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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洞驚魂》《第2卷》第64章:執怨竟發抵死還
  雲龘看到林紫等五人都在大牆下等候,一擺手示意大家趕緊離開。眾人急急忙忙向北走去,直到找到華生所說的那條大道,方始心安。

  今晚的夜,一片漆黑,月亮掩映在厚厚的雲層裡,發不出光亮,到處都是恐怖的黑暗。眾人的心情也像這黑暗一樣,籠罩起陰雲。大家疑惑:這病治得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發生意外了呢?

  這時,大家感覺:離水延濱將軍府已經很遠了,空中的火光,已經完全照不到這裡,四周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雲龘等人這才敢把頭燈打開,循著大道前行。雖然大家都有些困倦,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此停留,一旦被水延濱的追兵發現就麻煩了。

  華生邊走邊說:“不能啊?我配的藥不會吃死人的!一定是有人在藥中動了手腳,會是誰呢?”

  尚文聽後,分析道:“我看多度就不是好人,心狠手辣,連自己爸都殺,讓他做聯絡員,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林紫也插話道:“是啊,他身懷滅族之恨,為了挑唆我們打起來,取藥的過程中下點藥,不就行了。而且,他最有機會下藥。”

  林紫這一說,大家都表示讚同。

  雲龘沉吟半晌,發表了不同意見:“阿紫的話很有道理,可我更認為是金光頂唆使的。他為了將我們逼得山窮水盡,好達到收歸我們的目的。”雲龘這樣說,是由於有同金光頂的秘密談話,而大家尚還不知。

  華生一聽,反對道:“那萬一把我們都燒死了呢?他不就白費心機了嗎?”

  雲龘輕笑一聲,回答道:“也並非白費心機,至少借我們的手,把他政敵的兒子乾掉了,少了一個潛在的威脅。而且按他的推算,我們絕對是很難對付的高手,否則他也不會挖空心思打我們的主意了。況且,我們只是他手中的棋子,能夠得到最好;如果得不到,同水延濱弄個兩敗俱傷,他也樂得看戲。”

  雲龘如此說法,大家紛紛搖頭,表示不信。雲龘隻好對大家實話實說:“臨來之前,有一件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跟大家直說。你們也都看見了,金光頂單獨找我。他說要將我和華生、尚文三人招贅為女婿。我說我們不許一夫多妻。他猶豫半天,才詭密地說可以為我們仨分憂,可以將林紫她們三個女人納為妾室。”

  雲龘這一說,大家全都炸了窩,七嘴八舌議論起來。特別是幾個女人,紛紛罵金光頂不要臉。看他那道貌岸然的樣子,怎麽會有這種荒唐想法?就是愛才心切,也不能到了變態的程度!

  林紫冷冷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我早已感知出來,這才是真實的金光頂!”

  大家被林紫這一句話弄得有些迷糊,但都沒再說什麽。林紫有時就是這樣,精靈古怪,想法常常與眾不同。或許雲龘能夠跟上她的思維,她愛怎想就怎想吧。

  大家走了不太遠,就看見一處山谷。雲龘覺得大家在此應該安全了,是該找個僻靜處宿營了,黑燈瞎火的,又沒有馬匹,實在不適合趕路。於是六人便在一個隱蔽的山坳處搭起帳篷宿營。

  第二天早晨,眾人開始沿途尋找客棧,或者農莊,一方面想吃點早餐,另一方面想買六匹馬,作為腳力。

  他們走了大約兩個小時,看到一個牧民的部落。大家趕緊上前,挑了一個最大的帳篷拜訪,並受到了熱情的接待。

  六個人吃完早飯,買了一些乾糧,以備道上充饑,又向牧主買了六匹高頭大馬。

結帳的時候,雲龘在牧主的要價基礎上,特意又多支付了十兩金子,算是對牧主熱情的補償。況且,有普提庵山洞裡的奇遇,三個女人的包裡可是不缺金子。  有了馬匹作為腳力,大家的行程自然就加快了許多。下午的時候,大家終於看到了天恆山的輪廓。雖然唐時的天恆山可能有所不同,但在天恆山下長大的雲龘和華生,卻一眼就能認出,那是深入到骨子裡的記憶,寧任一千多年的時光,依然磨滅不了。看來大家,離回去的山洞不是很遠了。

  當大家快馬加鞭,正準備撲進記憶的懷抱時候,突然在道旁冒出一百多官軍來,將六人團團包圍。為首一員將官,正是燕頷虎須的上京濟遠將軍水延濱。

  水延濱大刀一指雲龘六人,大聲喝道:“惡賊,殺子之仇,不共戴天。昨夜若不是多度提醒檢查火場,險些被爾等蒙混過關。今番到此,休想逃命。兵士們,給我格殺勿論!”

