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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的臉上一派從容優雅,他總是習慣於把真實的情感埋葬在心裡,展現給別人的永遠都是不真實的一面。
唯獨在蘇小白面前,他才會有真情流露的時候。
他邀請白之寒來參加宴會的另一個目的,是為了看看蘇小白。他想知道她的傷勢怎麽樣了,現在看來,蘇小白恢復的很好。
慕容的聲線柔和,像一汪清泉,“沒事。蘇小姐,可否移步說話。”
應該是不可以,如果被白之寒看見,他又要發火了。慕容一直都是個謙謙君子,可白之寒好像不太喜歡和君子打交道。
蘇小白覺得很為難,他剛剛才幫了她,拒絕他也不太合適。可是如果讓白之寒看見他們在一起聊天,他肯定會認為他們之間有私情。
慕容看出了蘇小白的為難,苦笑著開口:“不會耽擱你很長時間……”
話還沒說完,蘇小白就被拉入一個堅實溫暖的懷抱。臉被撞得生疼,蘇小白揉著臉抬起頭,白之寒的俊臉立時闖入眼簾。
剛剛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現在一出現就擺著一張臭臉。
白之寒語氣不善:“慕少,不知你想要帶我的女伴去哪裡?”
連蘇小白都聽得出白之寒話裡的怒氣,慕容怎麽會聽不出呢。他一向不喜歡和別人發生口角,更何況他找蘇小白的確是為了其它事。
“我找蘇小姐,是想告訴她關於她父親的事。”
蘇小白忽然看著慕容,語氣很是著急:“我父親怎麽樣了?他現在在哪裡?他有沒有受傷?”
蘇小白很擔心蘇林的安危,蘇回對蘇林早已下了殺心,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到傷害。昨晚回來後因為太疲憊,很早就睡了。今天又因為秦雅的出現,導致蘇小白忘記了尋找蘇回這回事。
慕容依次回答著蘇小白的問題:“令尊很好,現在正在醫院,應該沒有受傷,我看他精神還不錯。只是,蘇回轉移了蘇氏集團的財產,可是我並沒有查出來財產被轉移到了哪裡。”
聽到蘇林現在安然無恙,蘇小白松了一口氣,緊緊繃著的神經也跟著放松。
蘇小白嫣然一笑,向慕容道謝:“謝謝你做了這些。”
白之寒很不爽,慕容只是做了點微不足道的,蘇小白就這樣道謝。他為她做了那麽多,也沒見她說過一個“謝”字。
這個女人,真的是想要氣死他。他不過就是走開了一會,她居然又和慕容聊上了。
他摟著蘇小白細腰的手微微用力,把她往他的身邊拉近了幾分,從遠處望過去,就像蘇小白依偎著白之寒一樣。
慕容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字條,遞給蘇小白,“這是醫院的地址。”
蘇小白接過字條,連連道謝。
白之寒面色很沉,強行摟著蘇小白離開。再讓她和慕容多待一會,她恐怕就要把這輩子沒有說過的“謝謝”都奉獻給慕容。
蘇小白回頭望了一眼,看見慕容的臉上全是落寞的表情。蘇小白覺得奇怪,他怎麽會落寞呢?
沉浸在喜悅中的蘇小白完全沒有注意到白之寒陰沉的臉色。
白之寒坐到不起眼的角落,順手把蘇小白抱到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她的白皙的脖頸。蘇小白吃痛,抬起手捂住被咬的地方,茫然地看著白之寒。
角落裡的光線昏暗,看不太清白之寒臉上的表情,只能隱約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氣壓。難道是剛剛她和慕容的對話讓他生氣了?仔細想想,她光顧著和慕容說話,確實冷落了他。
現在的白之寒,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在吃醋。
蘇小白把手裡的字條疊好放進包包,而後抱著白之寒的脖子,軟聲軟氣地說:“你是不是生氣了?”
白之寒不置可否,他很生氣,就因為蘇小白跟慕容說了那麽多話,而且還對他笑。
不就是擅自主張幫她查到了蘇林的地址嗎?慕容還真是多管閑事,什麽事都要插上一腳。
蘇小白湊近白之寒,笑著說:“不要生氣了。”
溫熱的呼吸噴薄在白之寒的臉上,可能是剛吃了甜品的緣故,她呼出的氣息裡帶著甜膩的味道。白之寒側過身,狠狠吻上蘇小白的唇,霸道地宣示主權。
他們所處的角落極其隱蔽,並沒有多少人會注意。白之寒更加地肆無忌憚,撬開蘇小白的牙關,掠奪著她嘴裡的甜味。
空氣裡的溫度變得灼熱。
蘇小白的雙手用力抓著白之寒的衣領,眼睛四處張望。她很害怕被別人看到他們接吻的畫面。
察覺到蘇小白的分神,白之寒懲罰性地在她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直到音樂響起,白之寒才放開了蘇小白。
白之寒吻了一下蘇小白的耳垂,警告道:“下次不許和他說話,聽見沒。”
蘇小白貪婪地呼吸著氧氣,認真地回:“聽見了。”
白之寒這可怕的佔有欲。幸好沒讓白之寒看見慕容拉著她的小手的一幕,要不然肯定會掀起腥風暴雨。
慕容只是為了把字條給她,並無其他想法。蘇小白覺得,白之寒真的很不可理喻。
音樂緩緩流淌,赴宴的人邀請心儀的舞伴走進舞池,翩翩起舞。
白之寒突然想起他之前有教過蘇小白跳舞,時間過了這麽久,不知道她有沒有忘記。
蘇小白已經覺得有點困了,白之寒沒說要回去她也不敢提。
“蘇小白,想跳舞嗎?”
驀然聽到這句問話,蘇小白的大腦清醒了許多。
她可以說她不想嗎?
話一出口就轉了個彎:“一般般。”
蘇小白想一頭撞死在白之寒的懷裡,一般般是什麽意思,直接說不想不就行了?真是蠢死了。
很顯然, 白之寒把她所說的一般般直接歸納到了很想跳舞的行列。
他摟著蘇小白的腰,朝舞池走去。原本在舞池裡跳舞的人看到白之寒的身影,紛紛識趣地退到一旁。
白之寒站在舞池中央,朝蘇小白伸出手,溫雅如斯。蘇小白把右手放到他的手中,他摟著她的腰,隨著音樂緩緩邁著優雅的步子。
他們配合默契,動作優雅。
白之寒在蘇小白的耳邊咬耳朵:“蘇小白,覺得我跳的好嗎?”
蘇小白一邊小心地邁著舞步,一邊回他:“嗯。”
白之寒不滿意這個回答,又重新問了一遍。
蘇小白無奈,隻好換了個說辭:“跳的很好。”
“蘇小白,你有沒有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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