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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洞驚魂》第15章:繡閨蒙恥續淫狂,專案挾仇緝定廂
  一、

  元旦一過,離春節就不遠了。春節可是中國人最為重視的節日,無論是南國,還是北疆;無論是中原,還是海濱,只要是華夏一族,都會把春節視為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即便是飄蕩在外的遊子,只要有條件都會想方設法回家團圓,盡孝父母,祭拜祖宗。

  徐州作為“五省通衢”的大城市,賀新春的習俗更是濃厚。官商富賈開始張羅著操辦年貨,就連尋常百姓也在積攢銀錢,為新年購貨做好準備。而且集市上也開始有人叫賣大年的一應食材和生活用品,就連“春聯”和“喜字”都有人擺攤售賣了。條件好的人家開始找出燈籠杆,到林中砍個樹頭綁上,再在樹頭上糊上花花綠綠的彩紙,等到大年三十晚上掛上燈籠,在自家院中高高豎起,把家裡照得紅紅火火。

  雲龘一眾也在為慶祝新年做著準備,畢竟這是他們遠離現代社會,漂泊異時空的第一個春節。

  農歷十一月十六這天,當大家吃罷早餐,開始商量如何過好這個不同尋常的節日之時,陶謙突然打發人來,請雲龘一眾馬上過府相商要事。

  雲龘等人不敢怠慢,立刻急急趕往州衙。他們到達議事大廳,看到陶謙正心煩意亂地滿屋遊走,旁邊侍立著一個身著武服的男人,面色凝重,低頭不語。

  陶謙見眾人進來,像看到救星似的趕緊迎上前來施禮,哭聲說道:“天降橫禍矣!老夫一生恭謹謙讓,親善為民,未料卻遭此難堪?”說著,他已然痛哭流涕。

  雲龘趕忙勸解:“大人莫急,有何難事,細細道來。”

  陶謙抹把眼淚,接著說道:“家中蒙羞,令人難以啟齒。實不相瞞,近兩年間,徐州連發采花大案。賊人武功高強,州郡賊曹辦案不利,致使賊寇愈發猖獗,黑手竟伸至老夫家中。昨夜子時剛過,惡賊潛入老夫四室所生小女房中,搶走金銀首飾。”

  說到這,陶謙氣憤已極地跺跺腳,“損失些財物倒還便罷,最為可恨之處,惡賊竟將小女玷汙——”陶謙已是泣不成聲。

  盡管三國時期,對女人的貞潔觀念尚未達到宋朝時那種變態程度,但是達官顯貴人家的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旦失貞,終是不好解釋,嫁人還是會受到影響。

  眾人全都驚訝得睜大了眼睛,此賊色膽包天,竟敢到州牧衙門作案,而且是針對州牧大人的家人。雲龘將衛國拉到身前,對陶謙說道:“大人莫憂,我眾之中便有專司探案之仙,定會為大人找出真凶,替小姐報仇雪恨。”

  那個侍立的官人趕緊過來參拜見禮:“卑職賊曹掾吏朱恩,願跟隨上仙左右,聽候差遣。”

  朱恩與雲龘個頭相仿,只是沒有雲龘魁梧,長臉上一雙眼睛精光四射,一看就是身懷武功之人。由他負責州府刑事案件的偵破、緝捕,應該算是量才適用。

  古時州一級長官稱州刺史或州牧,下設功曹、兵曹、金曹、賊曹等,各曹長官稱“從事”,官吏稱“掾吏”。功曹主管本州人事政務,相當於現代省人事廳;兵曹主管本州軍事,相當於現代省軍區;金曹主管本州財政稅務,相當於現代省財政廳;賊曹主管本州罪犯緝捕,相當於現代省公安廳。

  陶謙似是對賊曹的辦案極為不滿,見朱恩上前,馬上換上一副威嚴的面孔,厲聲說道:“辦案所需一切調度,汝可全權做主,全力配合上仙查查,不可有絲毫延誤!否則,便同汝曹從事一般撤職查辦。”

  朱恩躬身抱拳,

喏喏連聲。聽來朱恩的長官已因辦案不利受到追究。  衛國見狀,對陶謙征詢道:“大人,能否帶路後宅,讓我等實地調查一番?”

  陶謙馬上答應,當先引路,走進府衙後院。

  過去官商富賈家眷所住的後院,除了嫡生的子嗣之外,是不允許其它男人出入的。雲龘一眾也是未曾見過,好奇心驅使,也想看個究竟。

  作為一州長官所住的宅院,絕對是徐州之最。無論從佔地面積,還是豪華程度,都是其它府邸難於比擬的。雲龘等人所住的富豪府邸就已經很是氣派了,但與陶謙的府邸相比,絕對是小巫見大巫。如果陶謙不當先引路,好幾條岔路,大家還不知如何走法?

