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出院了後便去找了上次的人,只是沒有想到對方卻說:“喬小姐,這活不是我不想接,而是接不了。”
喬婉的柳葉眉一擰,“為什麽?是嫌我出的錢少了嗎?我可以多加點的!”
男人猶豫著說:“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情,是我們爺最近查的嚴,讓我們別再犯事……”
喬婉深吸了一口氣,乾脆的道:“這次我給你的價錢,是上次的兩倍,只要你幫我完成了,錢立馬到帳。”
男人眸光一顫。
這麽大的誘惑……
咕嘟一聲,男人的喉結滾動著,他咬著牙,脖子上青筋暴起,似乎陷入了極大的糾結當中。
喬婉不緊不慢的說:“在你們爺手下,雖說吃穿不愁,可想一口氣拿到這麽多錢,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吧?只要幫我解決掉一個女人,這筆巨款,就是你的了。”
男人的呼吸十分急促,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了好一會後,才說:“好!既然喬小姐如此誠心的邀請我幫你,我自然不能謝絕喬小姐的好意!”
喬婉滿意的勾起了唇角,遞給了他一份檔案袋。
男人打開一看,神情驟然變了,“怎麽是她……她可是白氏集團的……”
“沒錯。”喬婉倚著牆,神情中夾雜著十足的恨意,“怎麽?不敢了?白氏的又怎麽樣?只要你做的像上次那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也無人會懷疑到你身上,不是麽?”
男人的拳頭緊了緊,“喬小姐說的是哪裡的話……您的錢到位了,我自然也能到位。”
喬婉這才徹底放下了心。
等她走後,男人才坐了下來,細細的看著照片上的女人,還有她最近的動向。
看了好一會,他將檔案袋啪的一聲扔到了桌子上,身子弓起,像是一個準備時刻出擊的豹子。
——
自從紀南跟白泠泠求婚了之後,白泠泠倒是消停了一陣子,但二人的感情還是沒什麽太大的進展。
這天紀南從公司回來,斂著一身疲憊的進屋,不悅的看著坐在沙發上吃著爆米花的白泠泠,語氣清冷:“你怎麽沒等我?”
說好的每天接送她,可沒想到他今天就多加了半個小時的班,等他開到白泠泠公司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走了。
白泠泠斜睨了他一眼,“最近公司事情不太多,我總不能無聊的玩半個小時手機吧?”
看著她一臉“我沒錯”的樣子,紀南一口濁氣湧上了心頭,耐著性子問:“那你回來的這麽早,怎麽不去做飯?”
白泠泠詫異不已的盯著他,“又是我做飯?天天我做,你就跟個大爺似得躺在那,你去做去。”
紀南也想做,但前提是他做的東西能吃!
上次他撐著面子吃了那麽多,最後拉了整整三天,要不是身體素質好,估計都能進醫院。
“那你給我打下手。”紀南乾脆的脫了西裝,伸手挽著袖子,走向了廚房。
白泠泠心不甘情不願的將爆米花放到了茶幾上,拖著疲累的身子過去。
一個小小的毛茸茸的腦袋從角落裡頭探了出來,許源見他們忙活起來,興衝衝的坐到了白泠泠才走的地方,拿起爆米花就吃了起來。
晚飯自然是吃的操心,但好在比上次好太多,白泠泠吃了幾口就去做甜點去了。
紀南面無表情的吃著她做的甜點,在心裡頭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他什麽都強,怎麽就敗在了廚藝上?
吃完了飯,紀南就迫不及待的抱著白泠泠回了房間,一通折騰後,白泠泠很快昏睡過去,而紀南則是神清氣爽的進了書房。
和白泠泠不同,臨近過年,是公司最忙的時候,紀南一個頭兩個大,一加班就加到了凌晨三點。
等白泠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紀南竟然不在家。
緩了好一會才清楚今天是周末,紀南肯定還是照樣去公司了。
扶著酸疼的腰起身,家庭教師已經來了很久了,她洗漱好後進了廚房做飯,等老師上完課離開後對許源說:“今天周末,想出去玩玩嗎?”
許源興奮的點頭,鼓著腮幫子快速的嚼著,像是個小倉鼠一樣,“想想想,姐姐都好久沒帶我出去玩了!”
白泠泠一想也是,於是快速收拾了一番打算帶著許源去野炊。
路上的時候,許源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拉都拉不住,要不是白泠泠一直重複著不要著急,恐怕他能飛出東城。
路過一家玩具店,許源興衝衝的鑽了進去,白泠泠看時間也還早,乾脆沒急,就在外頭等著。
等了有一會,白泠泠隨意的朝著身後看了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今天好像被人跟住了。
許源從裡面跑了出來,倆手拿著兩個小車,問她覺得哪個好。
白泠泠認真的端詳了片刻,指了指紅色的,“這個不錯。”
許源的眸中有些失落,“可是小源覺得藍色的更好看些呢……”
白泠泠看著他走了回去,不由得跟上,就見許源站在貨架面前,百般糾結的將藍色的小跑車給放了回去,臉上的神情特別逗,是那種明明非常喜歡,卻要忍痛割愛的表情。
許源挑完了車,又跑去了別的地方。
白泠泠盯著那個藍色小跑車看了許久。
付完錢後,許源抱著小跑車蹬蹬的朝著白泠泠開的車跑去,一拉開車門他就愣住了,緊接著叫了出來:“姐姐!姐姐!這個是……”
只見副駕駛的位置上放著一輛包裝的極好的藍色小跑,帶著白泠泠對他的愛。
白泠泠順手將他的圍巾圍好,揉了揉他頭頂上戴著的棉帽子,“乖,快上車。”
許源使勁的點點頭,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
車還沒開起來,白泠泠拽安全帶的時候聽到身旁傳來了抽噎聲,一轉頭髮現許源哭的一臉淚水,眼眶通紅一片,“姐姐……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白泠泠將他摟到了懷裡,無奈的擦拭著他臉上的眼淚,“姐姐對你好,你哭什麽呢?你應該高興才對。”
“除了媽媽,沒有人再對小源這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