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系,無論維克多的手段是否能順利的將那個人乾掉,自己這邊還有一個籌碼,只要有這個籌碼在就不怕那個人不出現,就算你在厲害也注定要死在百蠱門的面前。
這句話黑袍男沒有講出來,而那個籌碼的事情他也沒有與維克多說,而這個籌碼就會當初夜煞抓到的那個女人,那個叫夏天的女人。
骷髏島上一個身高不過一米六身材消瘦年紀三十多歲短褲汗衫留著短發的文弱書生不過露在外面的皮膚上沒有一處紋身,他站在一顆椰子樹下,靠著樹乾看向茫茫大海。
不到五分鍾先後有五個人陸續來到這裡,他們幾個人五大三粗紋身遍布,和不能將骨頭上都雕刻出美麗的圖案。
“老大我們都來了,這段時間給我閑的,家裡的房子都讓我重新粉刷了一遍。”
“就是呀,老大,遲遲接不到你傳來的信息,再有幾天我都抱上孩子了。”
“拉倒吧,你媳婦在那個丈母娘肚子裡都還不知道呢!”
“哈哈……”
大家在一起開玩笑在正常不過,可也就是這幾個人在一起能開開玩笑,這要是換做別人,講出這樣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會馬上死在他們面前,毫不留情。
五個人中一個皮膚黝黑的黑人,他眼睛又大眼白乾淨,可是這些綜合在一起他的眼神卻是象征著死亡,沒有一絲的情感,留下的只有空洞。
他叫安東尼外號叫毒蠍,是前海軍陸戰隊的狙擊手,他的戰績在部隊裡可是一個神話,超遠程狙擊的記錄至今無人能破,退役後因為家鄉太窮嗜賭成性不得已成為了一名傭兵。
而他旁邊皮膚比他遜色不少的黑人,他叫皮爾斯南,外號狼蛛,而他也被大家稱作假黑人,可是一臉笑意沒有一點敵意的他卻是爆破專家,死在他受傷的無辜性命可是要比安東尼這隻毒蠍要多的多。
手裡一直把玩一把小刀的人臉上同時有一道明顯的刀疤,這個人叫李維斯外號閃電,意思就是他射出的飛刀快如閃電,他喜歡近距離的用刀了解對方的生命,更喜歡看血湧出血管那一刹那的畫面,同時這個人也是一名黑客,是電腦高手。
一名壯漢,雖然是個白人可是將康的膚色與白人這倆字有著明顯的差池,一身隆起的肌肉就像雕刻的一般,他叫老范,外號巨獸,據說一拳撂倒一頭牛不成問題。
最後那第五個人是個黃種人,在幾個人中他的身高和身材那可是非常突出,又矮又瘦,雖然有一身的肌肉可是這點分量也那幾個人相比真是拿不上台面,他叫橋本次郎外號鬼刀,是一名武士,一把*神出鬼沒,幾個人中誰都不敢與他拚冷兵器,就連閃電子啊他面前也得低著頭。
那個靠著樹乾面向大海的人他叫查理也就是骷髏首領維克多口中的毒球,他善於用毒,可是這個外號的得來就連骷髏首領都不知道,問過幾次最終都沒有得到準確的回答。
毒球在骷髏島上的存在僅次於維克多,是住別墅右邊那棟別墅的主人,而那左邊的主人是一個女人,性感妖嬈據說她的殺人手法異常,曾經有很多人死在她那魅惑的眼睛瞎。
不過在這島上和這女人發生關系的男人不再少數,無不稱讚她是一位床上尤物。
“人都到齊了,那咱們就出發吧,這次的任務我在路上和你們說!”
毒球查理率先上了停在不遠處海邊的一艘汽艇,幾個人興高采烈的跟在身後先後的上了船,一聲馬達的鳴叫汽艇飛快駛離。
五個小時的飛行對於兩個等待與期盼的女人來說這是漫長的經歷,兩顆焦躁的心早已經飛出這機艙恨不能一眨眼就到了那個臭男人的身邊。
沈奇背部的一刀傷口很重,也是全身上下最嚴重的一處,由於當時殺紅了眼滿腦子都是為了那些被掩埋的弟兄們報仇的心,還有無名在緊急時刻對自己能力的提升,自己早就累死在那惡臭的地下室中。
全身八處刀傷,當所有的傷口都處理好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而手術室門外一大票人沒有一絲聲響他們都在等待老大的被送出來。
玲娜這個小女人剛剛成為熟女不久,一顆心更是碎成了渣,如果奇哥哥不能平安的出來那自己的生命將失去光彩,生命的存在更是沒有了意義。
此刻眼淚已然乾涸,蹲坐在距離手術室門最近的地方,希望當沈奇出來的就能看到他。
俗話說條條大路通羅馬,毒球等五個人使用的交通工具各不相同,有喜歡偷渡的,有喜歡坐飛機的,有喜歡做輪船的,總之他們是分散的先後來到華夏,來到這個傭兵的禁地。
根據毒球接到維克多首領傳遞的關於那個人華夏人的資料顯示,這個華夏人當過兵目前居住在雲海市,對於這樣的一個旅遊城市多出幾名外國人自然不足為奇。
沈奇昨晚單刀赴會後深夜被送往醫院, 當他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凌晨。
整整一夜沒有合眼的玲娜和一票弟兄見到醫生聽見醫生的囑咐後,知道老大沒有生命危險後,這才放下心,跟著推車護送老大沈奇來到病房,可沈奇真的是嗜血過多一直處在昏睡當中。
上午九點飛機終於降落,兩名美女相互挽著胳膊走出機場上了一輛出租車然後交代了一下地址便不再說話。
只是這出租車司機的思想可就沒有那麽單純了。
每個城市對道路最熟悉的是出租車司機,而對這個城市的文化產業最了解的也莫過於他們,而今天一大早有兩位美女從外地來然後到那種燈紅柳綠的地方去,還能有什麽好事,不過這司機到是多了一份心思,從後視鏡中不時的觀察兩名美女。
如果有機會,如果等錢攢夠了一定去哪裡買她們的鍾。
而車上的兩名美女不就是鍾婉柔和白雪嗎,她們一門心思的要趕去找沈奇哪還會注意別人那有色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