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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蘇小白正在低著頭喝湯,忽然聽見兩個女傭齊聲喊道:“總裁。”
她愣了一下,握著湯匙的手指有些顫抖。
白之寒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過了一會,她的碗裡多了很多菜。蘇小白全程低著頭,好在白之寒今天也不怎麽想講話。這頓飯,吃得格外安靜。
蘇小白吃完飯,扶著椅子站起身,想要走上樓去。白之寒突然站起身,把她攔腰抱起。蘇小白心裡還是很生氣,生氣他昨晚對她做了那件事,況且昨天想要欺負她的那個男人跟白之寒有過節。
蘇小白賭氣不去摟著他的脖子,白之寒也沒有強求。為了防止她摔下去,白之寒小心翼翼地走上樓,每一步的速度都比平時慢上很多。
蘇小白這個女人,別看平時很害怕他,像一隻小白兔。只有白之寒知道,她的心裡住著一隻小野貓,把她惹急了,她誰都敢撓。
況且昨晚已經把她給吃乾抹淨,要是不順著她,不知道她又要怎樣鬧騰。
白之寒把她抱到床上,她卷起被子睡到了床的另一邊,背對著他,很顯然不想和他有什麽太多接觸。白之寒微微一笑,扯了領帶去浴室淋浴。今天在倉庫裡沾染的氣味讓他作嘔,他脫下襯衫和西褲,扔進垃圾簍。
浴室裡傳來水聲,蘇小白轉過身看了一眼浴室,隨即抓起白之寒的領帶朝浴室的方向扔過去。領帶太輕,飛了一半的路程就落地,躺在了床和浴室的中間地段。
蘇小白“哼”了一聲,拉過被子蓋住腦袋。
白之寒這個厚顏無恥的混蛋,還裝作沒事人一樣。
蘇小白咬牙切齒,恨死了他,卻又無能為力。論財氣,她比不上白之寒。論武力,她比不上白之寒。論智商,她好像也比不過白之寒。這樣一對比,蘇小白簡直就是被白之寒狠狠壓了一大頭。
白之寒出了浴室,看見地上的黑色領帶,哭笑不得。她拿他沒辦法,就拿他的東西出氣,真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白之寒上了床,蘇小白應該還不能很正常地走路,他也就取消了今晚的散步消食。
蘇小白感覺到床的另一邊因為重量陷下去了一塊,
她往床沿邊挪了挪,和白之寒之間的距離能睡得下三四個人。白之寒察覺到她的動作,定定看著,生怕她掉到床下去。直到確定她不再挪動之後,他才拿起床頭櫃上的報紙,展開,閱讀。
白之寒讀了報紙後又讀了一本關於經濟的書籍,蘇小白無聊,睡不著也不想和白之寒說話。
她覺得白之寒翻書的聲音很吵,不滿地開口:“白之寒,你就不能小聲點翻書嗎?”
白之寒好脾氣地“嗯”了一聲,翻書的聲音直接消失了。
蘇小白睜著一雙杏眼百無聊賴地望著她眼前的那一片牆壁,牆壁在前幾天從雪白變成了星空。她數著上面的星星,一顆兩顆十顆,數到一百顆的時候,發了個呆就忘記數到第幾顆了,於是又從頭來過。
數了一會,蘇小白坐起身,掀開被子,剛要下床,白之寒就抓住她的手臂。
他問她:“幹嘛?”
蘇小白沒好氣地回答:“上廁所。”
“我抱你去。”
說完他從蘇小白那邊下了床,彎腰抱起她。
蘇小白也沒有拒絕,她變成這樣他是罪魁禍首,讓他抱幾次算是便宜他了。
蘇小白坐著馬桶上,看著倚著門框的白之寒,一臉憤然。
“你走啊,不走我怎麽上。”
白之寒調笑道:“我又不是沒看過,你害羞什麽?”
蘇小白的小臉漲的通紅,抓著睡衣的手指骨節微微泛白。
“好了好了,”他擺了擺手,轉過身,“我不看,你快上。”
蘇小白大吼:“不行,你把門關上,不許站在門口。”
“好。”白之寒說完就拉上了門,走到落地窗前,眺望遠方。
她這麽別扭,他要是不走,她估計就要憋死了。
“白之寒!”蘇小白在洗手間裡大喊。
白之寒收回思緒,打開廁所的門,把她抱回床上。
蘇小白一回到床上,就想要往另一邊挪去,白之寒這次卻沒有給她機會。他把她束縛在懷裡,近乎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味道。白天那個女人的香水味實在是太難聞了,有種腐朽肮髒的味道,還是蘇小白比較好聞,香噴噴的,像春天的味道。
蘇小白害怕白之寒又像昨晚那樣獸性大發,顫著聲音問他:“白之寒,你想幹嘛?”
白之寒脫口而出:“睡你。”
蘇小白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白之寒看到她被嚇到,急忙改口:“和你單純的睡覺而已,你想什麽呢?”
蘇小白松了一口氣,隨即想到辭職的事,她試探性地開口:“白之寒,我想辭職。”
白之寒想了一會,覺得她的提議不錯。他的錢,養一個小女人還是綽綽余出很多的。之前就是因為去上班,才發生了那些事,不上班了也好,她可以天天在家裡研究菜譜,等他回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白之寒突然有了家的概念。只要一想到蘇小白正在家裡等著他,他就有一種歸心似箭的急切。
見白之寒不回答,蘇小白以為他不會同意,想著下次再提辭職的事,誰知白之寒突然開了口,同意了。
得到白之寒的同意,蘇小白心花怒放,臉上的表情也切換到笑容的頻道。
白之寒補充一句:“但是你要在家裡做飯等我。”
蘇小白的喜悅被澆了一盆涼水,她昂起頭,瞪著白之寒問:“憑什麽?”
“憑你是我的女人。”說罷他低下頭吻著她。
他的這句話, 就像是在提醒著蘇小白昨夜所發生的事情。
她是他的女人。
他是在宣示所有權嗎?
蘇小白越想越生氣,一雙眼睛裡裝滿了憤怒。
白之寒發現蘇小白和他接吻的時候不認真,輕輕咬了她的唇瓣一下,蘇小白疼的嗚咽一聲。蘇小白回過神來,唇上的觸感清晰無比,他的氣息包裹著她,蘇小白在他的熱吻中一點點沉淪。
白之寒滿足之後,放開蘇小白,他的手指拂過自己的薄唇,似乎在回味剛才的味道。蘇小白總是被吻得喘不上氣,等到呼吸了所缺失的空氣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瞪著白之寒。
白之寒按下手中的開關,房裡的燈瞬間熄滅。白之寒摟過蘇小白,蘇小白不斷掙扎,他就靠在她的耳畔輕語:“別動,要不然就不單純睡覺了。”
蘇小白放棄抵抗,又一次被白之寒輕易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