  水延濱說完,大刀一揮,眾士兵如狼似虎,也不容雲龘等人分辨,上來就是群毆。

  雲龘邊打,邊在心裡急想:這種肉搏之戰,眾寡懸殊,自己六人估計連十分鍾都挺不過去,必須當機立斷,采取果斷措施。俗話說,打蛇先打頭,擒賊先擒王。

  雲龘想到這裡,頷胸提氣,身形如一隻蒼鷹,蓬勃而起,腳踏凌虛踏步,瞬間便自空中躍到水延濱面前,七星寶刀一式水轉蓮花,橫在目瞪口呆的水延濱脖頸上。

  雲龘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要不我就殺了水將軍。”

  眾士兵見主將被擒,立時都收住兵器,等待命令。雲龘叫林紫五人騎馬先走,隨後自己持刀將水延濱挾持上馬,押後前行。

  上京的這些兵士,眼見主將在人手上,不敢造次,追也不是,跟也不是。急得站在那裡,汗珠子直冒。

  雲龘約莫走出一千米,才讓水延濱下馬說道:“水將軍多請擔待,我們並非與您為敵。您想想,我們與您無冤無仇,為何要加害令公子?而且華神醫已將您兒子基本治愈,為何一服用多度取回的藥就出問題。事情很明顯,是取回之藥被人動過手腳,才導致令公子遇難。肯定是有人別有用心,意欲挑撥你我相互廝殺,他好暗中取栗。”

  水延濱一聽雲龘所言,恍然大悟,慚愧地說道:“若非雲大俠提醒,本將險釀大禍。回去之後,我一定查清此案,還事實一個交代。雲大俠能否暫歇數日,容水某筵宴謝罪。”

  雲龘拱手回道:“水將軍無需客氣,事情既已清楚,我等實是尋藥急迫,難負聖命。今後若有緣份,定當後會。”

  說完,雲龘上馬,追趕林紫五人去了。

  水延濱搖搖頭,一臉的慚愧之色。這麽淺顯的道理,他都沒悟出來,實是喪子氣昏了頭腦,險些中了他人的驅狼逐虎之計。那麽,這個“他人”是多度,還是另有其人呢?

  大夥見雲龘安全返回,都很高興,繼續前行,過了天恆山不遠,就應該是橫斷山了。

  這時,天空上突然飛過一隻大雕,上面端坐的人影一定就是金雁無疑。大雕向前盤旋了一圈,然後箭一樣的折返而去。

  眾人知道金雁一定是來尋找雲龘,隻不知她看沒看見下面的六騎。林紫一撇嘴,臉上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冽。

  眾人在馬上簡單吃口乾糧,繼續趕路,走了一個多小時,就來到了橫斷山口。一切是既陌生,又熟悉。上次從三國回來,大家兵強馬壯,盔甲鮮明。猶是如此,還是中了挹婁人的埋伏,把衛國和金成鑫兩家遺落,烙下了刻骨的遺恨。今天他們六個鞍馬勞頓,心力交瘁,可別再遭遇什麽了?

  就在大家剛剛來到距棧橋幾十米處,三十多個蒙面黑衣人,突然從草叢中站起。為首之人一扯蒙面,朗聲笑道:“雲大俠、華神醫、尚大俠,久違了。本將沒有估錯,憑水延濱之功力,還害不死諸位英雄。我沒看走眼,所以才來與眾位踐約。”

  眾人定睛一看,說話之人正是下京鎮遠將軍金光頂。估計他們這副打扮,是考慮在上京的地盤,不好明目張膽地著裝行事,以免造成誤會。

  雲龘知道他在說招贅一事,遂抱拳行禮,回道:“多謝金將軍厚愛,只是我等皇命在身,不能違拗,故此難從金將軍之命。”

  金光頂一晃腦袋,仍然笑眯眯地說道:“哎——雲大俠勿要越俎代庖。你不願意,不等於尚大俠、華神醫不願意。本將坦言,我有三女,全部待字閨中。如果你們三人全來,那就各嫁一個;如果兩人入贅,那就一人娶一,一人娶二;如果就一人應允,那就三女都嫁一人!我死之後,本將所有,全歸其人。人生在世,無非開疆拓土,攬得美人。現今我有雄厚基礎,就差並肩共築之人。不知哪位肯願做我賢婿,與我攜手?”

