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做你的手下?”瓦魯特覺得就這麽一會兒受到的挑釁比呆在克洛斯貝爾這麽長時間加到一起還要多!
“沒錯。”那頭領好像一點都沒發現瓦魯特的憤怒一樣依舊自顧自的說著“現在的我就是最強的存在,而你的實力獲得了我的認可。”
“嘖嘖。”瓦魯特額頭上的青筋已經全部都鼓起來了,看起來應該非常生氣了“好吧,我的實力得到了你的認可。那麽接下來就看看你的實力能不能受到我的認可吧!”
因為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瓦魯特直接向頭領衝去,右手一拳擊出瞄準了頭領的胸口。
“沒用的。”那頭領神色平靜,右手成掌舉了起來“你不可能攻破我的防禦,不過既然向我攻擊了。那麽你就和他們一起成為祭品吧。”
和頭領動作同步,在他手掌舉起來的時候,原本在大坑裡的紅色液體瞬間消失。
然後出現在頭領的面前變成了一個半球形的防護罩保護住了他,而瓦魯特的拳頭打上去之後,那防護罩只是向內稍微凹陷了一點。
“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們的差距。”見自己的防護罩幾乎沒有變形,頭領的嘴角微微翹起,看樣子很滿意“所以,你就老實的在這裡成為我的養分吧。”
從頭領的話裡不難聽出,他似乎能夠通過殺人,或者一些其他的手段加強自己的實力。從他們之前吸收魔人的血液還有首領吸收了另外四個人的血液來看,他提升自己的實力的方式應該就是吸取其他人的血液?
“成為你的養分?你在給我開什麽玩笑!”瓦魯特聽到首領的話大喝一聲“這種破爛東西就想擋住我的攻擊?”
剛剛說完,原本因為霧香拜托的原因想要留他一條命而沒有出全力的瓦魯特立刻就顧不得那麽多了。右手再次發力,原本只是微微凹陷的保護罩立刻就像是紙做的一樣瞬間破碎變成了液體灑在地上。
“怎麽可...?!”頭領變成這樣之後第一次露出驚訝的表情。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瓦魯特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沒說完的話全都吞了回去。
瓦魯特這一次可是動了真怒了,這下可是不折不扣的殺人拳!
頭領直接向後飛了出去賺到了大廳的牆上,他的嘴角緩緩的流出了血液“你...這是在對偉大的我的挑釁...哇....”
這次他的話再次沒有說完,這次吐出來的可不是單純的血,還有一些內髒的碎塊!
沒錯,對比起原本泰鬥流的活人拳,殺人拳更加擅長在攻擊的時候破壞敵人的內髒。瓦魯特這一下直接把頭領腹部把一塊的內髒幾乎全都打碎了。
“該死...該死...!”頭領看著地上被自己吐出來的那一攤血糊糊的東西變得瘋狂起來。之前那看起來好像很淡定的他幾乎要把眼角都瞪裂了“你都幹了什麽!?我的血!我的血!你居然讓我流血了!”
看來,這頭領從表面看好像沒什麽問題,但實際上卻已經瘋了。
現在他最大的問題是吐血嗎?真正的問題是他吐的血裡那些內髒的碎塊啊!
不過,他就算是在怎麽只在意那些血液,內髒已經稀碎卻是確實存在的。自以為是神的他好像並沒有在內髒碎掉之後還能活下去的能耐,在憤怒中他的力量和意識一點點的消失。在不停的念叨著血液的時候,生命也直接流逝。
“呸...”瓦魯特左手握住右手的護腕活動了一下“廢物,還認可我的實力...”
“他到底是怎麽回事?”比起杜巴莉之前還抱怨瓦魯特搶掉這個敵人,
艾莉和緹歐則是滿頭的冷汗了。她們兩人對魔法非常敏感,她們清楚的知道,要是鐵機隊和瓦魯特沒來的話。他們就算勉強解決了之前那四個共和國的人,也絕對會被這家夥直接殺掉。所以她們現在很想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恩耐雅笑了笑“不過,現在來的客人應該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吧?”
說完之後,除了特務科三人之外,其他人都看向他們進來的那條路。
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鬥篷把臉完全擋住的男人拍著手走了過來“啪啪啪...真是精彩呢。”
瓦魯特瞟了他一眼“你又是誰?看起來應該和那幾個傻子不是一起的吧?”
其實不只是瓦魯特,鐵機隊和蘭迪在之前就發現了這個男人躲在大廳外。只是這人沒有什麽敵對的行為,所以他們倒是沒有著急把他抓出來。
“我是誰?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們呢。”男人的身上發出了傳送魔法的光芒,看樣子是攔不下來了“至於我和這幾個廢物是不是一起的?說起來的話,我不是共和國的人,但和他們確實是暫時在一起行動呢。”
“不是共和國人卻和他們一起行動?”見沒辦法把人攔下來了,瓦魯特也不打算去打斷他的傳送了。
“沒錯。”鬥篷男人微微一笑露出了右手裡的一個紅色寶珠“那麽,我是誰呢?請各位拭目以待...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期待與各位的下次再見。”
看著鬥篷男消失之後,緹歐皺起了眉頭“你們覺得他是哪裡的人?”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恩耐雅笑了笑“不是共和國的人,卻能夠和他們平起平坐,甚至身份更高的存在只有那一個。”
“你是說他是帝國來的?不會吧?!”緹歐不可置信的看著恩耐雅。
現在整個塞姆利亞大陸有資格和共和國的高層合作,並且互相之間並沒有太大身份差距的人似乎也就只能是帝國的人了。
但現在帝國幾乎完全被奧利維爾和奧斯本宰相所控制,他們兩人似乎沒道理和共和國合作奪取ibc啊?
“你忘了他手裡的那個寶珠吧?”艾莉歎了口氣“現在來看,這幾個共和國的士兵變成的樣子,甚至對ibc的針對很有可能都只是煙霧彈而已。他想要的就是那個寶珠。”
“有點意思。”恩耐雅笑眯眯的說“就是不知道共和國那邊知不知道自己被當成棋子了,而且還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