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中年危機呢?
對於科爾森的豔福,蘇飛有些羨慕,他不知道自己到這個歲數的時候,還能不能保持如此超高的魅力和戰鬥力。
也許頭髮少的人,一般都比較厲害,所以世界各地,都會有妞。
蘇飛不確定科爾森以後會不會繼承越禿越強的神話,但他卻可以很肯定,光頭佬真的不好惹。
尤其是,頂著一顆紫色大光頭的男人!
轟……
這是一片據說曾經有著千年歷史的遺跡聖殿,滿目蒼夷的大地上,那曾輝煌無比建築,被塵埃所掩蓋。
在泥土中腐朽,於歲月中被遺忘,唯一不變的是,蒼穹之上充斥著魔法暴走後形成的元素閃電。
肆虐、狂暴!
而在這片廢墟之上,蘇飛此刻癱軟在地,全身上下有些被虐後的淒慘灰燼。
“不就是想加強下魔法訓練嗎?”他嘴裡吐出一串黑煙,哀歎道。
瑞茲的魔法課程,他之前雖然及格了,但卻從未達到過高段,即使如此也領悟了初級的能量掌控和搓奧術球。
經過秘魯反抗軍一戰,深刻明白遠程手段重要性的蘇飛,便再次進入學堂,求教於流老師。
於是,被虐的體無完膚,明明之前的課程還是很溫和的感應元素,和學習各種能量糅合的術數。
“你還有十分鍾的休息時間,下一波的攻擊就會到達。”不遠處,盤膝而坐的紫色大光頭,緩緩地開口道。
“能量,無時無刻不在躁動,它們可以很安靜,也可以如大海一樣,波濤湧動。”瑞茲指導道。
“明白這點,你才能第一時間擊敗他們。”
“下一波是幾個人?”蘇飛掙扎的坐了起來,問道。
“還有,這裡以前是什麽地方,瓦羅蘭的哪裡?”
“五個。”瑞茲說著,目光看向這片遺跡,“至於這裡,它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但當初我找到這裡時,曾有一個惡魔被封禁在這裡,它的名字叫魔騰。”
“一個完全黑暗的生靈,存在於夢魘之中……好了,它們來了。”
說著,蘇飛就看見遠處的廣場上,五名披著漆黑長袍的身影走來。
按照瑞茲的話,這是與他對戰的魔法傀儡,是這片地區特有的守護之力。
但在蘇飛的眼中,這些傀儡很像遊戲裡的那些傀儡小兵,也有些像傳說中的五火神教。
就見他們距離蘇飛還有三十米遠的時候,便分散開來,一團扭曲的黑暗之力匯聚成球,似火焰一樣,蜂蛹射來。
轟……
蘇飛一個魚躍方一躲開,身後的大地便傳來劇烈爆炸,土石翻滾向四周濺射而開。
而很快,又一次的集火,在遠處五名法師傀儡的手中轟擊而來。
距離越近,頻率反而越快,像是一道能量產業鏈,連綿不休。
蘇飛沒辦法完全靠近,他唯一的機會,就是按照瑞茲所說,一次性的攻擊這五個法師傀儡,打斷他們的能量聯合。
就像閃電鏈一樣!
想到這裡,蘇飛抬頭看了一眼遠處蒼穹上的白芒,與此同時手中匯聚好的能量,猛的一縮一壓,形成類似箭矢一樣卻又不規則的球體,轟然而去。
“法術湧動!”
“評分:87分,課程結束!”
失敗多次的蘇飛,在大口喘息中,還沒來得及享受成功的喜悅,就看著周圍的景象緩緩地碎裂消失,清醒而來時,他的耳邊響起的是瑞茲的那句話。
“是意志,串聯了這個世界!”
“用精神去駕馭。”巴士飛機上,蘇飛醒來回想著這些話,他的手掌微微一震,一團好似火球一樣的能量球在他掌心燃燒。
這是能量的一種性質變化,亦是他此次學習最大的收獲。
“以後吸煙可以不用帶打火機了。”蘇飛樂呵呵的想道,手掌一翻掌心的火球能量像火星一樣散去。
“咚、咚咚……”
“蘇飛,你在嗎?”門外,斯凱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蘇飛打開門,就見她穿著一件灰色的吊帶運動內衫站在門外,似乎是剛鍛煉完,外露的皮膚上有著明顯的細汗。
當然,最吸引蘇飛的,還是她胸前那含酥包露且挺翹的歐派,雖不雪白卻彈性驚人。
即使已看過多次,但壓不住這姑娘每次展現的風情多姿多麗,正應了那句話,不同的顏色總是會帶來不同的新鮮感受。
“怎麽,沃德又擠兌你了!”搖了搖頭,蘇飛示意兩人去休息廳聊天。
自從秘魯的任務結束後,沃德依舊成了斯凱的監管者,但二人表現的卻沒那麽好相處。
也因此,每次遇到問題,她都會來找他聊天,這讓蘇飛很欣慰,沒去找科爾森說明還是他的魅力大。
至於為什麽不去找女生,嘿嘿,異性相吸吧,也許是在他身邊有安全感。
但蘇飛還很清醒,猜測多半是他超級英雄的原因,實力為尊嘛,身份決定待遇,而且他個人對於美女,還是挺好相處的。
總之經過刻意和有意的交流,兩人的好感度也是在快速上升,排除錯覺;蘇飛覺得要是自己犧牲點,在酒精的作用下,也許就可以上壘了,畢竟這風氣還是挺開放的。
但蘇飛是個有原則的人,吃窩邊草也要選時機, 所以再一次的安撫好斯凱之後,他便說道。
“以後有事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這次飛機過紐約後,我和趙菲兒會暫時離開這裡。”
“為什麽,是有新的任務嗎?”斯凱頓時急道,如果蘇飛離開這裡,她到時候該找誰傾訴,科爾森?
“算是吧,畢竟現在也算度過了磨合期,所以我該離開了,等以後再遇見超出常理的任務,我們會在回來。”蘇飛說道。
老實講,自從秘魯的任務結束後,這一個月來,基本就沒有像樣的任務,他才不會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
雖然這段期間通過英雄學堂,他的實力也確實在穩定提升,但他畢竟還有其他的事需要處理。
“而且,托尼斯塔克這次找我也許會有重要的事。”
“能說一下嗎?”斯凱眼睛一亮,挖掘真相的本能,讓她下意識的傾過身子,眼角帶著嫵媚。
“不行。”蘇飛直接拒絕道。
“真讓人傷心,那你記得到時候聯系我,我可受不了沃德的那副強硬做派!”斯凱一臉幽怨且柔弱的道。
對此蘇飛笑了笑,伸出手非常配合的,給了她一記摸頭殺。
三天后,飛機降落在紐約神盾局的某處中轉站裡,蘇飛和趙菲兒在眾人不舍得目光下駕車離去。
“呼,總算不用吃那單調的飛機餐了。”一遠離飛機,蘇飛的心情莫名暢快了許多。
“菲兒,先去找一家有名的中餐廳。”
“不是說去找托尼斯塔克嗎?”趙菲兒好奇的問道。
“讓他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