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貝爾小姐現在在家嗎?”在ibc的大廳裡,一位穿著旗袍的女士找到了前台問道。
“哎?”前台小姐抬頭看向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女士“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如果可以的話能幫忙告知一下嗎?我叫做紅袖。”原來,這個穿著旗袍的女士就是從帝國過來的紅袖。
貝爾得知是紅袖來找她之後直接讓她上來了“怎麽,來找我什麽事?”
紅袖來了克洛斯貝爾之後,她在文彥和貝爾的支援下,很快就建立了屬於紅鸞的新聚點。這次紅鸞不再是一個黑幫了,而是一個實打實的賭場。他們在歡樂街那邊和以前的賭場實打實的開始了搶生意,當然了,是正規的商業交鋒。
現在來看,紅鸞的賭場情況也非常不錯。好像紅鸞沒什麽必要來找貝爾。
“是關於這次來想要對ibc下手的人的。”紅袖有些糾結的樣子。
“哦?你知道些什麽?”貝爾好奇的看著紅袖。
說到底,紅鸞其實只是個站在共和國底端的黑幫而已。他們能知道的事情其實相當有限,現在紅袖告訴她知道一些事情,實在是有些超出想象之外。
“他們是一個議員手下的人。”紅袖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知道自己這個現在這個做法會不會讓自己陷入一個不太好的局面。
“你怎麽會知道?”貝爾奇怪的看著紅袖。如果說敵人是個議員的話,那就更加說不過去了。議員那個級別絕對不是過去的紅鸞能夠接觸到的。
“我曾經見過他們。”紅袖終於下定了決心“他們曾經來我們的賭場裡玩過,那時候我們聽到了他的電話。只不過,我只能確定他是一個議員的人,但具體是哪位議員我卻完全不清楚。”
“這就已經足夠了。”貝爾眯起了眼睛。克洛斯貝爾這邊早就知道了那些人和共和國的高層肯定有關系,但是沒想到竟然高到了議員的級別!
“嗯,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了。”紅鸞說完之後就準備離開了。
“既然來了,就吃個便飯再走吧。”貝爾笑著留下了紅袖。
文彥那邊可不知道這邊的事情,他現在正和路嘉在帝都的賭場裡呢“哈哈,菲現在的樣子你覺得怎麽樣?”
路嘉之前可是偷偷摸摸的躲在暗處看了菲不少時間呢。菲穿著教官的製服可以說是英姿颯爽,路嘉可是感慨萬千啊。
“哈哈,現在她過的確實不錯呢。”路嘉笑著說。
“今天就你一個人過來了?”文彥有些奇怪,他還以為傑諾和雷歐尼達斯會一起過來呢。
“啊。”路嘉笑著把面前的酒喝乾淨“畢竟接受了委托嘛。還是要把本職工作做好的。”
文彥攤手“好吧,當我沒問過。不過,你馬上就要輸了哦。”文彥笑呵呵的看著手裡的手牌“我的回合結束了。”
“哈哈,你在開玩笑嗎?我的場上可是有著三千攻擊力的超級怪獸呢。”路嘉顯然是根本沒有經受過各種超級展開卡組的毒打,還停留在攻擊高守備高就厲害的新手階段“說起來,菲的學生後天就會和奧斯本的那些學生們交手了吧?”
“沒錯,有什麽想法嗎?”文彥一邊笑呵呵的把手裡的卡片一張張的連鎖下去直接把路嘉打死,一邊說“還是說,你想去看看?”
路嘉翻了個白眼“我才不想去看呢,一幫小孩子罷了。”說著把手裡的牌丟到桌子上“這種小卡片讓你賺了不少錢吧?”
“怎麽,看樣子你也買了不少?”文彥好笑的看著有些不爽的路嘉。
“是買了不少,但是好像特別厲害的卡都沒有多少。”路嘉其實現在基本都不會分辨到底哪些卡厲害。估計他所謂的稀有卡就是那些罕貴度比較高的卡片吧?
但事實上,這些罕貴度比較高的卡在打牌的時候還不一定厲害。但是路嘉也就是閑暇時間玩一玩而已,他也不至於去研究那些東西。
“今天準備呆到什麽時候?”文彥有點奇怪,既然路嘉不會去主校那邊,為什麽會到帝都來。
“今天晚上會住在奧斯本的宅邸裡,明天早上離開。”路嘉因為之前那把被文彥血虐了,所有他也沒有了繼續打牌的心思“再來點嗎?”他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在他們這邊開心的時候,主校的學生們終於知道了他們會和分校這邊展開一場比試的消息。
“什麽?你說分校的那些家夥要和我們比試?”主校的學生會長皺著眉頭“他們想要和我們比試的話根本不可能贏啊。”
沒錯,在這些主校學生們的心裡,分校的學生就是被挑選剩下來的人。
這些可以說是被踢走的人怎麽可能會是他們這些留下的人的對手。
而且,最誇張的是,經過之前的一學期他們仍舊覺得自己的是穩操勝券了。
好在,教官們可是知道分校打敗了正式軍人的事情“別小看他們,他們現在實力可不差。”
可惜的是,那個學生會長並沒有當回事“放心吧,教官。我們會贏的。”
“希望如此吧。”教官也只能苦笑一聲“這次的比試流程就是這樣了,你們注意準備一下吧。”
可惜的是,那學生會長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他只是點了點頭,拿著文件夾就走了出去。
“看樣子,這些學生太過於自信了啊。”盧法斯從辦公室的後面走了出來。
盧法斯作為主校的理事,在這裡也很正常。這次和分校的比試的命令原本就是他來負責通知的主校這邊。
教官滿臉的擔憂“分校的那些學生真的和軍隊交過手了嗎?”
“呵呵,那當然了。”盧法斯輕笑一聲“而且他們贏的非常漂亮。”
盧法斯也不得不承認,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但是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分校的學生可是在自身沒有任何損耗的情況下輕松的將那隻小隊全滅了!這種事情不是那麽容易做到的,無損耗的全滅一只有所準備的小隊,那是正事軍人都很難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