不知怎麽,就在心懷激蕩之下對南方說出了那樣的對白,可還沒等他給出反應呢,搶戲的就接二連三的出現了,一個是成名多年的第一知性美女,一個更是成就等身的影后女神。
你讓她一個小小的愛豆怎麽辦?當然就下意識的開隱身咯。
可那句話如果不曾說出口,這些還好面對。但既然已經清清楚楚的說出來了,這隻萌物的心中的那團火,也就被點燃了起來。
緊緊的咬住發梢沉默著,半晌,她突然低低的開口了:“沒關系......我,還有五個幫手。”
三郎都被她語氣中的那份決絕,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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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遙遠的每國,她那五個幫手,也正三三兩兩的趴在休息室裡開會。
“我就說他跟泰勒沒什麽的吧,歐巴不是已經回棒國了麽?如果真的是相愛了,哪會舍得這麽快就分開啊。”智妍一臉的神氣。
“難說,那張照片和女人的直覺都在告訴我,肯定沒那麽簡單。”居麗緩緩搖頭,在座的五人中,只有她是親身體會過那賤人有多騷的,可偏又像條滑不留手的泥鰍,叫人恨得牙癢:“而且,寶藍之前電話裡不是也說了麽,他還沒回國前,金泰熙和SUNNY就都已經住到他家裡去了,偏偏咱們連她們是什麽時候勾搭上的都不知道。”
恩靜也是苦惱:“你們說,憑寶藍那性子,能頂得住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