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這一早上你都跑了幾趟廁所了,怎麽了這是,生病了?”
大學校園中安琪不知道是怎麽了,從今天一早開始就覺得腹部漲漲的還很惡心,總想吐可是到了洗手間卻什麽都吐不出來。
好閨蜜與安琪一通租住學校高檔二人公寓作為寢室,像安琪這樣的條件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住,可是在學校不比外面,再加上沈奇不是總有時間陪自己,如果真的一個人住可是會非常孤單。
可今天一早自己疲倦的樣子被小雪看見,有了閨蜜的關心安琪感覺舒服多了,這個時候多想奇哥哥在身邊,要是這房子裡面就自己一個誰來關心呢?
“小雪,你說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這麽難受呀,吐又吐不出來,嗚嗚,好難過!”
閨蜜小雪走到安琪身邊一把抱著安琪像哄小女生一般的撫摸安琪的頭髮,而安琪趴在小雪的腿上感受好友帶給自己的舒心。
“安琪,要不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肚子痛總不能這樣挺著呀,走吧我陪你洗臉,然後我們一起去醫院。”
沈奇走後鍾婉柔一直疲於整理集團,白雪和小青在家裡面休養緩和被抓走帶給她們心靈和身體上的傷害,所以鍾婉柔身上的擔子重了很多。
“鍾總,您真是怎麽了?”
鍾婉柔大口喘氣,早晨沒有吃什麽連胃裡面的膽汁都快吐出來了,秘書在後面端著水關心的詢問。
“沒事,沒事,這兩天總是這樣,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啊……”
“鍾總,水我放在旁邊了,先出去一下!”
集團有醫務室,有醫生和護士還有很多器械,擔心董事長的健康狀態所以秘書趕緊跑出去找醫生,為鍾婉柔好好的檢查一下。
t國,沈奇駕駛汽車瘋了一般衝向地上的釘子就好像這釘子是仇人一樣,這舉動可是讓李偉和小弟們開懷大笑,松眼睛更是緊緊盯著那輛車,只要扎爆了他們的車胎汽車就會偏離軌道撞向一邊,這樣抓到他們就輕而易舉了。
伴隨著汽車輪胎的爆炸聲後汽車果真滑向一邊,沈奇強行控制汽車調整角度使得車子沒有因為爆胎而撞向一邊。
緊張的場面,還有生死的試驗,秦玉緊緊的抱著師歌一起靠在前排座椅上,羅成蹲在地上抱著副駕駛的座椅。
“沈奇,沈奇你們一定要安然無恙呀,一定會活著回來,活著回來!”
巴松沙的人距離大使館有一定的距離,這裡有華夏的士兵保衛,如果衝突大使館句相當於侵入他國領地,士兵可以隨意開槍射擊。
所以巴松沙的人為了自身安全只能保持距離,可是沈奇駕駛的汽車沒有偏離軌道而是晃晃悠悠的直接奔向大使館,這可讓小弟們為難了,要是車子進入大使館可就不能在肆意妄為,只能通過t過政府與政府之間的交涉,讓華夏交出人來。
可這樣一來也就是說巴松沙觸犯了t國法律,走私販賣毒品違法殺人等罪行,最終難逃法律的製裁。
眼看車子就到了大使館門口只要通過這邊走到側門就能安全的進入,汪洋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可是事情的發生也趕在點上。
突然兩輛車橫衝直撞的奔著沈奇就撞過來,沈奇大仙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完全的躲開,車尾部被對方狠狠的撞上。
瞬間失去平衡的車子在路上轉圈滑行,可是對方的第二輛車不依不饒的也撞過來。
沈奇幾人乘坐的汽車竟然被撞翻,連續的在地上翻滾,玻璃碎了一地,車燈車尾,引擎蓋子全都變了樣,車中的幾個人生死未卜。
翻了很多圈後汽車四腳朝天停止在大使館側門前,汽車的油箱正滴滴落落的淌著油。
“大家怎麽樣?羅成,師歌,秦玉,都回答我!”
“沈大哥,我,我沒事,沒事!”
“沈奇,師歌狀態不是很好,必須要趕快將他送去治療!”
沈奇從車窗爬出去,然後用力拉開後門的車門,見到師歌已經處在昏迷的狀態,他拉過師歌的手這才將師歌拽出來,秦玉跟著爬出來,而羅成最後從車中出來。
這小子全身上下雖然沒有被子彈射中,可是也有不少口子,看來這都是剛剛翻車造成的,因為這些口子都在流血。
“快走,趕緊從這裡進去!”
撞沈奇車子的那兩輛車從遠處又開回來,而且很明顯的能看見他們的車窗已經降下來,沈奇知道他們要開始進攻了。
一把將師歌抗在肩上,另一隻手一把拉過秦玉並將秦玉甩向大門,羅成忍著身上的疼跑向大門。
“你們終於回來了,快快進來,進來就安全了!”
幾個人先後走進大門,可是兩輛車中的敵人怎麽會放過沈奇幾個人,就算躲進大使館可他們畢竟沒有進入大樓還在射程范圍內,所以果斷開槍射擊。
子彈掃射過來撞擊大門上的鋼筋發出巨大的火花,沈奇隻覺得右腿一軟單膝跪在地上。
知道不好,師歌這樣放在自己身上注定成為敵人的標靶,所以沈奇一把將師歌扔了出去,然後一轉身仰躺在地上雙手持槍對外面開始射擊。
保護大使館的官兵聽見槍聲紛紛看過來,狙擊步槍更是瞄準了外面的車輛,這時候耳麥中傳來上級的指令可以開槍射擊,士兵們在這裡已經憋了很久,總是能遇見的挑釁,可是沒有發生衝突又不能射擊,而今天不同,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火力封鎖了兩輛車,賈裡奇知道不能在耗下去,侵犯了華夏的領土他們可是會加倍奉還。
汽車在子彈雨中飛速逃走,車中一共兩死一傷,也算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老大,我們沒能將華夏人全都攔截在大使館外面,華夏士兵向我們開槍射擊了,所以我們沒有辦法,隻好撤退!”
托雷托一掌排在桌子上,“巴松沙,你乾的好事,華夏人,我不會放過你!”
手槍噴出連續的子彈,聲音更是在大廳中與被打碎的藝術品產生共鳴。
“老大,老大,托雷托的人沒有乾掉華夏人,華夏人已經躲進了大使館,我們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