  剛才陶謙提到他四室小女受辱,那麽前面應該還有三位夫人。後面有無暫且不論,就這幾房妻妾住處,就應該佔去不少地方。何況她們之間難免齟齬,絕對不可相鄰過近,府中沒有較大的方圓,還真容不下這許多嬌貴。

  順著鵝卵石鋪就的小路,蜿蜒向西,一直走到接近院牆的地方,又是一處富麗的宅院,依略微起伏的地勢而起,古樹掩映,別有洞天。

  陶謙領著眾人進門,面向的是一個雕龍畫鳳的牌坊。古人風水上有講:進門不能抬頭見屋,否則不吉利。牌坊之後是一個三趟房組成的內院,正房一趟橫向居中,兩趟廂房縱向分立兩側,在正房與廂房之間有一條石子小路通向後院。轉過小路,但見一座紅磚綠瓦的二層小樓拔地而起。眾人心想:這大概就是所說的小姐繡樓吧?

  院落中是典型的蘇州園林設計,小橋流水,山石古樹,互襯出別致畫境。盡管目前已是數九隆冬,但在皚皚的白雪點綴下,另有一番風致。小樓西側距院牆百十來米,院牆下妝點著一座奇石假山,曲徑通幽,雪罩朦朧。

  衛國好像有些走神,抬腳就往假山處走。朱恩趕緊搶步上前指引,大家跟著陶謙進了小姐的香閨。

  進門處是個寬敞的大廳,地上鋪著大張織錦地毯,一應家具錯落擺放,古色古香。大廳裡側有一處環梯,依此上樓,便是小姐的臥室。

  陶謙引領眾人上樓。朱恩作為屬下,心知規矩,站在臥室門口,不敢進門。小姐的臥室較大,大約在六十平米左右。那時雖然沒有吊棚,但棚頂四周掛著帷幔,垂落下來,圈成一個錦繡的閨閣。稍有風過,下擺輕搖,顯得別致飄逸。房中南、北、西方向,各開一扇瑤窗,使得整個屋中采光充分。小姐的閨床位於西北窗之間,四根床柱鑲金鏤玉,床楣上掛著四方薄紗,將玉人籠罩其中。

  此時,眾人透過薄紗看見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正依偎在同樣美貌的少婦懷裡“嚶嚶”飲泣。不用說,這二人定是陶謙的四夫人和他們的愛女了。

  陶謙令四夫人碧秋和女兒如茵向大家見禮。二人款款走出帷帳,向眾人萬福行禮,之後,又嫋娜地返回帷帳。

  四夫人碧秋長得確實漂亮,無怪乎陶謙能娶她做妾。看面相,她應在三十六七歲,雖然已生過孩子,但身材依然保有迷人的曲線,是那種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標致美人。

  再看如茵,更是讓人眼生光華。如茵的身材繼承了母親的優點,豐滿又不失苗條,該細的細,該凸的凸,寬大的錦衣都藏不住那種銷魂的呼之欲出。她的臉蛋白嫩如水,五官精致,嬌俏可人,一雙毛嘟嘟的大眼睛,雖還掛著幾點委屈的珠淚,但卻更加讓人憐愛,楚楚動人。見到這樣的尤物,作為男人難免都會三魂不穩,心生綺念的。

  誰會舍得對這樣的可人辣手摧花,除非他是禽獸!

  衛國心裡憤恨不已,暗下決心,一定要偵破此案,替如茵報仇。他仔細地勘察現場,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突然,衛國的眼睛一亮,西牆上一隻飛鏢赫然入目。他取下一看,飛鏢的鋒刃異常尖利,尾部居然鏤刻著一隻血色的蝙蝠!狂妄的狗賊,做完惡還要留下標記,如此地藐視官府,實在是喪心病狂,猖狂至極!

  經過一番查看,屋裡再無其它線索。衛國走到南、北、西三扇窗前逐一查看:南窗和西窗的窗紙完好,糊著的窗縫還在。南窗外是眾人進來的院落,以及鋪著石子的小路;透過西窗向外望去,那座令他走錯的假山映入眼簾山石間影影綽綽,黑白斑駁;唯有北窗,立刻引起衛國的注目,嶄新的窗紙一看便知是新糊的,顯然淫賊就是從此破窗而入的。由此向外觀瞧,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典雅的花園,白雪覆蓋下顯得有些枯寂。緊臨窗下,有兩顆古樹並列而立,雖然已經枝禿葉落,看不出什麽景致,想來春夏之際,一定花繁葉茂,綠意盎然。看來淫賊一定是借助此樹,破窗作案的。

  衛國思忖方定,回過身來,對林紫說道:“我要請如茵小姐複述一下發案經過,單獨問話不太方便,你來配合我參與問詢。”

