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西斯深吸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父親..”
菲冷哼一聲“繼續說下去也只是白費力氣,盡早拘捕起來吧。”
“可不要以為有那麽簡單哦。”杜巴莉終於說話了“姑且不管盧法斯卿的想法如何。既然沒有接到通知,那我們唯有完成使命而已。遇到我是你們的不幸,就有我來對付你們吧!”
勞拉皺起了眉頭,作為同學杜巴莉的實力她很了解“要對上這兩個人是有點糟糕。”
“不,這次我就算了。”沒想到的是,馬克邦忽然翻身坐在了沙發上。
“什麽!?”杜巴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馬克邦“你在說什麽啊!?”
馬克邦笑了笑“我對那個黑頭髮的是開始有點興趣了。而且看樣子根源和血紅之刃應該不會出手,你一個人就夠了吧。告辭了,下次我們在稍微熱一點的地方再來對乾一場吧。”
“哈哈,當然沒問題。”文彥笑了起來“那麽就不送了。”
馬克邦的身上發出了傳送的光芒“那麽,回見。”說完就離開了這裡。
杜巴莉滿臉的不爽“啊~真是夠了!所以我才討厭和那個男的一起行動!”
尤西斯松了口氣,馬克邦給他們的壓力可不小呢,雖然杜巴莉同樣也很大就是了“呵,看來還真是隨性而為呢。”
黎恩笑了起來,他很了解杜巴莉不會對他們下死手,最多就只能算得上是‘玩鬧’而已。所以接下來戰鬥是避免不了,但是艾爾巴雷亞公爵肯定是跑不了了“現在呢,難道你想一個人對上我們所有人嗎?”
“呵呵。”杜巴莉雙劍一揮兒“黎恩,看來你把我看扁了呢。還是說你們的進步已經大到可以這麽自信的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了?之前碰見時只是小試身手,敢小看我,可饒不了你們。鐵機隊首席,神速的杜巴莉。在此與你們決一高下!!”
勞拉握緊了大劍“我們也有不能輸的理由!”
“那就來吧!”杜巴莉大吼一聲,雙劍上火焰覆蓋戰意高漲!
看著杜巴莉和黎恩他們憑啥的樣子文彥笑了起來“哈哈,看樣子杜巴莉又變強了呢。”
“那可不是。”貝爾笑了起來“杜巴莉原本天賦就很強,再加上七姐的調教這不是預想之中的嗎。”
“不過說起來,我是真沒想到劫炎居然會直接離開呢。”文彥忽然有些好奇,劫炎他不怎麽熟悉。但這直接離開好像是有些奇特的人呢。
貝爾笑了笑“這倒是預想之中吧。”
“哦?”文彥更加好奇了。
“馬克邦在執行者中算是最為和善的吧,某些情況下和萊維比起來也不遑多讓了。”貝爾讚歎一聲“明明下狠手的時候很可怕呢。”
“不過...”文彥看著站在辦公桌後的艾爾巴雷亞公爵“這個公爵還真是倒霉呢,這次在帝國這邊行動的執行者都是很有意思的人。”
“是啊。”貝爾一攤手“如果是瓦魯特那家夥在這邊肯定會很開心的擊潰第七班,然後扔出去吧。”
正當他們說著呢,那邊杜巴莉已經完全壓製了第七班“怎麽了?你們就只有這些實力嗎?”
黎恩他們也只能苦笑,他們發現自己完全不是火力全開的杜巴莉的對手。
“既然這樣,那就給我倒下吧!”話雖這麽說,但杜巴莉還是留手了。她只是把每個人的武器打飛“今天我心情很好,那就這樣吧。”說完她的身上就冒出了傳送的光芒。
尤西斯感謝的朝杜巴莉點了點頭“父親,你已經無路可逃了。”
艾爾巴雷亞公爵咬牙切齒的看著尤西斯“尤西斯,你這小子!”他看向杜巴莉“小丫頭,你還在發什麽呆!還不快來保護我!!”
“小丫頭?”杜巴莉收起雙劍“哼,你搞錯情況,可令人傷腦筋了。我們的工作只是要監視這座堡壘失守而已。從一開始就沒有接到要保護你的命令。”
“你?!”艾爾巴雷亞公爵不可思議的看著杜巴莉“看著這座堡壘失守...從一開始就打算棄我不顧是嗎?!”
杜巴莉一攤手“是啊,凱恩公爵和盧法斯卿下的指示。而且你還乾下了要是我主人在場的話絕對不會原諒的愚行,就我個人而言也覺得可惡。沒有解決你的性命,你就應該要感激了呢。”說完,她直接傳送離開,根本就不理會艾爾巴雷亞公爵。
“啊...”看著最後的救命稻草離開,艾爾巴雷亞公爵癱坐在凳子上。
黎恩撿起自己的武器“離開了嗎。”
“‘我主人’是嗎?有點令人在意呢..”勞拉則是更關注杜巴莉的話。
瑟蕾奴則是暗自慶幸‘鋼之聖女,沒有出現在這裡可真是萬幸...’
尤西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走到艾爾巴雷亞公爵面前“父親...不,赫爾穆特·艾爾巴雷亞公爵閣下。 您因涉嫌破壞、縱火、擾亂並虐待凱爾迪克領民,我要在此拘捕你。還請乖乖束手就擒。”
知道大勢已去,萬念俱灰的艾爾巴雷亞公爵並沒有再多掙扎老實的接受了被拘捕的命運。之後,艾爾芬皇女宣告了這件事。克魯琴的領邦軍也停止了戰鬥,在巴裡亞哈特與正規軍的交戰也因此告終。
之後,尤西斯暫時接管了這些領邦軍。在他的命令下,這些領邦軍部隊都從奧洛克斯堡壘撤退,巴利亞哈特暫時由第四機甲師團的分隊來管理。另外艾爾巴雷亞家的宅邸也由鐵路憲兵隊暫時管制,艾爾巴雷亞公爵和帝國解放戰線的斯卡雷特也被拘禁在這裡。
事情告一段落之後,卡雷賈斯也降落在巴利亞哈特進行日常保養維修和物資調配。第七班則是在處罰是前各自休息,平複之前被貝爾的做法二感到不適的心情。
“你說他們能接受嗎?”貝爾好奇的看著文彥,她和第七班的接觸也不算很多。
文彥歎了口氣“不知道,畢竟就算是介入內戰,他們也完全沒有面對過大規模的死亡啊。說是生活在象牙塔中一點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