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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國之錘震九州》第7節 濮陽守衛戰(上)
  “武安將軍,聽說賊人攻過來了,是・・・,額・・・。”

  陳恆急匆匆的登上了城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遠處密密麻麻的黃巾軍驚呆了。說實話,幾萬人密密麻麻的壓過來,這場景確實是挺震撼的。

  武安國回頭一看,發現是陳恆,好奇的問道:“陳大人,你不在城裡維持治安,轉運物資,跑到這城頭上幹什麽?”

  陳恆擦了擦腦門上因奔跑而出的汗:“我聽人說太平道的賊人打來了,所以特意來看看。”

  “這有什麽好看的,不說還沒打起來,就是打起來,沒個幾日也看不出什麽。”武安國回道。

  陳恆靠過來,不安的問道:“將軍,敵人這麽多,我們能守的住嗎?”

  武安國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陳大人,你不會以為他們人多,就厲害吧。”

  “難道不是嗎?”陳恆納悶的問道。

  “兩軍作戰,雙方士兵人數固然是一個決定雙方勝敗的重要因素,但絕不是唯一的。除此之外,還有士兵裝備,訓練程度,士氣高低的諸多問題。你看看城下的這群逆賊,沒有盾牌鎧甲就不說了,甚至連把像樣的武器都沒有。你再看看他們的陣勢,雜亂而無章,一看就是根本沒經過訓練,一群平民百姓能打得了什麽仗。這場戰爭,隻要我們自己不發生什麽問題,敵人休想攻破這座濮陽城。”說完,武安國重重的一錘城垛。

  就如武安國所說,城下的這群黃巾軍,乍一看密密麻麻,令人生畏。但是在仔細一看,卻完全令人發笑。首先,這些人身上全無防護,無論是鎧甲,還是盾牌,一樣都沒有。要知道在冷兵器時代,弓箭是最為可怕,也最為致命的殺人武器。這群人身上毫無防護,這不就是移動的靶子嘛。除此之外,他們手中的武器更是簡陋,好點的拿著鐮刀鋤頭,差的拿的甚至是木棍扁擔。大漢士卒標配的短刀在這隻軍隊中都是寶貝。可以想象,這樣一隻既無防護能力,也無殺傷能力的軍隊,靠什麽來取得勝利呢?難道靠人命堆嗎?如果真是這樣,野戰之時武安國也許還會顧忌一二。但是此刻他們正身處高牆固城之後,他還巴不得敵人如此呢?說的殘忍點,這些黃巾士卒,在武安國的眼中不過是一群移動的戰功而已。

  作為一個飽讀詩書之人,雖然他確實對兵事知之不深,但好歹在書上讀過一些,聽了武安國的話後也是松了口氣:“如此,就全靠將軍了。”

  “陳大人放心,此處有我。不過,濮陽城的管理,軍隊的後勤供應,就全靠陳大人主持大局了。除此之外,大人還要特意注意城內的治安。我已下令全城戒嚴,百姓無事不得派出家門半步,如有違令者,一律按照奸細捉拿。稍有抵抗著,殺無赦。”不是武安國冷血,歷史上,多少堅城都是從內部攻破的。更何況,太平道是號稱信徒無數,專走平民路線,天知道城內潛伏者多少黃巾軍的人,等著和城外的黃巾軍裡應外合,一同攻破濮陽城。

  “放心,我曉得。此處就交給陳大人了,我這就回去坐鎮全局。”說著,陳恆長長一揖,然後就頭也不回的下城牆而去。

  說話間,城下的黃巾軍已經推進到裡城牆八百步外。經過一陣短暫的喧鬧之後,一個身穿皮鎧,手持大刀的大漢,騎著一匹劣馬,歪歪扭扭的從黃巾陣中跑了出來,離城牆四五百步的距離時,才好不容易停住了馬,一路上好幾次險些從馬上摔下來。

  “城上的狗官聽這,

本帥乃是大賢良師,天公將軍座下渠帥張伯,趕快打開城門投降,否則本帥立刻率人打破城池,到時全城上下,雞犬不留。”只見那人拔出腰間的長刀,指著城上的漢軍叫道。至於狗官是誰,當然是武安國無疑了。  面對張伯的叫囂,武安國並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去看著身後的士兵:“你們聽見了嗎?城下的你逆賊要我們投降,向一群拿著鋤頭鐮刀的泥腿子,向一個連馬都不會騎的逆賊投降。大漢的子民們,大漢的將士們,你們這麽說?”

