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雨夕去學校吧。”煩心的揉著太陽穴。
雖然擁有普通人見都沒見過的本領,但自己活的真的容易嗎!要不是在往生棧遇到老頭,自己的兩魂三魄能順利回到陽間還陽?
兩人走出病房關上門,白凌拿出老頭給的古書翻看起來,“人道渺渺,仙道莽莽。鬼道樂兮,當人生門。仙道貴生,鬼道貴終。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凶。高上清靈美,悲歌朗太……”
道術修行在於天資悟性,比如一首陌生古詩有些人只看一遍就能理解其中意會,而有些人要看十遍、千遍、甚至萬遍才懂得一二。
“這是……”白凌愕然的打量著四周。整片空間除了沒有活物與現實相差無幾,風不吹物不動異常安靜,仿佛時間定格了一般。
“三年時間悟道入境,小爺果真是絕世奇才!”深吸口氣平複心情,意觀山川草木溪水白雲,感悟天地理解萬物法則。
不知過了多久白凌睜開雙眼坐起身,活動筋骨上身劈啪亂響,胸上纏繞的紗布斷裂掉落床上。
“傷好了?”看著神采奕奕的白凌愕然問道。
“昨天悟到道境了,道法精進許多。”點頭有些興奮的說道
“牛逼,這玩意都能讓你摸索進去,不知我何時才有那份機緣。”李陽愁眉苦臉。
“慢慢來吧,現在幾點了?”
“十二點十七分,這是你的證件。”從口袋掏出證件遞給白凌。黑色證件正面有四個金色大字,旁邊是黑金二色國徽,反面有幾行特殊符號。
“等我一下,去廁所洗個澡。”接過證件拿幾件衣服向衛生間走去。李陽坐在床邊無聊的抽著煙,吐口煙圈吹散在空中。
這時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來,“江隊長,剛加入靈異小組就給我派發任務?”接聽電話問道。
“有點小任務需要你解決。”電話那旁乾咳幾聲說道。
“什麽任務?”
“調查邪教教徒。”
“哪個邪教的?”
“白羊教。”
咳咳咳!咳咳!“這就你口中所說的小任務?!”李陽聽到白羊教三個字差點被煙氣嗆死,緩過勁忍住跳腳大罵的衝動問道。
“隻是查找身份,並不需要你做什麽。”語音略帶尷尬。國內邪教成千上萬之多,白羊教的地位僅次於四大神教,屬於十二星教之一,雖不是舉足輕重但也不可小覷。
“這個小任務我承擔不起,您老還是找別人吧!”剛準備掛斷電話,一句話打斷李陽的舉動。
“完成任務後你就是靈異小組組長,特警身份提升到支隊長。”
“不就是調查個人嗎,這任務我接了。”
“具體事宜已經安排好了,地點在青羊區醫科大學,等下我把資料發給你。”
“派發任務了?”白凌坐病床上吃口蘋果問道。
“查找白羊教的教徒,你去嗎?”
“可以。”沉思幾下點頭說道。
“帶上白凌可以吧?”
“行,哥倆好好乾,組織不會虧待你們的。”
“謝謝隊長。”掛斷電話收拾一下東西,兩人走出病房乘坐電梯向樓下趕去。
“先去吃飯。”白凌坐進車內說道。
“半個多月沒吃東西,你的腸胃可以嗎?”
“問題不大。”幾分鍾後車子停在小吃街,兩人向旁邊的燒烤店走去。
“老板來些特色燒烤,一箱啤酒兩盤老肉片。”白凌做到木桌旁朝燒烤攤中年說道。
“這就是那個孫子發的資料?”翻看著手機滿臉黑線。
“怎麽了?”
“我發給你看看。”吸口氣忍住想打人的衝動。
“她應該不是普通教徒,不然身份保密工作不可能這麽嚴密。”看著手機中的資料眉頭緊皺。
李陽聞言夾老肉片的右手頓住了,“讓那個老孫子給忽悠了,用提升職位的方式誘惑咱們!”黑著臉破罵道。
“還不是你小子接下的。”無語的撇了他一眼。
“隻要小心點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訕訕一笑說道。
兩人吃飽喝足向青羊區趕去。
十幾分鍾後車子停在車站,外面有個挺大的廣場,此時拉著各種橫幅,剛開學兩三天是學生報道的日子。
“哥倆是醫科大學的吧?”賊眉鼠眼長相異常猥瑣的青年走到兩人面前問道。
“拉皮條去找其他人,我倆還要報名呢!”李陽嫌棄的揮手驅趕。
“我這麽英俊瀟灑像那種人嗎?”青年一臉不樂意。
兩人聞言仔細打量這家夥幾眼,皮膚黝黑身高一米六左右, 頭髮亂糟糟跟雞窩似的,活脫脫不是嫖就是盜的形象。
“我叫楊驚風,哥倆有興趣跟我混嗎?”邊說邊衝兩人擠眼睛,修長的鼻毛跟拉風箱似的隨著呼吸一進一出,右眼角還有塊黃色眼屎。
兩人胃中如同驚濤駭浪陣陣翻滾,“草泥馬!老子受不了了!”李陽縱身而起一個回旋踢向猥瑣青年脖頸踹去。
憑借鬼怪磨礪出來的格鬥技術,普通青年怎麽可能躲得開,更何況這家夥瘦的就跟麻杆似的。當即慘叫一聲飛了出去,砸在將近兩米遠的地面哀嚎不已。
“馬勒戈壁!就沒見過這麽惡心的人!差點把剛才吃的燒烤膈應吐!”李陽黑著臉。
“不願意住女寢就不住,打人幹嘛!”青年揉著紅腫脖頸呲牙咧嘴的站起身。
兩人聞言愣了下,“哥!哥哥哥!老哥!大哥!你剛才說住哪?”回過神伸手拉住準備離開的青年,吞口唾沫激動問道。
“女寢啊!”甩一下雞窩頭髮淡淡道。
“剛才真是對不住,小弟幫你揉揉。”李陽獻媚道。
之前對他猥瑣、賊眉鼠眼的印象一掃而空,還感覺有些小帥。
媽的!這任務接的值!住女寢是自己上學時做夢都想夢到的好事,想想夏天穿著各種內衣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妹子,一腔熱血頓時湧上心頭。
“想住女寢可以,要請我吃兩周飯。”眯眼享受李陽的按摩。
“隻要把小弟帶進去啥都好說!”
“真猥瑣,那種地方我可不住。”看著同流合汙的兩人鄙夷道。