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神色惶恐的跪下,頭磕在地上都不敢抬起來。因為他們每人身上都帶有或輕或重的罪孽,死後是要下地獄的。
地藏王就是鎮壓地獄的菩薩,用佛法感化普渡惡魂,曾發下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宏願。
“見過地藏王菩薩!”兩位妖王雙手合十,低頭恭敬道。
“斷獄碟是至邪之物,留在陽間會引發事端,兩位交給我保管如何?”
“菩薩要保管此物當然可以,不過小女子有一事相求,還望菩薩準予。”少女不卑不亢的說道。
“但說無妨。”
“不知我哥投胎到何處,小女子在陽間苦尋至今毫無下落。”
地藏王聞言皺了皺眉,揮手半圓屏障憑空浮現,剛好將三人籠罩在內。
“他的投胎轉世我自然知道,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然後面變數實在太多。”
“命運又選中他了!”少女深吸口氣,壓下怒火殺意問道。
地藏王也沒說什麽,只是輕微的點下頭。
“小女子還有事!先行告辭!”說完化作一股黑氣消失不見。
“見到你哥轉世了?”
“命運指引,怎麽可能見不到。”苦笑一下搖頭說道。
“四大浩劫即將來臨,不知幾人中誰會是應劫者。”望著長空悲歎一聲,面容有些疲倦。
“我哥是幾人之一吧?”
“嗯,氣運眷顧。我該回去了,不然地獄裡的惡魂又要趁機鬧事。”斷獄碟泛著佛光飛到手中,打聲佛號隱入虛空消失不見,屏障也跟著散去。
地面的汙血泛起佛光,不一會就被淨化掉,空氣中的惡臭血腥味也跟著消失。
降頭師見地藏王離去,如釋重負的站了起來。也沒跟這些和尚繼續鬥下去的心情,匆匆離開這裡。
“沃日!妖王朝咱們這邊走來了!難不成真被我這相貌吸引住了?”李陽看著向這邊走來的古裝女子神色有些興奮,這可是四大妖王之一,真看上自己當個小情人也不錯。心中邪惡的這樣想。
“呵呵!你還是洗洗睡吧!夢裡什麽都能實現!沒準還能娶七仙女呢!”幾人一臉鄙夷的看著李陽。
“白大人!我叫薑彭起!你缺不缺手下或者小弟什麽的!這些都不缺的話家仆也沒問題!洗衣做飯任何家務樣樣精通!”剛說完隻感覺後腰被人掐了下,疼的薑彭起倒吸口涼氣。
古裝女子聞言笑了下,素手一揮四色火焰從地下噴湧而出。這些火焰沒有溫度,就跟實體似的,幾人踩在上面被火焰托向天空。
“施主且慢!”
“有事?”古裝女子鄒眉看向下方叫喊自己的老和尚。
“三年後我們泰國將迎來巨變,邪神解封出世顛倒黑白。諸位施主若心懷慈悲,懇請出手幫忙搭救。”
“我說你們這些和尚是不是人老腦袋也糊塗了,剛才地藏王都來了,直接讓他出手滅掉不就行了。”震風看著下面的老和尚無語說道。
“這件事請示過,菩薩說只能由應劫之人破,他不能出手。”
“既然有應劫之人,你們還管它幹嘛!”
“凡事都有變數,若有幾位幫忙定能解決邪神。”
“有緣自然會幫你。”古裝女子說完不在停留,四色火焰如火燒雲般載著幾人向遠處飛去。
“我的天!這比做飛機刺激多了!比齊天大聖的筋鬥雲都要帥!”幾人周身火焰縈繞,應該類似安全帶功能。不然這麽快的速度怎麽站的穩,
早就被甩下去了。 “白大人!麻煩飛慢點!”薑彭起打量著四周環境興奮喊道。幾人穿梭在淡薄雲霧中,望著下方地面就跟仙境一般。
白凌看著前方古裝女子眉頭緊皺,好幾次張口都沒說出話,不知要如何詢問。
“你和白凌是兄妹?”楊曦站在古裝女子旁邊,來回打量幾眼兩人面貌,忍不住心中疑惑好奇問道。
幾人聞言都愣了下,“不可能,天下間面貌相似的人不知有多少,而且白凌會使用道法。”江明回過神搖頭否定。
古裝女子沒說話,面色平靜的看著前方。
白凌聽見兄妹二字內心猛地一震,難不成我和這位妖王真是親兄妹?剛有這個念想鄒眉否認,妖怪是不可以使用道法的,而我卻可以。
既然沒有關系她為什麽要救我,難道是萍水相逢拔刀相助?這個幾率不亞於走路撿到張彩票,刮開中一千萬。搖搖頭甩掉這些煩心事,放松心情欣賞四周風景。
大概十分鍾左右, 四色火焰帶著幾人飛到CD上方。望著燈火闌珊的地面,美麗壯觀至極。
古裝女子揮手撤掉四色火焰,幾人凌空漂浮,跟著古裝女子向下方飛去。
“嚇死道爺了,剛才四色火焰消失的一瞬間,還以為會直接掉下去呢!”震風驚魂未定的擦下額頭冷汗。
幾秒鍾後幾人落在一處偏僻小巷,古裝女子瞬間消失不見。
“這才是強者!來無影去無蹤!自己上天就算了!還能帶人上天!”李陽看著古裝女子的地方希冀感慨。
“多帥氣的小夥子!可惜腦子抽筋了!”
李陽聽到前句還一臉欣慰讚同的點點頭,聽到後句眼睛則是猛地一瞪。不等自己做出其它反應,薑彭起拉著楊曦跑了出去,給李陽留下一個漆黑背影。
“媽的!算你小子跑得快!不然看小爺揍不死你!”這也就是李陽說的氣話,憑借薑彭起對付降頭師展現出來的身手,自己只有被秒殺的份。
“哎呦臥槽!咱倆涼涼了!”李陽剛抬起腳,忽然想到一件特別重要的事,臉色一變吞口吐沫後怕道。
“怎了?”幾人一臉疑惑的看著李陽,隨即白凌眼睛猛地一瞪,臉色刷的一下也是白了起來。
“今晚還是別回學校了,不然咱倆會被分屍的。”李陽擦下額頭冷汗提議道。
“明天怎麽辦!總不能躲一輩子吧!”
“完了完了!我不想回去送死啊!那娘們揍我手下不帶一點留情的!”李陽聞言臉色更白了,腿腳一軟癱在地上,癟著嘴欲哭無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