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拉和瑪麗安正打算去醫院,電話就來了。
“凱拉小姐,您的電話。”
凱拉接過電話:“喂……”
過了半餉,凱拉的臉色就不太好了。
“回片場。”
“凱拉小姐,我們快到醫院了。”
“有個新角色。”
“可是你手臂上的燒傷。”
“沒關系,反正已經燒傷了。”凱拉說道。
凱拉摸了摸傷口處,傷口的痛已經減緩了很多了。
看來那個藥膏的效果不錯。
“凱拉小姐,要不問問陳先生吧,也許他有辦法。”
“沒用的,這屬於嚴重燒傷,至少要做植皮手術。”
雖然手臂上的燒傷面積不算大,可是因為那是高濃度硫酸。
皮膚的表面已經被破壞了,甚至起了褶皺。
即便是凱拉也不認為,單純的治療能夠治愈。
最終恐怕還是需要依靠植皮手術修複。
隨後凱拉去了片場面試,不過暫時沒有結果。
一天的時間忙碌下來,凱拉已經累的精疲力盡。
“凱拉小姐,我們現在去醫院嗎?”
“算了,我累了,先不去醫院了。”凱拉疲倦的說道。
“凱拉小姐,我覺得您需要盡快的治療手臂,不適合再拖下去。”
凱拉拉開袖子,卻發現在傷口的地方,有一層褶皺死皮。
“咦?”凱拉發出一聲驚疑聲。
瑪麗安看著凱拉的手臂:“奇怪……燒傷是這樣的嗎?”
凱拉伸手將死皮去掉,傷口處是一片紅色的皮膚,和旁邊的皮膚有明顯的不同。
還有一點通,不過不似下午那麽的激烈。
“不是,看起來像是在愈合。”凱拉滿臉的疑惑。
她記得自己母親也曾經有過類似的經歷,那次是因為食用油濺到手臂上。
而留下了一小片永久性的燙傷痕跡。
自己這次應該比母親的傷更重。
可是凱拉卻發現自己的燒傷似乎比想象中的更輕。
“凱拉小姐,會不會是那個藥膏?”
“是那個藥膏嗎?”凱拉又拿出一點藥膏,抹在傷口處。
“呼……”
那清涼的感覺再次襲來:“好舒服。”
……
“喂,陳先生。”
“凱莉?”陳曌看著陌生號碼,試探性的問道。
“是我。”
“什麽事?”
“我發現了皮爾斯南的行蹤,他將在明天下午乘坐火車fa512車次,前往舊金山。”
“ok,我只要抓住他,那麽我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陳曌說道。
“明天我會再給你電話。”
在掛斷了凱莉的電話後,陳曌又陷入思考中。
怎麽抓人?
如果在大庭廣眾下,直接把人提著就走?
現實可不是電影,而且他也沒那麽大的背景。
皮爾斯南只要隨便一叫,就能把自己送進警局。
有了!
陳曌撥打西耶娜的電話:“西耶娜,幫我個忙。”
“好。”西耶娜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答應下來。
陳曌把事情與西耶娜說清楚。
隨後陳曌又撥打了蓋亞的電話。
擄人這種事,蓋亞最拿手。
畢竟她是專業的。
翌日
陳曌精神抖擻的來到洛杉磯火車站。
西耶娜和魯伯特來了。
“魯伯特,你來做什麽?”陳曌有些意外魯伯特居然也會跟來。
“還人情。”魯伯特一臉傲嬌的說道。
“陳,人在哪裡?”西耶娜問道。
“還不知道,等通知。”
火車站的人挺多的,雖說不似國內那種人山人海,不過候車廳裡也有數百人。
想要在這麽多人裡,找到皮爾斯南並沒有那麽容易。
在車站裡等了半小時左右,凱莉的電話再次來了。
“你在車站了嗎?”
“在。”陳曌回答道。
“在六號上車口,他的前後跟著兩個保鏢。”
“嗯。”陳曌點點頭。
再次掛斷了凱莉的電話,對身邊的西耶娜和魯伯特道。
“位置確定了,我們走吧。”
……
而與此同時,皮爾斯南正在緊張的四下觀望。
從與陳曌撕破臉皮那天開始,皮爾斯南就沒有睡過一個晚上的安穩覺。
陳曌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接連幾次的針對,都是以失敗告終。
他已經沒有錢,再去請什麽人來刺殺陳曌。
所以他現在只能離開這座城市。
等到將來有機會了,再回到這裡。
突然,皮爾斯南發現了一個身影。
一個如同夢魘一般的身影。
真正的噩夢,降臨了!
在他發現陳曌的同時,陳曌也看到了他。
陳曌遠遠的衝著皮爾斯南招了招手。
充滿了友好與真摯的微笑。
皮爾斯南這時候再想低頭,已經太遲了。
“看到那個穿著白衣服的亞洲人了嗎?去攔住他,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手段都好。”皮爾斯南對身邊的兩個保鏢說道。
兩個保鏢看了看陳曌,這種小個子,太沒難度了。
說著,皮爾斯南就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嘿,小子,此路不通。”兩個保鏢攔在陳曌的面前。
咻
突然,一個保鏢手上的純淨水瓶子爆掉了。
兩個保鏢直接傻眼了。
事實上他們只是月薪三千美元的普通保鏢而已。
說白了,就是高級一點的打手。
“下次,爆掉的可能就會是你們的腦袋了,你們確定還要阻攔我嗎?”
“先生……我……那個……”
陳曌衝著凱拉藏身的位置點了點頭,凱拉麵無表情的收起狙擊槍。
真想一槍點爆那家夥的腦袋。
“現在能讓開了嗎?”
“謝謝。”陳曌穿過兩個保鏢讓開的路。
皮爾斯南已經走的很遠了。
他放棄了上車,他擔心上了火車後,陳曌再跟上來,到時候就真的無路可逃了。
皮爾斯南一邊逃,一邊撥打報警電話。
“我需要保護,我被人追殺了,我現在在……”
“禁言。 ”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
皮爾斯南的表情僵住了,他發現自己無法再發出聲音。
他看到背後站著一個陌生的女人。
皮爾斯南拔腿就跑,他想要大叫,想要求救。
可是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
皮爾斯南衝出火車站站口,直接衝上一輛正好停靠過來的的士。
“先生,去哪裡。”
“唔唔唔……”皮爾斯南還是無法發出聲音。
司機轉過頭,皮爾斯南發現這是一個大塊頭女人。
“說不了話嗎?是去旅館?”
皮爾斯南連連點頭,司機說道:“那我送你去一家我認識的旅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