  尚文策馬向雲龘靠去,聲言他隻想追隨雲龘。只不過他的眼神有些呆滯,遠沒有往日的熠熠生輝。凌雲見尚文如此選擇,並馬向尚文靠去,眼神裡無限溫柔。

  雲龘見狀,微笑著對金光頂說道:“金將軍業已看到,並無人願尊美意。”

  雲龘的話音尚未落地,華生策馬奔到金光頂身邊,跳下馬,冷冷地說道:“金將軍所言不差,你確實越俎代庖了!有這樣的機會,我還回去做我的小大夫嗎?”

  雲龘大吃一驚,從來沒有口吃的他,竟然有些口吃:“華、華、華生,你糊塗了吧?”

  華生一推眼鏡,冷冷地笑道:“我一點也不糊塗。這一天來,我一直在反思,我為什麽非要聽你的?我又不欠你什麽!從尋寶開始,你就剛愎自用,專橫武斷。非要把黃金上繳國家。那是我得到的信息,你有什麽權利發言。兩次時空旅行,你倚仗領隊之銜,處處搶先,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就是林紫也恃寵而驕,騎在我們頭上。一路上,我立下多少功勞,可我又得到了什麽?還不是你的附庸。現在我想好了,去你的蛋吧,我要利用我無敵的醫術,與金將軍合作,開創一片驚天偉業,再不要受你的擺布了!”

  華生一番話說出來,雲龘如五雷轟頂,與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怎麽會講出這樣無情的話語?這是怎麽了?

  金光頂目注華生,臉上一片慈愛。他已開始將他作為家人了。

  而在華生說出這麽多絕情的話語之時,於薇薇竟毫無反應,好像華生招贅,與她無關,她只是迷茫地看著遠方,嘴裡一直在叨念著“阿彌陀佛”。

  林紫毫無動靜,一直很冷漠地聽著華生的指責,只有華生提她的時候,臉上才抽搐幾下,寒得幾乎冒出冷氣,那是一種心底的極寒!

  華生衝金光頂拱拱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可是,他沒想到,一個身影疾如閃電地躍起,口中一聲斥呼:“叛徒!”隨即一道寒光,當頭朝華生劈下。

  金光頂反應極快,寶劍快速架起,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就憑這緊急救險的一招,金光頂的武功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眾人大吃一驚,沒想到林紫會驟施偷襲,而且是奪命一擊。林紫一擊不中,身形旋即彈起,緬刀猶如銀蛇吐信,殺氣四射,似攻金光頂,又像是攻華生,虛虛實實,招招毫不留情。

  雲龘這面,沒有雲龘發話,都呆若木雞地騎在馬上,沒有反應。那三十多黑衣人見金光頂沒下令,也就沒動手,只看著這三人對打。華生見林紫盡出殺招,頓時也針鋒相對,持苗刀奮勇鬥狠。

  如果單憑華生同林紫對戰,按照林紫的戰力,華生已不是林紫的對手。可是間或在華生危險之時,金光頂總能施出幾招漫不經心地攻擊,卻都是攻林紫所必救,替華生解圍。而且他也不往死裡逼林紫,顯示出謙謙君子風度。

  雲龘害怕林紫有閃失,催馬上前勸架。未待他開口,黑衣人中忽然跳出一個人來,持刀就砍雲龘的馬腿,估計他有些誤解。雲龘凌空躍起,七星寶刀瞬即擊向黑衣人前胸,黑衣人隻得抽刀回防。但他還是慢了一點,雲龘的七星寶刀順勢一挑,就將他的蒙面巾挑下,大家這才看清,此人正是多度。

