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舒檬手裡頭有證據,按照正常流程來說,薑易是得不到錢的,那棟由她全款買下來的房子他也不可能有機會住的上。
薑易眯緊了眸子。
“我告訴你。”貝舒檬的手戳在了他的胸膛,每說一個字就狠戳一下,話語之中帶著悲涼和怨恨,“你什麽都得不到的。”
薑易使勁拽住了她的頭髮,凶狠的道:“是麽?你個殺人犯。”
“殺人犯?不,我只是給了她一點教訓而已。”貝舒檬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面上卻仍舊帶著笑,明豔動人。
“賤人!”薑易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
泛著鐵鏽的血腥味立刻在唇齒之間蔓延開,貝舒檬抹了一把嘴角,看著手上的血,嗓子裡頭髮出輕輕的笑聲,“我可比不上你,為了錢,能賤到和一個不愛的女人在一起。能賤到每天跟個傭人一樣做著那麽多的事情,薑易,你可真是可悲啊。到頭來,你還什麽都得不到。”
“我能得到。”薑易使勁將她扯到了房間裡,貝舒檬拚命掙扎。
“你做什麽!你松手!”
薑易把她摁倒在柔軟的床榻上,傾身壓了上去,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現在的我對於你來說,覺得很惡心吧?”
“長得就一副惡心人的樣子,活在這個世上真是汙了別人的眼睛!”貝舒檬狂吼著。
薑易的大手向下移動,落在了她的胸上,用了力道的揉捏著,驚得貝舒檬牙關發顫。
“你做什麽……你這是做什麽!”
“你討厭我,厭惡我,惡心我。我總不能讓你失望,不是嗎?我們現在可還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呢,做點夫妻之間應該有的義務,也是正常的吧?”話音一落,只聽得衣衫破碎的聲音,大片雪白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當中,讓貝舒檬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瘋了嗎你!”貝舒檬驚恐的瞪圓了眼睛,她完全沒有想到薑易竟然會做出這麽令人憎惡的事情!
他怎麽……他怎麽會無恥到這個地步?
“其實,你的身體還是不錯的,前凸後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還稍微有點感覺,你應該感到自豪,起碼你不會讓我起不來。”薑易的五官扭曲,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笑容。
貝舒檬拚命的叫喊著,尖銳的音量刺得耳朵發疼,可薑易卻充耳不聞,繼續動作著。
就在他即將破開最後的防禦時,貝舒檬一口狠狠的咬了上去!
薑易頓時疼的痛呼一聲,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貝舒檬沒松口,有著一個要咬掉他一塊肉的架勢!
“臭*!”薑易費力的甩開了她,朝著她肚子上狠狠一踹!
貝舒檬撞在了床頭,後腦磕在堅硬的沿邊,有著片刻的空白。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猶如狂風暴雨一樣的打擊撲面而來。
痛……
好痛啊……
貝舒檬疼的在床上直打滾,到最後已經動彈不了,感覺身體已經被四分五裂,還流著不少血。
薑易打的手疼,他使勁甩了甩手,見傷成這樣的貝舒檬,自然也是沒了興致,“這,只是你還我的十分之一而已。你把雅安傷成那樣,我是不會饒過你的。”
薑易將貝舒檬拽了起來,朝著門外走。
深夜,大街上陷入一片安寧,一輛跑車卻飛速而逝,穩穩的停在了一棟樓樓下。
白泠泠急匆匆的上了樓,咚咚咚的敲著門。
薑易一臉茫然的打開,看見是她時就要關門,紀南的手伸的極快,穩穩的控制住了房門。
白泠泠焦急的走了進去,叫了好幾遍貝舒檬的名字,都沒有人回應。
“檸檬呢?她去哪了?”白泠泠慌亂的問,打從貝舒檬離開之後,就沒什麽消息了,她還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我怎麽知道?她去哪跟我有什麽關系?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薑易不悅的道。
“什麽時候離婚?”白泠泠問。
“那就得等雅安醒來之後,否則的話,這婚我是不會離得。”薑易擰著眉頭。
白泠泠冷笑一聲,“離婚的時間可不是由你能決定的,等檸檬回來,我會第一時間把法院傳票給你的。”
薑易的臉色變了變,“如果她也想這麽做的話。”
離開了薑易家,白泠泠的腦袋裡亂成了一團漿糊,“貝太初那沒有,夏澤那也沒有,那檸檬會去哪裡呢?”
“或許她只是想靜一靜吧。”紀南聲音清冷,他們壓根沒有往其他的方面想,只是單純的以為貝舒檬承受不住,所以一個人躲起來了。
白泠泠歎息著,“我現在怕的是,就算薑易的事情解決了,可檸檬心裡頭也會留下創傷怎麽辦?”
“時間會撫平的。”紀南發動了車子。
本以為,貝舒檬平靜下來就會找他們,但沒想到卻一直沒有什麽消息,白泠泠還報了警,警方也急忙調查起來。
就在這個緊張萬分的時刻,家裡頭忽然來了一位重量級的客人。
李上將到了。
他是上午十點到東城的,休息了幾個小時,下午就被紀南給請過來了,說是要感謝一下上次的幫忙。
白泠泠為了表示謝意,因此親自下廚,紀南在旁邊幫忙洗菜,時不時的喂她幾口水果。
“這個李上將,你們很熟麽?”白泠泠納悶的問。
“不算熟,很早偶爾見過幾次,彼此也算是互相欣賞吧。”紀南倚著門,語氣淡淡的。
“所以你當時沒阻止貝太初的動手,就是清楚李上將馬上就要來東城了是吧?”白泠泠將鍋燒熱,倒油。
紀南點頭,“苗曼那個女人,這麽多年結下的仇人可不少,李上將就是其中之一。只要不是貝太初親自動手,光是李上將這三個字都足夠讓她不敢再繼續搞小動作。”
白泠泠歪著腦袋想了想,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如果貝太初當時還是要執意對紀家動手呢?”
紀南的薄唇揚起一個鐵血的弧度,瞳孔變得幽深起來,“他在那個職位上那麽多年,肯定也得有點見不得的事情。他要真是執意撞槍口上,我不介意翻翻他的黑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