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個組的新人?連我狂狼都閑事也敢管。”男人一邊爬起來,一邊對陳一凡質問道。
不過一個C級人員罷了,也就比普通工作人員的地位高一點兒,若非新人是不會為了一個C級人員管這種閑事的。
可陳一凡憤怒之下,又怎麽會讓他爬起來,當即又是一腳將他踹翻了。
“狂狼是吧?”
“狂是吧?”
“還狂不狂?”
“還狂不狂?”
陳一凡對著這小子就是一頓暴揍,很快,這邊巨大的響動,引來了一些工作人員,以及狂狼的隊員。
見到狂狼被暴揍,他們很快衝了上來,便也要動手。
一旁被救下那小女孩兒不是別人,正巧是肖蘿莉。
若非如此,陳一凡雖然不會袖手旁觀,也不一定會有如此憤怒。
見到狂狼的隊友來援,她有些緊張的看向陳一凡:“別打了!別打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作為科技部的新入人員,依照她的能力和天賦,被劃分為C級人員。
這個級別,在科技部的的新入成員中已經是極高,在整個科技部中地位也不算低。
但在護龍山莊的正式小隊成員面前,卻還是要低上一頭。
至於原因,很簡單!
實力而已。
護龍山莊的正式成員可都是非人類,各派精選的天才!
科技部的B級人員地位勉強相當護龍山莊正式成員,A級人員相當執事。
但若是單純的面對面,一般還是科技部的人會給護龍山莊成員面子。
因為打不過。
但某些科技部成員,因為自身的重要作用,獲得護龍山莊的保護令,則不可同日而語。
不管他是幾級人員,身邊有可能有一個或幾個甚至一整個小隊的護龍山莊成員保護。
其他的護龍山莊人員自然也得給他面子。
……
肖蘿莉因為自身能力,被要求常駐總部,此時正是被派來維護七樓的電腦。
在來之前,部門的前輩早已經提醒了她,不可以得罪護龍山莊各個小組的正式成員。
此時看到狂狼整個小隊的人都來了,她一時也有些方寸大亂。
陳一凡沒有接受肖蘿莉好意的提醒,而是抬手揚出了自己手裡的臨時令牌。
“這個人給我遣送回老家,至於這個小隊,降級一等!”陳一凡看向旁邊的工作人員道。
工作人員地位雖不如正式成員,但這些上級交代的處理方法,卻是由他們進行記錄和通報。
若是不服,則交由專門的執法部門進行處理。
“憑什麽,你以為你是誰?”見到陳一凡囂張的態度,剛剛趕過來的狂狼所在的七小隊隊長皺眉質問道。
“隊長!這小子太囂張了,公然在辦事大樓裡鬥毆,您快去找曲執事來為我主持公道!”狂狼見隊友來援,連忙對隊長說道。
至於陳一凡的話,他根本沒在乎。
他的年齡,就注定了他不可能在護龍山莊有多高的職位。
護龍山莊可是實力說話,就算是莫詡風那樣的長老私生子,也才是一個小隊長而已。
而且,他自身的實力也確實足以勝任這個位置。
“滴滴!”就在兩人質疑陳一凡的時候,一陣滴滴聲齊聲響起,眾人將手機摸出一看,臉色幾變。
手機上是總部推送的最新消息,第十三長老就任的消息。
為了保護長老的個人信息,總部系統內是不存電子檔的資料信息的。
也不會直接向普通成員推送長老照片,免得被國外勢力輕易獲知,進行刺殺。
但此時,那條最新信息中所推送的,長老所用的二十四款臨時身份令牌中,十三長老選擇的那一款,正是陳一凡手中的那一塊。
“是!”旁邊的工作人員連忙對陳一凡恭敬應道。
隨即,來到了狂狼以及他的同組隊員們身前,希望他們自覺接受懲罰。
“不!眾所周知,護龍山莊只有十二長老,怎麽可能冒出個見鬼的十三長老來?一定是我們的電腦系統被敵人入侵了,一會兒長老們就會發布辟謠信息了。”
狂狼看著來到自己身邊的工作人員,搖頭道。
說著,卻是直接推開工作人員,衝向了電梯,前所未有的麻利,啟動了電梯逃往一樓。
工作人員沒追,只是拿出一個內部電話,撥通快捷鍵九,說道:“3891報告:七組成員霍狼正乘一號電梯逃離,請迅速攔截!”
說罷,又忙去自己工位,建立了一個文件,將事情經過以及對霍狼的處理結果一並寫的入文件,發向了護龍山莊的執法部門。
霍狼這一逃,直接讓他被移送執法部門,強製執行!
而七組隊長在這緊張的氣氛之下,盡管再不願相信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是什麽十三長老,此時也只有認命受罰。
只是心中還存著一絲希冀,或許真如狂狼說的,這家夥只是入侵了護龍山莊總部系統,給他們發送了虛假信息。
過不了多久,長老們就會另發信息辟謠了。
到時,他們自然也能平反,懲罰不生效。
狂狼在六樓就被攔了下來,工作人員為陳一凡按了下行電梯,站成一排恭敬送他離開。
陳一凡看了目瞪口呆的肖蘿莉一眼:“走啊!”
“啊?額!好!”肖蘿莉連忙點頭,小跑跟了上來。
這件事對陳一凡來說只是一件小插曲。
從他出手教訓那什麽狂狼,再到坐上電梯離開,不過三分鍾。
當然,也不得不說,這是護龍山莊的工作人員們效率工作的原因。
電梯裡,氣氛一時沉寂。
肖蘿莉好奇陳一凡為什麽成了什麽十三長老,卻欲言又止,未能問出口。
而陳一凡呢,想這小丫頭剛剛該是嚇壞了,暫時還是不要打擾她,讓她冷靜冷靜,便也沒有說話。
下到一樓,陳一凡想了想,牽起肖蘿莉的手,直接帶她離開。
肖蘿莉還沉浸於自身的好奇於糾結之中,一時驚愕的抬頭望向陳一凡。
肖蘿莉身高太矮,抬頭一看,陳一凡就像一堵牆,往這兒一站,除了他什麽也看不到了。
片刻,歪了歪腦袋,又垂下頭,並未掙開,心中莫名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