  隻一個回合就讓他露出真容,這還是雲龘有所保留,否則他早已屍橫現場了。可是這家夥不知進退,隻想在主子面前討好,攻擊雲龘受挫的同時,他卻去打身後林紫的主意,撤步的同時,卻揮刀向林紫砍去。可是,他完全失算了。本來他被雲龘逼退的同時,重心就不穩,再要強出頭攻擊林紫,就更為不妥。

  林紫已經殺紅了眼,哪裡有雲龘的仁慈,在多度弱點暴露的瞬間,豈能放過,身形一滑,緬刀自側後迅疾刺進多度的腰肋。

  打鬥之人被林紫的一記殺招震動,不由得全都停下手來。林紫罵道:“說,給水將軍兒子取回的藥,是不是你暗中下的毒?”

  多度滿嘴是血,估計已經不行了。他回頭衝著林紫齜牙一笑,淒厲地說道:“毒不是我下的,可你闖墓地是我告的密。人算不如天算,可惜我苦心積慮,大仇未報,卻死在你手,我不甘心啊!”說完,他口吐鮮血,倒地而亡。

  這一刻,雲龘什麽都明白了。原來毒是金光頂所下,看他溫文爾雅,卻是豺狼心腸!雲龘大罵一聲:“你何以如此歹毒?”

  金光頂攤攤手,輕描淡寫地說道:“我也沒有惡意,還不是想留住你們。”

  雲龘一聽,氣炸肝肺,自己一行險些被他害死,還說沒有惡意?雲龘提氣縱起,七星寶刀在空中劃出一串冷豔的光弧,排山倒海般卷向金光頂。

  金光頂立時被逼到一邊。雲龘大吼一聲:“殺過棧橋,進洞!”

  雲龘的命令一下,尚文一縱馬匹,赤霄劍揮起,如山舞銀蛇,瞬間將黑衣人的人牆衝出個缺口。凌雲、於薇薇隨後策馬衝過,林紫這時,也一招緊似一招,將華生逼到了洞口。

  金光頂見華生被裹挾過橋,心內著急,揮劍帶頭殺了過來。眾多的黑衣人整頓精神,也一起殺上。

  雲龘據住橋頭,不讓黑衣人靠前。華生聲嘶力竭地喊道:“金將軍,快來救我!”

  金光頂好容易瓦解了一個,怎能眼看著他離去,急迫之時,縱身向林紫撲來。可是,他哪有雲龘和林紫的輕功,撲上的同時,破綻立現。雲龘抓住時機,一腳將其踢翻,林紫回身一刀, 照著金光頂的胸膛刺去。

  就在林紫的刀剛要刺到金光頂之時,天空中自上而下,突然俯衝下來一隻大雕。雕背上的金雁手持短劍,照林紫臉上就刺。林紫若要想傷金光頂,臉上必被刺花,無奈之下,隻得回刀相擋。

  華生見有空當,回身想跑。雲龘急向他身邊的尚文喊道:“打昏他,帶他進洞。”

  尚文躍下馬背,回手一掌,擊昏華生,置於馬背上進洞。凌雲、於薇薇二人並轡緊隨入洞。

  林紫面露猙獰,身形縱起,刷刷刷三刀全奔金雁要害。金雁為避殺招,翻身一滾,從雕身跌下,連續幾滾,滾入山洞,這才堪堪躲過林紫的三刀。大雕見金雁滾入洞中,也連忙隨入。林紫隨即也飛身殺入山洞。

  雲龘見到林紫狀如瘋狂,知道金雁危在旦夕,顧不得腳下的金光頂,一個縱躍跳入洞中。

  此時,洞中的一幕,讓雲龘怵目驚心!

  只見尚文牽馬木然站在中間,凌雲、於薇薇下馬,呆立左右,大雕剛好跑到金雁的腳下。一乾人等,好像全都成了觀眾。

  而此時,殺氣大熾的林紫凌空躍起,緬刀成一線刺向剛剛起身的金雁。金雁重心未穩,躲無可躲,頓時面露陰毒之色,金色的短劍也向前刺出,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式。

  雲龘大叫一聲:“冤孽,就讓我來承受吧!”

  喊叫的同時,他提氣縱起,身形如電,飛入兩個輸死相搏的二人中間。一刀一劍,全都刺入了雲龘的肚腹。雲龘隻覺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第二卷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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