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西斯歎了口氣“在克魯琴州栽種著小麥、大麥和黑麥。因為是依季節輪種這些作物,現在正好輪到秋收的小埋剛要結穗的時候。”
不過很顯然,米莉亞姆根本就沒有聽尤西斯解釋的意思,她繼續自顧自的看著窗外“啊,好像有很奇怪的稻草人~!啊哈哈,和雷克特一樣有怪怪的頭,好有趣~!”
“唔....”雖然已經有所預見,可尤西斯依舊看著米莉亞姆生氣不已。
“算了吧...”黎恩勉強笑著打起了圓場“有樂在其中就好了。”
勞拉的看著米莉亞姆的樣子心情也很好“呵呵,看她這個樣子,的確和同齡的孩子一樣啊。”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米莉亞姆已經加入了很久了,他們現在才有這種想法。
蓋烏斯點頭“十三歲,比我的弟弟還要小一歲啊。”
說笑了一會兒,勞拉看著文彥“那麽,差不多該開始說明這次實習地的事情了吧?”
文彥一攤手“那是你的故鄉,還是你來說明吧。你應該比我要熟悉的多。”
“嗯。”勞拉好像就做好準備了,根本就沒有去思考“雷格拉姆,位於帝國東南部,是坐落在愛貝爾湖畔的小鎮。有我的老家,亞爾賽德子爵統治,屬於克魯琴州。”
“克魯琴州...”蓋烏斯愣了一下“是尤西斯父親治理的州吧。”
尤西斯點頭“哎...算是吧。但是,說到雷格拉姆,是以獨立自主風氣為名的領邦。應該根本不會理會治理州的公爵家的勢力吧。”
“嗯,我不否認。”勞拉也不掩飾“因為我的父親,亞爾賽德直覺有著相當只有豁達的地方。但是關於稅收,我認為令尊也有一些問題存在哦?”
“哼,我知道。”尤西斯同樣對這方面的問題了如指掌。
“額...”艾瑪看著氣氛似乎一下就緊張起來了有些皺眉。
蓋烏斯有些無奈“似乎稍微觸碰到有點敏感的問題了啊。”
“得了。”文彥插話了“這不是你們現在該擔心的事情,你們現在還是想想你們的實習和愉快的學院生活吧。”
“沒錯,不需要在意。”勞拉結果文彥的話頭。
尤西斯同樣也沒有深究的意思“這種程度的應酬,在貴族之間就跟閑話家常沒什麽兩樣。”
“哎..”黎恩歎了口氣,這個家夥完全是不懂得看氣氛“的確,四大名門是擁有巨大的權利。即使如此,各地的領地基本上也是由領主管理的。關於稅收在各地也有不成文規定,的確有各種麻煩之處。”
“似乎是這樣呢...”艾瑪有些無奈的看著黎恩“看來帝國政府正想要將國內的稅收制度統一呢。”
尤西斯冷哼一聲“這是貴族派和改革派對立的最大爭議之一。順帶一提以我父親的話來說,似乎是天塌下來也不可能的事情。”
他們這小小的卡座裡未來的各位領主們開始討論起來“我也能明白改革派的主張....”勞拉麵色嚴肅“但是在地方,也有那片土地的傳統和習慣也是事實。把那些全部統一我認為是否有些太過強硬了。”
這下文彥也沒有組織他們的意思了,畢竟只是討論而不是爭執。
蓋烏斯歎了口氣“真是關系深遠的話題。”
艾瑪搖頭“好像不是能夠輕易解決的問題呢。”
“唔....”米莉亞姆不開心的看著大家“比起那種話題。沒有其他關於雷格拉姆的有趣話題嗎?”
“哈哈!”看著姆利亞姆苦著臉的樣子黎恩笑了起來“的確由我們來煩惱也不是辦法啊。說到雷格拉姆,果然還是亞爾賽德流吧。
”“啊!”果然,一說到其他的事情米莉亞姆的精神就來了“勞拉的爸爸在教的那個嗎?”
黎恩點頭“嗯,傳授帝國傳統的騎士武術的流派。與范達爾流並列,是帝國的武術雙壁。設有練武場,並且聚集著從帝國各地前來的門生,對吧?”他邊說邊看著勞拉。
“嗯,如你所說。”勞拉的表情略微帶著一些驕傲“不過,目前過來的門生只有幾名,其他的就分散各地了。”
蓋烏斯點頭“然後,知道他們的就是勞拉的父親啊。”
艾瑪滿臉笑容“身為雷格拉姆的領主,而且是亞爾賽德流的宗家,這就是亞爾賽德子爵閣下吧。”
米莉亞姆好像非常感興趣的樣子“是叫什麽光之劍匠嗎?非常非常厲害是吧?”
勞拉微笑著說“嗯,雖然由身為女兒的我說起來有點不合適,但確實是稍微超越了常人所及的范疇。至少在帝國當中,確定是排名前三吧。”
“那還真是厲害。”蓋烏斯感歎一聲。
黎恩點頭“耳聞已久呢。”
就連尤西斯也是一臉的崇敬“聽說似乎也擔任領邦軍和正規軍的武術教師一職。但正因為如此,也很常不在領地中吧?”
一聽到這,原本還很驕傲的勞拉立刻愁眉苦臉起來“哎..沒錯。這次也是,雖然返鄉是很好,但重要的父親卻不知道在不在...”
“這樣啊...”黎恩也有些無奈,這可不是他們能夠解決的事情。
米莉亞姆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嗯~可以的話想見上一面呢~”
“對了。”勞拉忽然向大家說“等會到了我的故鄉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們。”
文彥眉頭一挑“拜托?說來聽聽看。”
勞拉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想要讓亞爾賽德流門下的學生們看看你們的武技。那個八葉一刀流,還有傳統的宮廷劍術,騎馬槍術。每一項都一定能對習武的人造成很好的刺激,特別是文彥教官的武術。”勞拉很嚴肅的看著文彥“不知道為什麽,我從文彥教官的武技中不僅看到了你自己所說的和黎恩同樣八葉一刀流,還看到了一些我所休息的亞爾賽德流的影子和同樣被稱為范達爾流的影子。”
“哈哈,你看出來了啊?”文彥大笑一聲“沒錯,我確實是修習了一部分的亞爾賽德流和范達爾流。不過並不是純正的那一種,只是一些皮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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