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格麗特好奇的打量著陳曌:你在哪所醫院工作?
我是洛杉磯大學醫學院教授。
不得不說,這個工作真心拿的出手。
不像是過去,別人問陳曌,你是做什麽的。
陳曌都只能支支吾吾,半天才磨蹭的說自己是非法醫生。
就在這時候,老黑突然插嘴了。
有件事我好想忘記和你說了。
陳曌眼角看了眼老黑,用腦電波和老黑交流:別打擾我,我現在面對一個心理醫生,我不想讓她看出我是神經病,不對我不想讓她覺得我是神經病。
很重要的事情。
你好像有心思。瑪格麗特看著陳曌飄忽的眼神。
呵呵我沒事。
瑪格麗特微笑的看著陳曌:我有個病人,他有妄想症,他一直覺得,他的妻子沒有離開他,就在他的身邊,一直在和他說話,不過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理智和幻覺一直在糾纏著他,而在大部分時候,他為了在人前表現的自然一點,總是會刻意的忽略掉幻覺。
很顯然,瑪格麗特已經認定,陳曌就是她過去遇到的那個病人一樣的症狀。
也是個有妄想症的人,陳曌揉了揉額頭。
好吧。陳曌很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現在有空聽我說了吧。
我不想聽,因為你,讓我剛剛被人誤認為是個有妄想症的神經病。
你決定不聽嗎?
讓我安靜一會。
好吧。老黑漂著離開了。
陳曌看到,老黑飄進了乘務艙中。
沒過多久,一個在衛生間裡的空姐,突然出一聲尖叫,奪命飛逃出來。
乘務長上前去扶起摔在地上的空姐:怎麽了?生什麽事了?
我我
到底怎麽了?
我我我我看到死神了。
你是不是太久沒休息了,出現了幻覺。乘務長顯然不相信空姐的話。
米蘭,我真的你說我們這艘飛機會不會出事?我聽說飛機出事的時候,都會有死神出現。
陳曌黑著臉,看著從衛生間鑽出來的老黑。
你去裡面幹什麽了?
我在她的面前顯現了,或者說是在鏡子前顯現。
你要做什麽?
我只是想通知她,飛機會生故障。
陳曌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如果不是綁著安全帶的話。
什麽?你怎麽不早說?
是你不肯聽我的話,我只能換一個人說。
什麽時候?
一小時後。
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我只看到破損的機艙,將幾個人卷到外面去。
陳曌看向尤拉和謝莉爾,怎麽辦?
飛機出現故障,他根本就無法阻止。
總不能現在跑去駕駛艙,跟機組人員說,飛機要出事,快點就近找個機場迫降。
可是,如果不說的話,飛機很可能真的出事,到時候他尤拉和謝莉爾都將在劫難逃。
難道要他劫持飛機?
別開玩笑了,911後,只要生劫持航班事件,美國政府會直接派出戰鬥機,然後把飛機在接近城市之前擊毀。
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劫持飛機,只會讓他死的更快。
怎麽辦?怎麽辦?
老黑,要不你去和駕駛員談談?
這時候陳曌也很無奈,這是沒辦法的辦法。
他找機組人員談是不可能了,讓老黑現身是最好的選擇。
好吧我去找他們談談心。
看著老黑飄進了駕駛艙中,左等右等,也不見老黑出來。
加爾斯,到了紐約後,打算去哪裡玩?
當然是香檳大街,怎麽,你也要去嗎?
我可是戴著結婚戒指,恐怕哪裡的女人不會願意和一個已婚男士約會。
你可以暫時將戒指藏起來,你看,我就將戒指摘了下來。
萊利,你知道嗎,在我的故鄉堪薩斯州有一個這樣的傳言,在婚內摘下戒指,是違背誓言的行為,是會受到上帝的懲罰。
拜托,我可是無神論者,你問艾迪,他信不信。
不要問一個單身主義者這種哲學性的問題。艾迪笑著說道。
在駕駛艙內,加爾斯是機長,萊利與艾迪則是副機長。
三人都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作為飛行員,他們的職務也給他們勾搭女人創造了更為有利的條件。
飛行員是不折不扣的高收入人群,又屬於體面的工作。
所以,這三個人湊在一起, 所談論的無非就是女人和酒。
突然,駕駛位上面的鏡子閃過一個影子。
坐在駕駛座第二排的萊利,看到了那個影子。
萊利揉了揉眼睛,加爾斯看了眼萊利:怎麽,眼睛不舒服嗎?
不,沒什麽,閃光了吧。
因為處於對流層區域飛行,所以受到的日光也比地面大的多。
偶爾也會有飛行員的眼睛因此受到太陽的直接傷害,產生一些眼疾。
我是死神。
正坐在駕駛座上的加爾斯差點沒彈起來,好在這時候飛機是自動駕駛,不然的話就他這個動作幅度,絕對會直接造成墜機。
加爾斯,你幹什麽?在飛行守則中,不允許這樣激烈的動作的。
我我幻聽了。
不,你沒有幻聽。那個聲音再次在加爾斯的耳畔響起:我是死神。
加爾斯,你幹什麽?
他聽到了我的聲音,他被我嚇到了。
啊萊利也跟著尖叫起來。
萊利,你怎麽了?
我我聽到一個聲音。
你也聽到了?
你也是?
那個聲音說,他是死神。
死神我我剛才看到了死神你們信嗎?艾迪咽了口水:就在後視鏡裡。
三人的臉色都便的非常難看,甚至是恐懼。
就在這時候,後視鏡裡再次出現了一個身影,而這次不再是一閃而過。
而是就在鏡子裡出現,老黑第一次,自主意識的方式,出現在外人的面前。
需要我向你們解釋我的身份嗎?
死神!!三人都嚇尿了,死神,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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