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練武場,只有李志和程咬金兩個人。此時,李志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他手裡面提著重劍,看著前面的程咬金。程咬金手裡面提著兩把斧頭,不過此時他的力量已經自己封印在中級符文戰士,和李志差不多。
不過就是這樣,對方給他的壓力也是巨大的,要知道,就是雙方的實力到了一個程度,可是程咬金還有這麽多年的經驗,對於力量控制也比李志強大不少。
兩個人交手不過幾十次,可是李志能夠感覺到,對方並沒喲真正的使出自己的實力,不然他早就可能打不下去了。
程咬金看著李志,嘴裡面說著:
“你小子還是又兩把刷子的,不過比起我老程,還是太嫩了,熱身過去了,該是讓你見識見識老程我的真本事了,不然讓你以為,老程我的名聲浪得虛名。”
程咬金說完以後,他其實變的凌厲起來,剛才平淡無奇的招式,也變得凌厲起來,剛才李志還勉強可以招架,可是程咬金認真起來,李志才發現,自己和程咬金的差距還是很大,短短幾招,他就被打的有些丟盔棄甲。
“小子,你就這點實力嘛。”
李志看了看程咬金,知道自己也必須拿出來一點看箱底的本事,不然自己就被人看扁了。
“當然不止這些。”
李志突然的符文力量全部都運轉起來,既然是要打,那就要痛痛快快的大,他身體裡面的符文就亮的就好像是太陽的光芒一樣耀眼。
不止如此,李志還運用起來泯滅第一招,原來的時候,他身體還承受不住,可是現在覺醒50個中級符文以後,他發現自己可以勉強應用了。
雖然用起來還會有些生澀,可是已經不像之前那樣了,用過之後,會力盡昏迷。
程咬金看著李志,作為一個老手,他怎麽會看不出來李志的變化,他臉上變得嚴肅起來,知道自己一般手段怕是接不著李志的招式。
李志身上來了越來越強,符文的力量聚集到重劍上面,力量達到頂點的時候,李志朝著程咬金打過去,程咬金也舉起雙斧,對著李志的重劍砍過去。
兩個人武器交匯一瞬間,周圍就好像有無數的風暴飛舞,最後,程咬金抵達住了李志的這一劍,
不過,程咬金動用了中級戰士巔峰的力量,甚至用了一點傳奇才會的手段,不過由於用的很晦澀,李志看不出來。就是這樣,程咬金感覺自己雙手還是有點輕輕顫抖。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志,他感覺,如果李志使用這招,就是一般的高級符文戰士也會被秒殺吧。
李志也呼著氣,剛才的那一下,確實有點厲害耗費的厲害,雖然沒有耗光他全部的力量,可是也耗光他接近七成的力量。
“這招叫做什麽?”
程咬金看著李志說道。
“泯滅,第一式。”
李志說道。
“厲害,剛才你小子打的夠爽的,下面該是我打的時候了。”
說著程咬金全力出手,最終,李志被程咬金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然後才被離開,離開練武場的時候,門口的士兵都敬佩看著李志,要知道,一聽到和程咬金比武,他們都躲的遠遠的。還有幾個人砸一起賭,進去的人能夠堅持幾分鍾。這些天,他們裡面最厲害的不過半個時辰,可是沒有想到李志堅持一個時辰。
在他們看來,李志身上的傷,不是傷,而是軍功章,能夠和程咬金打上一個小時,就是輸了,
說出去也足夠自豪了。尤其是他們看到程咬金也帶著傷出來的時候,心裡面對於裡面佩服更是猶如滔滔江水一樣,綿綿不絕。 出來的路上,李志想著程咬金的話,程咬金很明白的告訴李志,他幫不了李志,這個已經超出他能力范圍。長安已經決定和親,因為長安需要北邊的平靜,而且王陵親自到長安,打通關系,帶回來了中書省幾個大人物的文書,北域想要出征,幾乎是沒有可能了。
就是北域大都督有這個想法,也沒有用,除非北域都督和副都督同時同意,然後又有不得不出征的理由,可是看王陵的態度,幾乎沒有可能同意出兵。
不過,程咬金也告訴李志,只要明世隱他能夠說服,還是又可能的,他有一定程度能夠影響長安的決定,同時他也應該能夠說服王陵,天下很少有明世隱說服不了的人,如果有,那也不是王陵。
李志知道,自己現在又進入一個死胡同裡面,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考量,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利益。在北域,王陵和牛進達,代表更是兩種理念,一種是投降派,一種是戰爭派,王陵主張對北夷還有狼族,只要他們做的不過分,能夠忍受就忍受,能夠用錢和物資決定事情,就用物資和金錢接近。
而牛進達代表的是主戰派,只有通過戰爭才能人北夷人老實,隻用徹底的消滅北夷人,北域才能迎來和平和安定。
雖然不知道牛進達為什麽要進攻北夷,不過他和李志觀念差不多,李志不相信,一個和親公主能夠滿足北夷,戰爭遲早會再來的,甚至明年說不定戰火就會重現燃起來,而且,他需要北域軍隊牽製住北夷人,方便他救出烏瑟爾,還有奪取日之塔能量核心。
李志出來的時候,路過花園,他看到花園的一個花亭裡面,一個少女正在談著古箏,琴聲優美悅耳,可是李志卻從裡面聽出來孤獨,寂寞,就好像是冬日裡面的梅花一樣,獨自開在懸崖峭壁上面,傲視著這個冬日裡面的風雪。
少女的身後,有兩個少女,安靜站在那裡,花亭的四周,有白色的簾子,一陣風吹過來,透過簾子,李志看到少女絕色的面孔,還有清冷的眼神,就好像是大雪山的雪蓮花一樣。
琴音停止,少女抬起頭,看了李志一眼,李志也看了對方一眼。聽到對方的琴聲的時候,李志就知道花亭裡面的少女是誰。
他只是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然後就轉身走了。
少女站起來,看著李志離開,直到李志離開以後,剛剛僅僅是短短的一眼,她就知道對方看懂了他,就好像她看懂了對方一眼。
那是一種一樣的孤獨,寂寞,還有不屈。
夜晚,域北副都督副,王陵正在看書,忽然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對著王陵低聲的說了幾句,然後王陵看著眼睛突然變得陰沉起來。
“這麽說,這個陳二狗就是牛進達的急先鋒,他去找明大人,是想要勸說他同意出兵。”
那個黑衣人說道。
“是,大人,我們打探消息是這樣。”
“真是不知死活。”王陵的捏著書說道。“既然如此,那麽我們就先把這個大都督丟出來的棋子乾掉,看看我們大都督會有什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