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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寒抓著電話,聽著電話裡的忙音。
每次蘇小白一遇到危險,他就會心神不寧。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他在宴廳裡找了一遍又一遍,都沒有找到蘇小白的身影。
迫不得已,才打了她的電話。誰知,只聽到一聲“喂”之後,電話就被匆匆掛斷。
即使只有簡短的一個字,白之寒也能夠聽出來她聲音裡的害怕。
她一定是遇到危險了。
白之寒立即撥通Linda的電話,讓她安排人手調查蘇小白的去向,自己則去監控室裡調取監控。
他心急如焚,滿腦子想的都是蘇小白。
“找個人都找不到,你都全是一群廢物!”白之寒一腳踹在工作人員的身上,大發雷霆。
他一把抓住工作人員的衣領,把他拖下來,迅速坐到監控面前。
眼前閃過一幀幀畫面,白之寒聚神會神地搜尋著蘇小白的身影。
而此時的蘇小白,正在奮力抵抗著男人的靠近。
她已經沒有力氣站起身,只能坐在地上,一點點往後倒退。
男人俯視著他,嘴角勾出一抹淫笑。
蘇小白越是害怕,他就越是覺得有意思。
她身上的禮服因為掙扎而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
男人玩夠了貓抓老鼠的遊戲,衝上去抓住蘇小白的腳踝,把她往床邊拖去。
蘇小白尖叫一聲,用空出的另一隻腳朝著男人的胯下踢去,準確無誤的踢到男人的重要部位。
男人立即松開手,捂住被踢中的位置,哀嚎不斷。
蘇小白趁著這個空當,強撐著站起身,往浴室跑去。
還沒跑幾步,男人就從身後把她抓住,用力一甩,把她扔到床上。
男人淫邪開口:“賤人,居然敢踢我,你要是把我踢壞了,等會我還怎麽疼你。”
蘇小白忍不住哭出聲來,一邊哀求:“請你放過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男人用衣袖抹去蘇小白的眼淚,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他竟然覺得有點不忍。
放了她,是唯獨不能答應的事。
男人的身體有了反應,所有的欲望都匯聚到某處。
他用力把蘇小白推到,伸手去撕她身上的禮服。
“滾開!你給我滾開!”蘇小白扇了男人一個耳光。
她打的一耳光根本不疼,男人一點也不惱怒,一心隻想著去撕她的衣服。
“撕拉”一聲,禮服被撕出一條。男人沒有停手,繼續用力撕著。
房間裡只聽得見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和蘇小白的哭喊聲。
蘇小白的掙扎完全不起作用,原本聚在她眼中的光一點點幻滅。
白之寒不會來了。
她閉上雙眼,萬念俱灰。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激起她身上的一層層小顆粒。
男人貪婪地看著她的身體,雙手不老實地在她的身上遊走。
他跪坐在床上,一手解開皮帶一手繼續撕著蘇小白的禮服。他的褲子才脫到腳踝,房門處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男人不由得朝聲源處望去。
蘇小白也聽到了動靜,睜開水霧彌漫的雙眼,朦朧中,她只看到一道模糊的人影。
白之寒的表情冷的嚇人,藏在眼中的肅殺讓男人驚慌失措。
男人想要從蘇小白的身上起開,卻發現整個身體都不聽他的大腦使喚,他怔愣的看著白之寒怒氣衝衝地朝他走來。
距離一拉近。白之寒才看到被桎梏在床上的蘇小白。她的禮服被撕成一條條布條,起不到多大的蔽體作用。
白之寒一腳踹向男人,
把男人踹到地方。他轉過身,朝著跟上來的一群人怒吼:“給我滾出去!”
蘇小白的這幅模樣,決不能讓太多人看到。
她的身體,從來都是只能讓他一個人看。
白之寒一腳腳踢在男人的身上,每一腳都用盡了全身力氣。
他邊踢邊罵:“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動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男人不敢還手,也無力還手,只能抱住腦袋承受著白之寒的拳打腳踢。
要是知道這個女人真的是白之寒的人,給他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動她。
沒多久,男人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已經傷痕累累,一片青紫。
白之寒仍然不解氣,更加用力地踢著男人。
男人咳了一兩聲,一口鮮血被塗在潔白的地板上。
“白、白總,求你放過我。”男人求饒道。
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被白之寒打死。
說到底,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他,他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他也沒想到得罪的會是白之寒這樣的人物。
他不想替別人背黑鍋,也不想無端賠上性命。
白之寒的理智完全被淹沒,他聽不進去男人的求饒。
向他求饒?他還不在乎一條卑賤的性命。
他敢對蘇小白做出那種事,就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把他活活打死已經算是便宜了他,他竟然還敢來求饒。
白之寒的怒氣陡然升到頂端,單腳踩住男人的手掌,狠狠碾壓,疼的男人不停地求饒。
“白總,饒了我吧,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我也是幫別人辦事的……”
“你說什麽?”白之寒停了腳,彎下腰,一手扯住他的頭髮問道。
男人的雙眼已經被鮮血糊住,只能勉強睜開一條細縫。
“是一個女人指使我的,她說她給我安排了一個女人讓我享用,她還說她已經給那個女人下了藥,所以讓我放心。”
被下藥?
蘇小白恍然大悟。
難怪余配一個勁地要求她喝果汁,原來是果汁裡有藥。
難怪蘇小白會覺得渾身無力,原來是藥物的作用。
余配設下這麽大一個局,就是想毀掉她的清白。
她怎麽會這麽狠毒?
就算是為了白之寒,也不應該做出這樣惡毒的行徑。
蘇小白裹著薄被,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人心險惡,她卻總是以善意去揣測被人。
可是,她的善良反而成了給她帶來傷害的利刃。
虧她還以為余配是真心悔改,現在看來,她說的話不過都是為了達到目的而不得已為之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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