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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之前,白子夜和我說,這些年他一直在模仿我,想把自己打造成另一個我。”白之寒接過水杯,唇邊抵在杯沿,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蘇小白忙著擦拭一個蘋果,所以沒注意到白之寒在喃喃自語些什麽。
倒是念之把臉湊到白之寒面前,好奇的開口,“爸爸,你剛才說什麽?”
白之寒回過神來,摸了摸念之的頭,“沒什麽,只是回憶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聽到白之寒這樣說,蘇小白勾起嘴角,毫不留情的笑話他,“得了吧你,你現在正當時,學什麽老年人回憶往事啊?”
白之寒放下水杯,“我先回房間整理一下公司的資料,你輔導念之做一下功課。”
蘇小白點頭答應,“一會兒這幾天你忙東忙西的,基本就沒停下過,要對自己好一點。”這幾天白之寒四處奔波勞累,蘇小白看在眼裡,急在心上。
“知道了。”
回到房間以後,白之寒在房間的掛壁上四處翻找,最後終於找到了一本泛黃的老舊相冊。翻開相冊,一股陳年舊氣撲面而來,相冊中的照片都已略微顯得破舊,邊角微微泛黃,明顯是經歷過很長一段時間了。
修長的手指在頁腳不停撫摸,最終停留在一張小小的相片上,這張相片是黑白兩色,照片上的兩個小孩兒緊緊摟著肩膀,面龐雖有幾分相似,但那親密程度明顯就是兄弟倆。
這張照片上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之寒和白子夜。
當年白子夜來到白家的時候,年齡僅僅六歲。那時候白家的人都不太待見這個小孩兒,即使這個小孩兒一直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生怕惹到了什麽人。
那時候白之寒是白家的掌上明珠,心中之寶,對這個小孩自然是萬般的看不起。
“之寒,我告訴你,不要跟新來的那個小孩兒一起玩兒知道嗎?”這是白茉莉最常最他說的一句話。
即使白茉莉不這樣叮囑,白之寒還是不願意跟這個新來的孩子一起玩兒的,因為他知道,就是這個孩子的母親奪走了自己父親的一份感情。
可是在以後的日子裡,就因為白之寒過於高傲的性格,身邊沒有一個朋友,只有白子夜在他身邊一直幫助他,必要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
就這樣,白之寒對於白子夜的,排斥心情漸漸轉變,開始把白子夜劃分為自己唯一的好朋友。兩人常常一同上學放學,有了什麽好吃的,白之寒也是第一時間與白子夜分享。
後來白之寒從白子夜的口中得知,她的母親生了一場大病,離世的時候把他送回這裡。白子夜長得很是俊俏,大概因為他母親是歐洲的血統,他是一個混血兒。
因為白子夜沒有母親在學校經常受到同齡人的欺負,可是白子夜受了欺負,從來不說什麽,也不回家哭訴,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受,可能他也知道,即使他說了也沒有人會幫助他吧。
可是他越是這樣默默忍受,學校裡那群的孩子越是變本加厲,終於有一天,白之寒和白子夜回家的時候,注意到白子夜身上的傷痕,這才逼問出白子夜經歷的事情。
學校裡沒有人敢惹的存在,雖然沒人跟他玩兒,但都是因為他的家世背景,沒人能夠攀比的起,可是即使白子夜跟白之寒出生於同一個家庭,但是他們似乎也能看出白子夜在家中不受歡迎,所以他們才敢欺負白子夜。
第二天,學校裡欺負白子夜的那群孩子被白之寒揍得很慘,白之寒甚至在課間操的時候,無視校長和各領導直接站在演講台上,拿著話筒對全校同學宣布以後,如果誰再敢欺負白子夜,就是公然與他白之寒作對。
究竟是什麽使他們鬧到現在這樣彼此仇恨的地步呢?
時至今日,白之寒仍然清楚的記得,在那個午後,他看見了向來逆來順受的白子夜,不為人知的一面。
那時,在他們市發生了一起震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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