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大學教授,陳曌。”陳曌揉了揉額頭。
他又想跳海裡去了,因為在這船上,他的暈船症狀又開始發作了。
一個手下查了一下,然後對著查寧.雷頓點點頭。
“你怎麽了?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阿爾傑看到陳曌上船後,臉色就漸漸的變得難看。
“暈船。”
“額……”陳曌揉了揉額頭。
阿爾傑和查寧.雷頓更加確定,陳曌和那些海盜沒關系。
畢竟一個暈船的人,是不可能成為海盜的。
風浪越來越強烈,陳曌腦袋一沉,一頭扎在地上。
當陳曌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船艙裡。
窗外陽光明媚,船身也不抖了。
陳曌看了眼時間,自己好像睡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走出船艙,來到甲板上。
陳曌發現這艘船停在一座小島外數百米外。
查寧.雷頓正在部署登島的行動。
陳曌看向那座島,這座島很大。
山巒疊起,青衫覆蓋。
天空中海鷗翱翔,碧水藍天。
不過轉頭看去的話,又能看到外面有一層烏雲籠罩著。
這座島嶼像是永遠都被風暴籠罩著。
島內和島外就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你醒了。”阿爾傑看了眼從裡走出來的陳曌。
“這是哪裡?”
阿爾傑皺了皺眉頭,這個男人似乎對自己救了他,沒有絲毫的感激。
“你最好留在船上,這座島上不是你應該踏足的地方。”
聽他們的語氣,這裡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諾西瑪拉島,他們似乎也知道諾西瑪拉島的存在。
只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
找諾西瑪拉島做什麽。
“我拒絕,我要上島,這島上肯定有寶藏,你們別想獨吞。”
“嗤……”阿爾傑冷笑一聲:“即便真有寶藏,你覺得你能分到多少?”
他們的手上都有槍,而且人多勢眾,所以不管是什麽情況,陳曌注定得不到任何好處。
查寧.雷頓看了眼陳曌:“你要跟來,那就跟來吧,如果遇到危險的話,不要指望我們會救你。”
“我最不怕的就是危險,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出海。”
“呵呵……這裡的危險,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危險,即便是最狂烈的海域,也沒有這座島上的東西危險。”阿爾傑說道。
眾人乘坐皮筏艇到了岸邊,查寧.雷頓的手下有了發現。
“bss,有人曾經在這裡生火過。”
“這火炭還有火星,人應該剛離開沒多久。”
陳曌的目光瞥向遠處草叢,然後揉了揉額頭。
在草叢中,菲歐絲和瑞莎就藏在裡面。
她們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查寧.雷頓和阿爾傑的武裝船,所以第一時間藏了起來。
當時菲歐絲第一時間就想要呼叫,可是被瑞莎捂著嘴巴,硬生生的拖入草叢之中。
“這群人來者不善。”
“可是阿爾傑就在裡面,而且查寧.雷頓先生也在。”菲歐絲說道:“為什麽不讓我叫。”
“你難道沒發現嗎,他們全都全副武裝,看起來就不像是普通人,你覺得他們的槍是用來對付誰的?”
“當然是你們這些海盜。”
“笑話,在沒有任何通訊的情況下,那個查寧.雷頓是怎麽知道海盜的存在的?”瑞莎冷靜的分析道:“由此可見,他們是事先就有準備,而且絕對不是為了對付我們,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阿爾傑就是那個查寧.雷頓打前哨的。”
“查寧.雷頓先生可是億萬富豪,不要以為所有人都和你們這些海盜一樣殘忍與為非作歹。”
“不要天真了,查寧.雷頓身後的那些武裝分子,至少有五個是國際通緝犯。”
“你胡說。”
“看到那個手臂上紋著狼頭的人嗎,記不記得紐約廣場的爆炸嫌犯?”
經過瑞莎的提醒,菲歐絲的腦子飛速的運轉起來。
作為一個智力超群的天才,她有著自己的一套思維方式。
如果沒有瑞莎的提醒,菲歐絲未必會去觸及大腦中的儲存倉庫。
可是被她這麽一說,菲歐絲就挖掘出了深層的記憶。
“是他!?”
“看來你也不是蠢到家,總算是記起來了。”
“不要一直貶低我,我只是在門薩測試中比你低一分而已。”
“低一分也是低,更何況我是在五歲的時候做的測試,而你是在十歲做的測試,所以我們的智力差距,並不是一分,而是根本就不在同一個級別上。”
菲歐絲第一次被人懟的這麽無言以對。
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智商不代表一切,你的智商是比我高,可是你的情商太低了。”
“情商低?我只是懶得和你拐彎抹角。”瑞莎冷笑道。
瑞莎已經看到了在那群人之中,陳曌的身影。
同樣的,陳曌也發現了瑞莎。
兩人都是會心一笑。
“那個亞洲人發現我們了吧?他怎麽不說出來?”菲歐絲疑惑的問道:“他和你們是同夥?不對啊,他在船上似乎一直在受到你們的折磨,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菲歐絲是真的被他們的關系搞的迷糊了
如果他們是同伴的話,為什麽那些海盜要用槍射殺他?
而且,在射殺之後,他第二天又活著出現在自己面前。
還有他不是跳船自殺了嗎?
為什麽又沒死?
種種疑惑升上心頭。
一直到查寧.雷頓和阿爾傑帶隊離開,兩人這才松了口氣。
他們剛走沒多久,菲歐絲正要出來,瑞莎離開拉住了菲歐絲。
“別出去。”
“為什麽?”
瑞莎指向海面:“又來了兩艘船, 而且裡面也有你的老朋友。”
“我的老朋友?”
很快,菲歐絲就知道了瑞莎的意思。
這次登陸的不是別人,正是佐倫和艾米麗卡。
他們身後還跟著幾十個全副武裝的人員。
佐倫和艾米麗卡同樣是全副武裝。
“這是怎麽回事?”菲歐絲發現,自己身邊的朋友看起來是這麽的陌生。
前一刻,他們還扮演著受害者的身份。
可是現在,他們卻成了各懷心思的人。
“看來事情比想象中的更複雜。”瑞莎嘴裡嘟囔著。
“你是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