  “戰,戰,戰・・・。”武安國身後的士卒們拍打著武器,整齊的呐喊道,士氣漸漸的高漲起來。張伯剛剛拙劣的表現就引起了城上不少士卒的發笑,而武安國正利好用這件是來提升麾下守軍的士氣。

  “看到了,城下的逆賊,本將是大漢朝的兵曹從事,本將身後是大漢的士兵,大漢的百姓,腳下是大漢的土地。本將倒是問問你,你有何本領,要本將帶著麾下的士卒,在自己的土地上,在自己家鄉父老面前,背棄自己的祖國,背棄自己的族人。向你們這一群無君無父,無理無恥之人投降?你們以為人多勢眾,我們就會向你們屈服嗎?你們以為人多勢眾,我們就會法不責眾嗎?等著吧,遲早有一天,你們會為你們今天的背叛而付出代價。”武安國一臉輕蔑的看著城下的黃巾軍,開口道。

  “叛徒,逆賊,叛徒,逆賊・・・。”武安國身後的士卒們也用整齊的叫喊聲,再次表明了自己的答案。

  而且事實也證明,雖然早已日落孫山,但大漢朝到底還是那個前後延續了四百多年,是那個喊出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是那個讓神州大地上百姓,毫不猶豫就自命為漢,並以漢為榮的巍巍帝國。他的尊嚴,他的威名,並不是小小的一個逆賊可以質疑的。

  聽到武安國的宣言,整個黃巾陣營頓時一扼,好些地方還出現了混亂。張伯也不得不灰溜溜的逃回本鎮,幫助自己的手下維持陣勢,穩定軍心。

  好一會,黃巾陣營才好不容易恢復了穩定。但是所有黃巾士卒都士氣大降,如果不是大陣後面有許許多多手持長刀的督戰團監視,早就有人扔掉武器逃跑了。

  “怎麽辦,對面的家夥好像和我們之前遇到的朝廷官員不一樣,不是那種一兩句就被嚇得逃跑或者投降的家夥。非但打定主意要和我們拚命,還三兩句話就把我們說的軍心浮動,如果再不采取行動的話,恐怕就會有人逃跑了。到那時,我們就完了。”說話的是梁仲寧,和張伯一樣也是個渠帥。

  張伯也知道這個道理,咬了咬牙道:“為今之計,隻有立刻攻城了,一旦打起來,大家就什麽都顧不上了。”

  梁仲寧有些遲疑:“可是如今我軍士氣正低落,敵人士氣有十分高漲。就是打起來,我們絕對也討不了好啊。”

  “那還能怎麽辦?你也說了,我們這種情況,一旦出現逃兵,那恐怕就是攔也攔不住的,到那時我們就完了。”張伯紅著眼睛道。士氣這東西,可鼓不可泄。一旦士氣低落,那就很容易一瀉千裡。

  梁仲寧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開口,轉頭對身後的人揮揮手,很快陣中就響起了雄渾的號角聲。“敵人恐怕要開始攻城了,弓箭手準備。”看著緩緩移動的黃巾軍,武安國抬起了手,大聲的命令道。隨著他的命令,城牆上的弓弩手都從背後、腰間的袋中拿出了弓弩矢,搭在了弦上。

  “預備,放・・・。”估摸著敵人已經進入了射程,武安國果斷的下達了射擊的命令。

  “啊・・・。”

  “來人啊,救命啊,我的腿・・・。”

  “救,救我・・・。”

  這時,黃巾軍防護弱的缺點就被完美的展現了出來。缺少防護的他們,在城上漢軍射出的箭雨前,就像溺水的旱鴨子一般,毫無掙扎能力。隻能本能的靠在一起,希望用對方的肉體作遮擋。然而可惜的是,漢軍的箭矢都是從城牆上飛射而下,除了射手本身的力量外,還附加了重力的作用。因此每一箭都是力道十足,往往在射中第一個人後,都會穿體而出,再次射中後面的人。這樣一來,黃巾士卒本能的靠攏行動, 反而帶來了更大的傷亡。

  與此同時,弓兵的可怕之處,也被體現了出來。中箭者在中箭的瞬間往往不會直接死亡,而是倒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著,絕望的看著自己的生命一點點的流失,直至死亡。這樣一來,不但給中箭者本身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同時也給旁觀的人帶來了巨大的心裡打擊。親眼目睹這樣的慘狀,毫無戰爭經驗的黃巾士卒們下意識的選擇了逃跑。可惜的是張伯和梁仲寧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幕,逃跑的他們並沒有逃過死神的魔爪。因為兩人在大軍之後部下了非常多的督戰隊,對於任何逃兵,等待他們的都是無情的當頭一刀。

  眼見如此,明知繼續向前也許會死的他們,在目睹逃跑必死的情況後,也隻能硬著頭皮向前進攻。一面矮著身子咒罵著黃巾軍的將領,一面默默的祈禱著上天庇佑,希望箭矢不要射中自己。然而上天總是無情的,他們的祈禱並沒有得到回應。鋒利的箭矢照常刺進他們的身體裡,身邊的人一個個不斷的倒下。還好,八百步的距離不是太遠,在付出了巨大的損失後,第一波的攻擊者總算攻到了護城河前。

  早已經準備好的黃巾士卒將手中的攻城梯放到,踩著梯子渡過了護城河,然後又將剩余的梯子靠在了城牆之上,跟著就迅速的爬了上去,想要登上城頭。

  “敵人快要登上城頭了・・・。”看著通過攻城梯,越來越近的黃巾士卒,一名漢軍驚呼道。“不要慌,弓箭手退後,繼續射擊。戟兵上前,把靠在城牆上的攻城梯都給我推倒,刀盾兵準備近身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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