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一群黑衣保鏢忽然闖進總裁辦公室,呈一字排開立在白之寒的面前。這些人,是蘇林派來的,既然白之寒不吃軟的,他就隻好來硬的。
“少爺,請您回去。”為首的保鏢出列,恭敬地說道。
白之寒皺緊眉頭,目光泛冷,“我要是說不呢。”
保鏢低了低頭,恭敬的態度不減半分,“少爺,請別為難我們。”
蘇小白拉了拉白之寒的衣角,白之寒俯下身去,蘇小白用手包住他的耳廓,小聲說道“我們回去吧,不會出什麽事的。”
沉默半晌,白之寒冷淡地開口“好。”
轎車在別墅門口停下,剛下車,管家就立即迎了上來。
“情況怎麽樣?”白之寒隨口問道。
管家低了低頭,畢恭畢敬地開口“老爺很生氣,砸了好幾個花瓶。”
白之寒沒再說話,只是默默地攥緊了蘇小白的手。
進了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聽到腳步聲,余諾轉過頭來,腫的跟核桃似的雙眼望著白之寒。
白之寒露出嫌惡的表情,別過頭去問道“父親在哪?”
“在書房。”管家回答。
白之寒牽著蘇小白上樓,把她推進臥室,叮囑一句“等我回來。”
蘇小白點點頭,他才放心離去。
進了書房,蘇林從書籍中抬起頭來,累積了風霜的眼睛瞪著白之寒,如同猛獸一般。白之寒安之若素地坐下,毫不怯弱地回望過去。
他並不害怕蘇林,只是因著有一層血緣的關系,蘇林的話,他多少會聽一點。
蘇林把親子鑒定書扔在白之寒的面前,冷冷開口“你看過了?”
白之寒點頭,面沉似水。
余諾在他那裡吃了癟,不死心地來找蘇林,她以為白之寒對蘇林有所忌憚,只要蘇林出面,蘇小白必定會被掃地出門。
“你是什麽想法?”蘇林又問,面對白之寒不溫不火的態度,他的語氣顯得冷冽。
白之寒的手指習慣性地輕輕叩擊桌面,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他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蘇念之是我的孩子,這就是我的想法。”他的語氣自負又張狂,容不得半點置喙。
“你和蘇念之重新去做一次親子鑒定。”蘇林也希望蘇念之是他的孫子,可他的眼裡揉不得一粒沙子,除非能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否則他無法說服自己相信。
白之寒停下手指,狹長的黑眸裡氤氳著危險的光芒,“我不會做。”
他相信蘇小白,小家夥的長相簡直像是跟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連脾性都一模一樣,完全用不著做親子鑒定,他不想浪費時間。
白松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額角青筋暴跳,“我讓你去做你就去做……”
“父親!”白之寒忽然正襟危坐,表情冷的結霜,“我不希望你插手我的事。”
白松顯然是沒想到白之寒會違背他的命令,站起身來指著白之寒,一連說了幾個“你”字,終是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他重重地跌回椅子上,一副灰敗的表情,木然開口“你就不怕我讓你再也坐不上這總裁之位嗎?”
白之寒嗤笑一聲,三年前,白松就是用總裁之位來壓製他,讓他無端地承受了三年的相思之苦。三年後,白松用同樣的手段來逼迫他,而他的答案跟三年前的一樣,他選擇蘇小白。
況且,他能坐上總裁之位,下了不少功夫,不是誰想拉下來就能輕易拉下來。
白之寒十指交疊放在桌上,冷冷開口“您可以試試。”
說罷,他站起身,不理會白松的話,徑直離開。拉上門,把白松夾雜著怒氣的聲音全部關在門裡。
走到臥室門口,白之寒一腳踢開門。提步進去,蘇小白在給蘇念之講故事,聽到動靜,她回轉身,四目交匯的一瞬間,蘇小白的笑容像五月的春水一樣,溫柔得無以複加
白之寒一瞬間慌了神,不覺加快腳步,把蘇小白抱在懷裡。他低下頭,朝著她的唇吻上去,卻吻在溫熱的手背上。
“滾!”之前的柔情不複存在,只剩下滿腔怒火。
蘇念之淡定的伸回手,拿過蘇小白的手帕,仔仔細細地擦著手背,仿佛上面沾了細菌一樣。
與此同時,白之寒衝進浴室,掬起一捧水澆在臉上,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摩挲著薄唇,用力到要把嘴唇搓掉一層皮。
“念之,你又惹爹地生氣了,下次不許這樣。”蘇小白佯怒道。
“媽咪,你低下頭。”蘇念之衝蘇小白招手。
蘇小白低下頭去,蘇念之捧著她的臉,在她的臉上啄了一下。隨即,蘇念之被白之寒拎了起來,他暴躁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蘇念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蘇念之淡淡地瞥了白之寒一眼,冷酷地別過頭,再也不看白之寒。
白之寒拎著蘇念之往外走,蘇小白立即抓住他,“你帶他去哪?”
“把他交給管家。”白之寒看了蘇念之一眼目光泛冷。
蘇小白愣了一下,白之寒就抱著不吵不鬧的蘇念之出去了。
沒幾分鍾,他走回房裡,把房門給反鎖。 蘇小白依然站在原地,看著他的所有動作,忽然覺得他像個小孩。
“我們繼續。”白之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別。”蘇小白拒絕。
白之寒微微皺著眉頭,把她的手扣在身後,摟著她的細腰,俯身吻了上去。
蘇小白不停的晃著腦袋,就是不肯讓他如願。白之寒起初還能耐心地尋過去,幾次下來之後,他的耐心被消耗殆盡。
白之寒把蘇小白打橫抱起,往柔軟的床上扔去。蘇小白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還沒反應過來,白之寒就欺身而上,把她的唇緊緊封住。
他的手滑進她的裙子裡,手掌拂過的寸寸肌膚像是著火一般,蘇小白漸漸迷離起來,望著白之寒的雙眼裡含著水霧,說不出的誘人。
察覺到白之寒的挺進,蘇小白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白之寒把她的手拿開,一聲輕吟溢出口腔,他笑了一聲,吻住她的唇,把所有聲音吻得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