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休閑服飾的中年偉岸男子,正坐在池塘邊,靜靜的垂釣。
而男子的身後,卻站立著不下於十人的黑衣西服,耳帶對講機,神色冷峻的保鏢。
遠方還有著許多身穿服務生服飾,巡邏的人。
而男子所在的地方,乃是一個將近兩千平米的巨大別墅莊園。
他垂釣的池塘,乃是人工所建,池水清澈,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魚兒在遊動,池底還有著許多荷花,靜靜佇立。
此等莊園,簡直就是奢華到了極點,普通人就連做夢都不敢想象的場景。
莊園之中,有著泳池,有著草坪,也有著許多附屬別墅,還有無數傭人,各司其職的工作著。
男子頭戴鴨舌帽,靜靜的坐在那裡,手握魚竿,絲毫沒有抖動,穩如泰山,在與魚兒比著耐心。
就在這時,莊園之中,突然出現了許多不速之客,那些人身穿黑衣,手握唐刀,悄然向著男子坐在的方向包圍而來。
一路所過,那些身穿服務生服飾的巡邏人員,已經迎了上去,雙方發生混戰。
而莊園之中的傭人已經慌亂的躲避了起來,整個莊園,隻有那些安保人員與那些黑衣人廝殺。
安保人員手握甩棍,與那些黑衣人廝殺,雙方都訓練有素,廝殺起來非常激烈。
不過那些人黑衣人畢竟是有備而來,其中有幾名高手,在衝開莊園安保人員的封鎖之後,悍然向著池塘邊的男子方向殺來。
直到此時,站在男子身後的那十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才有了動作。
“八號,九號,十號,你們去解決他們。”
一名站在最前方的黑衣冷峻男子,對著耳朵上的對講機冷聲說道。
“收到。”
最後面的三名黑衣服保鏢男子,點了下頭。
隨即三人轉身,兩步衝出,瞬間縱躍而起,在落下的瞬間,一腿劈下,劃的空氣,都出現了氣爆聲。
動如脫兔,迅如奔雷。
三人這一動手,就讓人看到了高手的風采。
那衝過來的幾名黑衣人高手,在三人面前,隻能防禦,不過隨後手中的唐刀就被三人打掉在地,最後在三人的鞭腿之下,瞬間倒飛了出去,胸骨斷裂,面色蒼白的倒在地上。
八號、九號、十號、呈三角之勢,三十六度無死角的站位,一看就知道都是身經百戰的高手。
就在戰鬥結束之後,那名帶著鴨舌帽的男子,手中魚竿才出現晃動,原來是魚兒上鉤了。
“哎!釣魚還真是消磨人的耐心啊。”
男子收起魚竿,伸了個懶腰,一條魚兒,正在魚鉤之上掙扎。
“釣魚時間已經結束,該乾正事了。”
男子終於緩緩轉過了身,眾人也看清了男子的面容。
鴨舌帽之下,是一個約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男子面容堅毅威嚴,尤其那雙眸子,極其銳利,好似有著洞穿人一切內心想法的能力。
男子名叫“楚天行”,乃是華國“楚氏集團”的董事長,而且還是控股百分百的唯一董事。
楚氏集團乃是以藥業起家的,短短十年之間,已經成為了華國最大的集團,資產約有萬億,絕對可以說是富可敵國,楚氏集團的藥業,已經發展為全球性質,甚至戰亂的中東,歐洲,那些地方,治病救傷的藥物,都是由楚氏集團供應。
一個集團可以做到如此地步,絕對稱得上龐然大物。
楚天行在十名保鏢的保護之下,
緩緩向著莊園之內最大的別墅走去。 路上,那名保鏢隊長張天賜,對楚天行道:“董事長,公子今日的飛機,應該下午就能到。”
張天賜與其余九人,乃是楚天行旗下安保公司的十位金牌保鏢。
一個集團涉及許多的領域,而楚氏安保公司,正是楚氏集團旗下的一個分公司。
因為由於楚氏集團的藥品有些要運往中東那些戰亂的地區,所以需要一些保護力量,楚氏安保公司,正是那些藥品的安保力量。
在國內,安保公司的人,還會收斂點,一旦去往中東那種沒有法制,隻有暴力的區域,楚氏安保公司的人,就會變為出籠的猛獸,所有敢侵犯的人,都會被他們無情的撕碎。
曾經有過許多中東的恐怖分子,打過楚氏集團藥業的主意,隨後在那些猶如野獸一般的安保人員殺戮之下,再也沒有人敢打主意,全都乖乖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哦?那個臭小子回來了?”
楚天行眉頭一挑,隨即淡淡的笑道。
“這個臭小子,在國外可是給我惹了不少麻煩,現在禍患完國外,又回來禍患國內了?”
張天賜摸了一下鼻子,訕訕一笑,沒有說什麽。
他這位大公子,可是一個不省心的主,自從十五歲之後,就出國留學去了,迄今為止,已經大約有五年了。
學業結束,也該回國了。
不過別看楚天行嘴中說著大公子的不是,但楚天行對於他那個兒子,可是非常寵愛,不管大公子在國外惹出多大的禍端,楚天行都會為他擺平。
誰讓大公子有這麽一個強大的老爹呢。
在這個拚爹的年代,大公子絕對是最頂尖的那一簇人。
走向別墅的楚天行,嘴角含笑的說道,“下午楚歌下飛機,讓小雅去接機。”
張天賜嘴角不由一抽,腦海中閃過一個女暴龍與男流氓見面時的畫面,那種畫面真是太美不敢看。
張清雅,乃是他的妹妹,在楚氏安保公司之中的實力,僅次於他,就連二號他們,對他妹妹,都非常頭疼,甚至畏懼。
這個世界,有著一批特別的人群,那些人被稱之為古武者,而張天賜等人,就是那些特殊的人群之中一員。
而楚天行對於那個特殊的圈子,也非常了解。
而他安保公司的安保人員,大部分都屬於那個圈子之中的人。
一名身穿服務生服飾的安保人員來到楚天行面前,恭敬的說道,“董事長,這些人好像是猛虎幫的人。”
楚天行雙眸微微一眯,冷笑道:“真是一幫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