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奧!楊曦竟然說出去了!哥們的一世英名啊!這下全毀了!
李陽聽著幾人調侃老臉羞得通紅,頭都不敢抬一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方哥,午餐我給你送來了。”一位十七歲的少女捧著飯盒走了進來,看著笑話李陽的青年喊道。
“謝謝!”青年接過飯盒放在木桌。
“小姑娘你是中國人吧,怎麽沒上學?”江明看著走來的少女問道。
“我父親是個酒鬼,每次喝醉酒都會毆打我們娘倆。還有嚴重的賭博嗜好,欠下別人一屁股債。我倆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兩年前母親帶著我跑到這泰國,找了份適合自己的工作。
17歲的我,雖然還未成年,但人啊!已經有兩年做雞經驗了!”少女一臉感慨。
“對於你這種年輕女生來說,其實有很多選擇很多條路可以走,但為什麽非得選擇做雞呢?”幾人皺眉看著少女,江明平複一下心情問道。
少女聞言悲歎一聲,“在生活面前,我不得不低頭,不是我非得想做,沒人願意年紀輕輕就去做雞,只是我不得不做。
總之!我始終覺得做雞時的自己並不髒!醜惡的並不是我!是生活!
至從做雞之後,我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完整的人。但也許只有這種行為,才可以填滿自己內心的空虛。
不過當我把做雞當做是自己的工作以後,我發現生活因做雞而開始變得很充實。不再像以前那樣毫無目的,飄渺茫然的活著。
我想這個社會肯定有很多跟我一樣的朋友,我希望她們能和我一樣,大膽的面對自己,大膽的面對社會。當我們做雞時,不要感覺自己髒,因為我們是被迫這樣選擇的,我們也是受害者。
我不喜歡把自己的日志弄得花裡胡哨,因為生活是真實的,在我看來只有白紙黑字才可以記錄這種真實。”說完無奈苦澀搖搖頭。
“我知道你們的苦衷,是這個世道人心辜負了你們。今晚帶你遊山玩水,消除心中憂愁可好?”震風眼中帶著一抹感傷,夾雜百味情緒。
“不了,這點痛苦我忍受得住。剛才做了很大的心理鬥爭,決定跟各位朋友分享自己做雞時的點點滴滴。希望你們聽完後能有很深的感觸,對生活有更深的認識,對這社會有更多的了解。
我15歲就開始做雞,無非是為了生活。在我看來,生活就是這麽簡單。我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我要重新面對自己!重新面對生活!
女人做雞,其實這是一種生活方式。因為我是個寂寞的人,只有做雞時自己才會感覺到快樂。
下面說說我做雞的整個經過吧!首先做雞一定要先把雞醃製好,醃製過程我就不詳談了。我喜歡辣,所以我一般加點辣椒在雞肉上面。
然後撒上準備好的黑椒和蒜末,加入適量的鹽和小許花生油,這就基本上已經做好一半。接著把雞放進烤箱,接下來就是烤箱的任務啦!
最後把烤好的雞蓋在事先準備好的米飯上,放入微波爐,讓多余的雞油滲進米飯裡。微波幾分鍾後,這雞就做好了。
生活有時候會覺得空空的,所以作為女人偶爾做一下雞,人就會覺得不空虛了,肚子當然也跟著不空虛了。
我的做雞經歷雖然很短,但這些技巧卻是我通過兩年來多次做雞試驗積累下來的哦!今中午為了給小方哥弄好吃的,我親自做了一只出來。”說著伸手打開盒蓋。
幾人看著飯盒裡油黃油黃的大黃雞嘴角連連抽搐,
差點沒忍住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說小姑娘,這樣開我們幾個大老爺們的車真的好嗎?”薑彭起一臉黑線的看著她。
“哪有,我說的不就是做雞嗎,要不要來一塊?”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問道。
哎呦我去!別以為長得好看就可以掩飾你是老司機的事實!哥幾個信了你滴個邪!
“好吃!兩年做雞經驗真不是蓋的!”青年吃口雞腿上的肉認真點評道。
幾人看著一唱一和的二人一陣無言,心想這倆家夥不在一起真是可惜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吃。”揮揮手甜甜一笑轉身離開。
“媽的!竟然欺騙道爺的感情!虧我好心好意勸慰她!”震風看著少女遠去的背影不爽的破罵一句。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就算人家是雞也不會和你個猥瑣大叔做, 想我這種……”見楊曦眯眼冷冷看著自己,“純潔正直的有為青年,才不會做那種汙穢之事。”轉移畫風義正辭嚴的說道。
“呵呵!”震風鄙夷的看著裝清高的薑彭起。
“話說你這不是開飯店的嗎,怎麽還買著吃?難不成是那小姑娘暗戀你,給你做的愛心午飯?”江明好奇問道。
“我們幾個不會做飯,開飯店只是為了掩人耳目。”青年乾咳幾聲解釋道。
“來這裡吃飯的人多了,不是更容易收集情報嗎?”白凌不解的看著青年。
“是哈!我們幾個怎麽就沒想到呢!明天就派弟子去學做飯!”青年眼前一亮欣喜道。
旁邊幾人聞言一臉無語之色,這龍虎山弟子一定是關在山裡關傻了。畢竟越偏僻落後的地方傻子就越多。因為他們無法和外界交流,思想被關在狹小的盒子裡,這確實是一個比較現實的真理。
“有什麽新情報嗎?”震風吃著雞脖問道。
“泰國人數除了快速增加外,倒是沒什麽新情報。不過你們幾個殺了降頭師,等搶奪斷獄碟之事過去後,他們一定會報復你們。”青年鄒眉提醒。
“那又如何,這小哥就是蠱蟲克星,站他旁邊根本不慫。”李陽不屑一顧的搖頭說道。
“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泰國政府實力很薄弱,不同於中國。和佛教降頭師形成一個三足鼎立之勢。
降頭師佛教是死對頭,政府站中間看熱鬧。報復你們的降頭師要是找警察的話,你們幾個也只有挨槍子的份。”青年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