  衛國心想:薔薇、青竹畢竟是古人,未受過高等教育,不像現代人知識面廣,隨機應變能力強;凌雲有些古板,於薇薇略顯單一:只有林紫精靈古怪,適合臨機反應。由於這是敏感案件,受害人又是陶謙愛女,一旦中間出現什麽狀況,林紫必須馬上安撫調和,能夠壓得住場。

  林紫聽說要她配合破案,立刻得意起來,二話沒說,馬上答應下來。

  衛國露出一絲笑意,又對陶謙說道:“陶大人,能否暫請令愛借步說話,破案需要,必須苦主自述。萬望大人海涵。”

  陶謙略一猶豫,走進帷帳,與妻女低聲嘀咕幾句,這才回復衛國,表示同意。

  衛國請大家全部下樓等候,樓上只剩林紫和如茵三人。衛國用眼神示意林紫進入帷帳,坐在如茵身邊,以示親近。

  然後他用溫和的語氣,開始問詢:“如茵小姐,為能盡快抓住淫賊,替你報仇雪恨。請你務必把昨晚所發生經過,不加隱瞞,如實道出,以便我能掌握真實情況,分析案情,找出真凶。”

  林紫靠近如茵,摟住她,和聲安慰著:“別有顧忌,姐姐會替你保密,實話實說,才能利於破案。”

  如茵抬頭看看林紫,“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林紫見她情緒激動,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撫道:“姐姐知道你心裡之痛。姐姐保證,一定替你報仇!”

  如茵點點頭,抹抹眼淚,極不情願地揭開昨晚的噩夢:

  “昨晚我已睡熟,睡夢中忽覺有人進屋,驚醒之後,見一蒙面人立於床前。我方欲起身,被他飛快點我兩下,便動彈不得。蒙面人用刀將我逼住,威脅道,如我叫喊,就將我舌頭割下。我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發聲不得。”

  說到這裡,如茵將頭扎進林紫懷裡,不想往下回憶。林紫輕撫著如茵,異常和善地鼓勵道:“如茵,這一切皆是淫賊所為,你一個弱女子,怎能抵擋?你若害羞隱瞞,可就真的大仇難報了。”

  如茵抬起頭來,似乎下定決心,挺胸說道:“惡賊把我衣服剝光,恣意汙辱,然後把我梳妝盒裡首飾席卷一空,倉惶而逃。正當我欲喊丫鬟救我之時,厄運卻再次降臨。”

  如茵屈辱地再次哭泣起來,林紫感到莫名驚詫,怎麽其中還有劇情?衛國眼睛睜得老大,突發的情況也令他驚異萬分。林紫拍拍如茵的腦袋,替她擦擦眼淚,目光注視著如茵,等待她的下文。

  如茵顫聲接著說道:“惡虎方去,財狼又至。又有一蒙面人自北窗外翻入。 進屋之後,他也用劍抵在我項下,威脅我不要叫喊,否則就刺瞎我雙眼,割下我口鼻。我驚恐萬分,不敢作聲。淫賊乘勢也將我汙辱。完事之後,他還劃破我手臂,逼我將珍藏首飾全部拿出——”

  說到這裡,如茵讓林紫看看手臂上的一道血印,已是泣不成聲。衛國、林紫氣得咬牙切齒,怒目圓睜。衛國等了一會,待如茵情緒稍稍穩定,接著問道:“你可記得二賊的體貌特征?”

  如茵哽咽著說道:“二賊均是蒙面,長相如何,無法知曉?先來惡賊,個子中等,與仙長相仿,只是略瘦,說話陰沉,邪氣滲人;後來惡賊個子較高,身材也是偏瘦,聲音沙啞,語帶凶狠。感覺二賊均在壯年,與野獸無二。”

  衛國歎口氣,有些失望。如茵所提線索,除了身高之外,沒有其它可用之處。至於聲音,可以勒粗嗓音刻意偽裝,難於核對。衛國不甘心,引導如茵說道:“你有無將他抓傷,或者拾到二賊遺留之物?”

  在衛國提醒之下,如茵拿出一顆黑色盤扣,交給衛國說道:“後來淫賊,伏我身上作惡之時,我左手恰巧握住他衣服上一顆扣子,他完事起身之時,被我順勢扯掉。”

  衛國接過紐扣,仔細端詳了一會,然後小心翼翼地收起。除了那支案犯主動留下的飛鏢之外,這可是目前為止最為重要的物證。他恍惚有種預感:這枚紐扣,或許就是將來破案的關鍵!

  衛國走下樓來,讓大家全都回去。可能涉及到隱私問題,他要和陶謙單獨談談。眾人在朱恩的引領下,全都離開了後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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