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面對布盧布蘭的調笑,強勢如伊利婭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剛才那個什麽影縫是幹啥的?沒見到有什麽作用啊。”
布盧布蘭見到伊利婭居然問自己的得意技,當下就做了一個誇張彎腰禮“伊利婭女士,這裡就給您介紹一下在下的得意技。影縫術顧名思義,就是縫住別人的影子....”
“那有什麽用?”性格比較直的修莉根本就不等布盧布蘭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還有影子怎麽可能被縫起來!”
“呵呵,影子是可以被縫起來的哦。”布盧布蘭也不氣惱自己說話被打斷了,只是心平氣和的繼續說著“至於有什麽用嗎...你看看他們不就知道了嗎?”
聽到布盧布蘭說的話,修理和伊利婭趕緊看了一下似乎被影縫的四人“好像沒什麽變化啊?”
麗霞看見布盧布蘭沒有想要解釋的伊蘇,就說了起來“這招的目的就是沒有變化。”
“目的就是沒有變化?什麽意思?”修莉聽到了麗霞的解釋還有些懵懵的。
還好的是伊利婭聽懂了麗霞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影子只要被那把小刀命中了就動不了了?”
“沒錯。”布盧布蘭接過話頭“而且這一招最近在下還稍微改進了一下。”布盧布蘭笑嘻嘻的看著滿臉怒意的艾絲蒂爾,全是苦笑的約修亞和全是不知所以庫洛艾和納哈特“原本這招只能封鎖目標的行動,但是目標可以說話。現在的話,如你所見目標連說話都不可以了。”
聽到影縫術的作用,伊利婭驚恐的看著布盧布蘭“照你這麽說的話豈不是只要中了這招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差不多吧。”文彥邊說邊順便幫被控制住的四人將飛刀全都打飛“不過實際上這招在正面作戰的時候幾乎沒什麽用,而且實力夠強的話強行破解這一招也不是不行。約修亞和艾絲蒂爾其實應該能夠掙開的,可惜的是剛才的戰鬥已經花費了他們太多體力所以才完全沒法反抗的。”
“是這樣啊。”伊利婭長舒了一口氣,然後臉色忽然一變瞪著布盧布蘭“不對啊,找你這麽說要是我中了這招豈不是就會被這家夥為所欲為了!?”
“伊利婭小姐,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啊...”布盧布蘭無奈的看著伊利婭,怎麽自己的形象會在伊利婭那裡變成這樣?
“哼,你這家夥本來就是大變態!”剛剛被解開影縫的艾絲蒂爾毫不客氣的指著布盧布蘭“那些貴婦人你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了!”
“呵呵,那是在下有魅力。”布盧布蘭不僅不以此為恥,還以此為榮“寧情我願的事情怎麽能叫變態。”
可惜的是,在場的人除了萊維所有人都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就連剛認識不久對這些事情了解不多的謝莉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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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果然除了萊維就沒人理解我。”布盧布蘭搖了搖頭就準備把手搭在萊維的肩膀上緩解自己那苦悶的心情。
可惜的是,萊維一側身就躲開了布盧布蘭的手“別碰我,我只是不想讓老友的面子太難看罷了。”
“你...”布盧布蘭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隨後搖了搖頭“算了,我那拯救寂寞貴婦的慈悲之心你們是領悟不到的,就讓我一個人暗自傷神吧。”
當然,大家這麽說其實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別人是什麽愛好是別人的事情。就像布盧布蘭自己說的一樣,你情我願的事情,其他人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多說什麽“對了,星杯騎士圖有個和你很像的人你知道嗎?”文彥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確保其他無關的人沒辦法聽到他說的話。“和我很像的星杯騎士?”布盧布蘭也壓低了聲音“是什麽樣的很像?戰鬥風格還是其他?”
“不。”文彥搖頭滿臉的壞笑“是一樣的惡趣味。”
“嗯?”布盧布蘭眉頭一皺,他也知道文彥嘴裡的惡趣味並不是那種讓人惡心的惡趣味,只是有些怪癖而已“怎麽說?”
“那家夥正在克洛斯貝爾,猜猜他現在是什麽身份?”文彥衝著布盧布蘭和萊維擠眉弄眼的,他敢打包票,絕對會沒人能想到那個星杯騎士在做什麽。
“還能是什麽?”布盧布蘭莫名其妙的看著文彥“大概率就是神父就是修女啊,他們還能做什麽?雖然之前遇到那些人有時候會是其他職業不過還是很少的。 ”
“不對,既然你這麽問了。那肯定不會這麽簡單。”布盧布蘭忽然反應了過來,要是這麽平常文彥也就不會問了“他在做什麽?我忽然有點興趣了,居然能被你稱之為惡趣味?”
“那就聽好了,那家夥和他的從騎士在舊城區拉起一幫人成立了一個小幫派。”文彥笑嘻嘻的說到。
布盧布蘭一挑眉“那又怎麽了?這和我有什麽像的?”
“別急我還沒我說完呢。”文彥擠眉弄眼的說著“他現在可還是克洛斯貝爾的夜店之王,兼職做了牛郎安慰著不少寂寞的貴婦哦。”
“什麽?!”布盧布蘭差點沒忍住大叫起來“那家夥居然要收錢才幫助那些可憐的貴婦嗎?真是太殘忍了!”
文彥滿頭黑線的看著布盧布蘭,沒想到這家夥的著眼點居然如此清奇,第一個該是吐槽的不應該是作為星杯騎士居然跑去做牛郎嗎?
“你們在幹什麽?”這麽長時間兩人都沒有加入大家的談話,艾絲蒂爾對文彥和布盧布蘭的不滿已經積蓄很高的指數;額。
“沒什麽,只是忽然想到有點事情要和布盧布蘭說而已。”文彥不急不慢的解釋著,反正他們也不能強迫他說出來不是?
“那什麽,剛才謝莉破壞了太多的舞台,你們會找人負責複原的吧?”艾絲蒂爾不滿的看著文彥,畢竟謝莉是他帶來的不是嗎?再加上這種等級破損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在公演之前修好的程度了。
“啊,這事嗎?”文彥嘴角翹了起來“既然是自己女兒搞出來的事情,那麽父親出來擦下屁股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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